“别明知故问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玉飞龙看向薛落雁,薛落雁回目一看,“高成,那个,碧玉,你们说,他喜欢我吗?”
“娘娘,我还要收拾屋子呢。”碧玉避而不谈,至于高成,早已经溜之乎也了,薛落雁叹口气。
这里的生活,说起来比较枯燥乏味,但是却真正是无忧无虑的,现在的卫可期,能给过往之人看病,人们也乐得让卫可期瞧病,至于玉飞龙,面上带着微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反正幸福生活甜如蜜一般的了。
薛落雁生活下来,闲来无事,到一楼去跑堂,大家济济一堂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的改变是,薛落雁逐渐的不抱怨这不公平的社会了,尽管,这是个万恶的能将自己弄得喘口气都感觉疼的地方。
夏侯氏毁容以后,喜怒无常,时常暴跳如雷,只要是靠近夏侯氏的人,都感觉害怕,她的耳光丢过来,人们往往躲闪不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一大清早,一个伺候她的人,一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她面上的纱巾,她立即震怒,愤怒的耳光就丢出去了,一个耳光落在那人的面上,那人倒地不起,仓皇的求饶。
“起来吧。”她说。
“是。”这奴才如蒙大赦一般的站起身来,眼睛看着地面。“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奴才不该……看您的……脸。”这奴才刚刚说完,却不自觉的又是看了一样夏侯氏的脸颊,夏侯氏不动声『色』的点头,“殿前武士。”
“在。”几个殿前武士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她冷酷的一笑,面上浮现了一抹微笑。“教训教训吧。”她所谓的教训,自然是毁容了,这太监很快就成了了刀疤脸。
“随本宫去看看皇上。”她一边说,一边带着一行人到宣室殿去了,刘泓现在的身体很糟糕,躺在那里,想要移动都没有可能,到这里,她挥挥手,屏退了众人,众人在外面等候了。
她上前一步,在刘泓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皇上,臣妾过来看看您。”
“你……究竟……还要……对我做什么?”
“皇上,您怎么这样容易激动呢,您放心好了,臣妾不会对您做任何事情的,臣妾只会对您好,现在,臣妾要以身相许了呢,不过,您成这模样了,臣妾也不落忍,这洞房花烛夜就顺延了,这是您给臣妾的婚约和圣旨,签字画押以后啊……”
“你就是臣妾的夫君了,臣妾就是帝京的皇后娘娘了,到了那时候,臣妾想要呼风唤雨就更简单了,好了,您可以批示了呢,呵呵呵,呵呵呵。”她一边笑,一边握住了刘泓的手指头。
握着玉玺,在圣旨上盖下去了。
这么一来,她就名正言顺成了帝京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能说一不二,刘泓百般的不情愿,但没有丝毫的办法。刘泓心灰意冷,夏侯氏格格格的笑着,离开了,宣读完毕,从今天开始,她就成了帝王妻。
一个皇后娘娘,这是册封,除非刘泓具有豁免权,其余的人,只能听之任之。刘泓现在非常痛苦,夜幕降临了,薛锦茵来了,蹲坐在刘泓的身旁。
将红糖水给刘泓吃了,这才说道:“她今天很是得意忘形,所以,今天她是不会过来的,我却要做一件事情了,这件事情会改变一切,为了今时今日,臣妾已经酝酿了很久很久了。”
“你……要做什么?”刘泓感觉,不可『操』控的事情比比皆是,现在比之前还要丰富还要多了,薛锦茵笑的很痛快。“我现在就要带你离开了,这里太危险了,早晚你会完蛋的,她现在已经彻底不需要你了。”
“你能?”
“可以试一试。”
“你不怕死?要是让她抓回来,你我都……”刘泓不敢想象后面的惩罚,可就在此刻,女孩笑了。“你放心就好,不会让他抓回来的,因为我已经找到一个以假『乱』真的傀儡来冒充你,等她察觉到已经是明天早上的事情了。”
“今晚,我们要是走的快,就能离开安乐,到了明晚这个时间,我们已经到凉锡了,在凉锡我们就定居下来,生儿育女,之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忘记之前的一切,从头再来,好吗?”
她轻声细语的说,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抚『摸』刘泓的面颊,刘泓点点头,默然笑了。
薛锦茵的安排是如此的天衣无缝,很快的,两人到外面去了,马车里有银票,银票的数量很多,显然,是积累了很多的,至于刘泓,刘泓虽然苟延残喘的,但也只能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去了。
这一路上,花钱买通的人太多了,所以,一路出来,安安全全,没有丝毫的危险,两人一个时辰以后已经出现在了帝京外,唯恐生变,他用更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快到无与伦比。
马车是薛锦茵驾车的,薛锦茵已经装扮成了一个年迈的马车夫,至于轿厢里的刘泓,已经让薛锦茵给装扮成了一个病怏怏的『妇』人,这么一来,这一辆马车就完全不能看出来是从哪里来的了。
刘泓只能听从关于薛锦茵的一切安排。
这一晚上,马车不停止赶路,到了第二天,已经过了边境线。
而第二天,路上,沿途薛锦茵遇到很多刘澈的军队,甚至于,也看到刘澈从面前过去了,刘澈是到帝京去了,刘澈哪里能想到,他们与刘泓已经擦肩而过了。
第二天早上诚如薛锦茵预料的一样,她到养心殿去看刘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