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要是不离开中京,想必刘澈和自己的关系就会很暧昧,虽然,多年来,薛落雁是真的知道,刘澈爱着自己。
对刘澈的求爱,薛落雁是很多次的拒绝,但刘澈呢,却是每一次都卷土重来,薛落雁一想到这里,心情骤然就不好了,但一切的事情都发生了,薛落雁却需要全盘却接受。
这一刻的薛落雁,心里暓乱到了极点,“啊,不成。”薛落雁站起身来,“我我到外面走走。”
“也好到外面走走,我陪着你。”看到孩子已经睡着了,玉飞龙将孩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在襁褓里,轻轻笑着,带着薛落雁到外面去。
玉飞龙是那样聪明的人,也就压根不提刚刚的事情了,好像薛落雁的事情必然已经会过去,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说出口,以免让薛落雁产生一种全新的痛。
两人到外面去,薛落雁看到后山,以后一条路,路的两边是盛放的菊花,红的好像丹霞,白的,却好像绢纱一般,黄色的,星星点点的点缀在这两种颜色里。
因看到这里,薛落雁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花椰菜,是我们自己种植的,还有这些蘑菇呢,说起来,真的好吃。”玉飞龙介绍给薛落雁,指了指旁边的菜园子,薛落雁看到木头上的蘑菇也看到魔鬼旁边的花椰菜。
“真好。”其实,薛落雁是羡慕的,羡慕玉飞龙能找到卫可期,并且能和卫可期生活在一起。
之前的薛落雁,对幸福生活的理解是有偏差的,带着那种误解,薛落雁的在那样的樊笼里,跌跌撞撞,想要冲出去,但却不能。
这一刻的薛落雁,却一切事情都理解了,对幸福生活的定义,也变得简单了,要是,能和自己相亲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在这里做最简单的事情,那就是爱情。
那就是生活啊。
看到薛落雁这心不在焉的模样,玉飞龙知道,毕竟,那信封里的话,是好像一根针一般的刺在了薛落雁的心脏上,薛落雁的心情并不好,玉飞龙也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不能去安慰。
两人到远处去了,上了山顶,玉飞龙指了指远处,“你看到的,就那个……那个大金色的葫芦,那就是递进的乾元殿,看上去很过瘾,对不对?”
那大大的金色的葫芦,虽然距离很远很远,但却熠熠生辉,然而你一看就能感觉到美丽,那种美丽,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那一番确乎的美丽,看的薛落雁心震荡。
“帝京,未必就是很好的地方,多少人争名逐利,都死在了帝京的修罗场里,人人都是画皮,你可知道吗?”
“落雁,我……我是玉飞龙,我啊,我一辈子对帝京都没有什么感觉的,你不需要介绍帝京给我看啊。”玉飞龙笑着提醒。
“似乎也是。”薛落雁点点头。
玉飞龙笑了。
前面的草庐里,让卫可期想不到的是,薛落雁带过来的居然是自己的老熟人,诸葛无名,说起来诸葛无名,她和卫可期之间的不解之缘,是医患关系作为前提的。
“你如何也来了,人妖?”因为是朋友,所以必须损友点儿。
“我如何就不能来,我现在和风云人物薛落雁,也是好朋友呢,你别说,薛落雁的故事,比你的故事要精彩多了。”
“下面还疼吗?”卫可期问。
“早已经不疼了,现在啊,我已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了。”
“之前,你却是一个男子,不过我既然给你圆梦了,这二来,毕竟薛落雁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现下,薛落雁在外面,除了你我,是真正举目无亲了,我所以,想要提醒你,多多照顾薛落雁,这对你有好处。”
“这个,还需要你说不成,我们行走江湖的,最主要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锄强扶弱嘛。”
“那就好。”
要说起,卫可期与诸葛无名的关系,需要从一个变性手术开始,在这之前,是两人不认识的,卫可期坐诊的一天,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那男子生长很是唇红齿白。
“外面人都说你卫可期是个神医,是非常厉害的,对吗?”诸葛无名将一个大包袱重重的发在卫可期的面前,那包袱沉甸甸的,分量感十足。
对卫可期来说,生命中遇到什么人都不足为奇,毕竟,他是开门做生意的,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太无礼了。
“你并没有生病。”望闻问切,那是医官必须要锻炼出来的,就卫可期去判断,这眼前人非但是没有生病,就这模样,看起来好像还是过来挑衅自己的呢。。
“我没有生病,只因为我的病,不在身体上,而在心里。”
“很好,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卫可期看向眼前人,表示,无论是身体上的病,还是心理上的病,只要自己能做到,自扃都责无旁贷。
“卫可期,你可以帮到我,但是一般的庸医,对我的病,却是束手无策的,我很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想要做女人。”
“这……”说真的,卫可期做医官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但是从来就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
这个手术,是他在师父留下来的古籍中看到过的,但是却也从来没有给人做过这么一个手术,这么一想,他不由得多看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对面的男子,看上去面上的神情很失望,很沮丧。
“为什么要变?”
“我不想改变世界,也不想被世界改变,所以就准备改变自己。”她说。
“有风险。”卫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