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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长公主,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倒是薛锦茵有这一份笃定的自信。
是的,刘灵毓是大兴问罪之师来的,但说起来也的确不会对薛锦茵怎么样,一来,薛锦茵是有孕之身,二来,就连太后娘娘都在保护她,自己伤害薛锦茵就是和母后对着干了。
虽然,刘灵毓是非常非常讨厌薛锦茵的,但是,说起这一份讨厌里也蕴藏了一种呵护,呵护的自然不是薛锦茵了,而是薛锦茵肚子里的孩子。
究竟这孩子是不是刘泓的,现在没有定论,但是她宁肯和太后娘娘一样,权且将这孩子当做是刘泓的。
“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呢?”说真的,薛锦茵连一丝一毫都不惧怕刘灵毓,这让刘灵毓比较挫败,“那毒蛇是你放的?”
“你过来就是想要血口喷人不成?”显然,她是已经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了,后,被这样一问,薛锦茵的恐惧一点一点的扩散。
但是,她坚信,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侍女,不可能有其余的知情人,那侍女也明白此事干系重大,要果真让人知道了,她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她认定了刘灵毓是过来恐吓自己的,她也就没有刚刚的恐惧了。
“那毒蛇的事情我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的,现在我郑重其事的警告你,最近几天我会在帝京生活,你要是敢对薛落雁心存不轨,刀剑无眼,可不要怪我刘灵毓对你不客气了。”
“呵呵,呵呵呵呵。”薛锦茵笑了,笑嘻嘻的坐在太师椅上,好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刘灵毓。
“你笑什么?”
“笑长姐真个是可笑,我哪里就敢伤害她了现在啊,我是巴结薛落雁还来不及呢,现在的薛锦茵与薛落雁已经不同了啊,你想必对一切都看明白搞清楚了,我就想要安然无恙将这小孩生出来,别的念头是绝对没有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做了那事情就天衣无缝了不成,我现如今就给你个下马威,也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你……你要做什么?”薛锦茵恐惧的站起身来,后退小半步,手轻轻保护在了小腹上,这一刻的刘灵毓笑的那样莫测那样诡谲,跟着,那笑声就放大了。
“佩蓉,你这贱婢还不快进来吗?”
门口,佩蓉听到这里,颤栗了一下,非但没有到室内,还朝着反方向去了,她去哪里呢?现在这一刻她是想要到太后娘娘那边去求助的,但她走远的快,却远远不如刘灵毓的动作快了。
刘灵毓好像一股飓风一般的从屋子中席卷了出来,一个扫堂腿,那侍女就跌倒在地,刘灵毓却站在那侍女的面前。
“跑,继续啊?”一把将侍女的小腿握住了,横拖倒拽,将这侍女拖到房檐下。
“刘灵毓,你……你做什么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将佩蓉放了,有什么,我们好好商量。”现在这一刻的薛锦茵,是的确怕了。
在这里,她对破佩蓉是非常依赖的,并不能看到佩蓉有丝毫的损伤,未来,她还准备利用佩蓉做很多事情呢。
“你薛锦茵在我刘灵毓这里,没有丝毫的面子,这是第一,第二,你薛锦茵不是感觉我不能将你的小丫头怎么样吗?现在我就要你看看,也顺便要你知道知道你这丫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你……你要做什么啊?”这一刻,薛锦茵的确是怕了。
“我也不会做什么,但总会让你这丫头心甘情愿告诉我究竟那毒蛇是何人放出来的。”刘灵毓冷酷一笑,手在那丫头身上点一点,那丫头顿时气闷,忽而就感觉想笑。
居然张开嘴疯狂的笑出来,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边伸手捂着嘴巴,唯恐这大不敬的笑声,引起薛锦茵的不快。
一边却笑得比刚刚还要大声了。
“说吧,究竟是什么人让你将毒蛇送到上林苑的,又是什么人呢将这毒蛇给你的,从帝京外买过来的,还是从哪里来的,这肮脏的交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说就好,你要不说啊,我也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你呢,就早……含笑九泉了呢。”
“你……”薛锦茵看到佩蓉这样笑,一开始不明白究竟佩蓉怎么了,怎么好像中了邪似的。
但很快的,薛锦茵就明白了,薛锦茵铁青着一张脸,“你,你点了他的穴道,是吗?笑穴?”
“还有死穴呢,不过这个就暂且留下了,你这叫佩蓉的丫头啊,其实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但只要她能坦白,我就从宽了,但佩蓉啊佩蓉,你这家伙,要是抗拒,那本公主就只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她锐利的眸子好像冰冷的匕首一般的盯着眼前人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佩蓉笑的简直失去了体统,泪水也滚落了出来。
“本公主看,你是不会求饶了,没关系没关系,本公主让你且休息休息,不过下一次,就没有这样容易的蒙混过关了呢。”刘灵毓闪电一般的伸手,在佩蓉身上点了一下,仅仅是一下,佩蓉忽而就顿住了笑声。
但刚刚那笑,却消耗了佩蓉的李欧这片刻,佩蓉的身体哗啦一声,大厦将推,倒在了地上,嘴角因为过分的笑,还在剧烈的跳动抽搐呢。
看到这一幕,薛锦茵也明白了,都说笑口常开,但未必笑的多了就是好事情啊,他控制不住的笑,那笑是让人胆怯的。
“喂喂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刘灵毓铁面无私的盯着倒地不起的侍女看,佩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