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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胭脂姑娘也在等,等救兵的到来,等改变这里的一切,但是等了很久,却不见丝毫的状况发生改变,她气馁了,一天一天的等,却好像要等到无尽的尽头一般。
老天啊,究竟什么时间才是一个头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刘泓却还不过来呢?明明说好了是小惩大诫的啊,难道刘泓要让他们自生自灭了不成?
还是,计划没能彻底的启动呢?现在,这隐隐约约的担心,是对八个人的呵护吗?那么这就是爱了。
该死的,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草原的霸主呢?该死的,自己无论如呢都不能哀伤草原人啊。但是现实就是如此的荒谬,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伤情,源自于自己的情感。
那痛彻心扉,源自于自己心灵之上的不舍。
“胭脂,胭脂……”可汗的声音好像梦呓一般,胭脂一怔,立即回头,发现他已经醒过来了,目光炯炯有神,从这样明亮的墨瞳里,已经能看出来,事情是非比寻常的。
他的身体好了,她明白,但是上战场,却是暂时不能,“你醒了?”胭脂喜形于色。
“哭什么?”巴格尔伸手,擦拭掉胭脂的泪水,“没有弹尽援绝呢,昨日,我已经看了从帝京来的信,信上说,是刘澈生病了,暂且不能调兵遣将,外面的事情,也是大事情,刘澈不会视而不见,不会见死不救的。”
“大概明天或者后天,我们的援兵就到了,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死呢,你放心,莫要哭啊。”他是一个铁血柔情的汉子,不看到女孩儿落泪就罢了,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哭哭啼啼的模样,他的心也未必就舒服。
“嗯,嗯。”胭脂姑娘哽咽的点头,看到胭脂姑娘这模样,他的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痕,“你躺在这里,休息休息。”
“是。”胭脂姑娘躺在他的旁边。
大概可汗实在是太累了,还要说什么话呢,却再一次熟睡,胭脂姑娘现在很矛盾,她是真正期望明天能早早的到来,但在期望的同时,又是感觉惶恐,畏怯明天的到来。
为什么,只因为全新的一天,就有全新的使命感,只因为全新的一天,可能对现状你于事无补,其实,她现在甚至于想要写一封信求助刘澈,但她明白,这样做也于事无补。
薛锦茵还是生活在暗无天日中,人们不知道薛锦茵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是从薛锦茵那惨叫声中,已经知道,薛锦茵经历的,一定是他们想象不到的残酷。
“这样才舒服呢,你这是皇上用过的身,不要说皇上用过的身子了,就算是皇上用过的夜壶,也是个很好的,索性就满足我们,这对你也是舒服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人一边耸动,一边*的笑着。
“该我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啊?”另一个人上前来,诅咒一般的说,那人下来,换上这个狱卒,那狱卒笑嘻嘻的,学第一个人的模样,一边污言秽语的调侃,一边抽薛锦茵的耳光。
薛锦茵受不了了,生不如死,其实,薛锦茵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还能怎么样呢?但是让薛锦茵想不到的是,那太监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啊”的一声尖叫,好像地面都颤抖了起来,这一声锐利的鸣叫,让薛锦茵感觉痛苦,牢房里的人,听到这里,都以为薛锦茵这是死亡之前最后一声的呼唤了。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究竟薛锦茵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什么经历让一个人会那样撕心裂肺的叫。
这两个狱卒都是欲求不满的,他们用烧红了的烙铁,一下烙在了薛锦茵的身上,薛锦茵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大概,这两个qín_shòu不如的人,将淫邪全部都发泄完毕了,拖着薛锦茵那奄奄一息的身体给送到了薛锦茵的监牢里,现在的薛锦茵,生死未卜。
“看什么看,都看什么看。”狱卒手中的马鞭挥舞出去,在阑干上抽打起来,“你们不听话,就和薛锦茵一样。”
看到狱卒去了,走远了,那隔壁的瘦削女孩还是不怎么放心,良久良久,这才到了薛锦茵的面前,她是认为薛锦茵已经死了,薛锦茵的衣裳碎裂了,原本就衣不蔽体,现在看起来,简直不成个模样。
薛锦茵的衣裳,碎裂的很厉害,身体上遍布刚刚*的痕迹,那些淤青,居然是变态的狱卒用烙铁烙印出来的,瘦削女孩胆怯的伸手,试了试薛锦茵的鼻息。
发现薛锦茵一息尚存,女孩伸手,将稻草盖在薛锦茵的身上,希望能给薛锦茵防寒保暖。
薛锦茵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自己简直要死了,甚至于,不管人有没有灵魂,就薛锦茵看,还是死了的好,然而,就连死亡好像都不能达成似的。
死亡……死亡啊。
“咳咳咳,咳咳!”第二天,一大清早,薛锦茵就醒过来了薛锦茵醒过来,叫醒了薛锦茵的不是什么生物钟之类的东西,而是寒意,地面上的寒意,一点一点的席卷过来,让薛锦茵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冷。
所以,薛锦茵就起来了,她感觉痛苦感觉冷感觉饿极了,她想要吃东西,刚刚明明梦到自己吃了很多东西,有暖暖的糟鸭,有甜丝丝的拔丝地瓜,有那样多好吃的东西,但是醒过来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坨冰块。
那冰块凝固在破碗里,能看出来,那冰块里面是面条,尽管薛锦茵已已经饿坏了,但却只能一步一步的靠近薛锦茵。
薛锦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