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旺在边上听着,有点感觉狼三说的是谁,但是自己什么时间有那么个诨名。
狼三对老人的问话马上一本正经的解释:“就是您那侄子申屠旺,他那些朋友都叫他旺财,我们这样的,那有那资格跟着叫不是,所以道上的兄弟就给起了名号,狗爷,现在您清楚了?”
老人听了这话,望了眼狼三,拿起茶杯喝了口,瞥了眼申屠旺,眼睛一闭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申屠旺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张军的电话,马上接了就从容不迫的问道:“瞎哥怎么突然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不会是生意不好,真的要我去给你镇场子吧。”
电话里传来张军特有的男中音:“兄弟要是能来那真的要好好谢谢,这不是有几天没见兄弟吗?打个电话问侯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打扰兄弟了?”
申屠旺呵呵的和他扯了几句后,平心静气的问道:“瞎哥有事就说,别把兄弟当外人,小弟还想到你那去蹭饭呢,你这么见外,我可不好意思去了啊。”
张军对他递过来的话,马上接住说:“那就定在今天了,哥哥摆一桌,你一定要到。”
“那就谢谢了,中午请别人吃,哎哟为,你不知道他能吃的,把我的那份都吃了,搞的我饿的差点走不动路,那什么晚上你可把菜备足了”
申屠旺和他瞎扯了几分钟后,挂了电话,处之泰然看向黄伯说:“既然有这样的好事,您也别拒绝不是,反正就是一个电话,事情成不成又不关您的事。”
说完把头一扭,兴致勃勃对着狼三问道:“是吧。”
狼三一听马上表态说:“还是这小兄弟明白事理,您老放心只要您当面打了电话,说了那两句话,这事就这样。”
黄伯哭笑不得的对着他说:“你戏看够没有,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把老头子我”
没等他说完,申屠旺站起身,拿壶给黄伯把茶添上,嘻皮笑脸笑着对黄伯说:“您别急啊,难得逗个乐不是,行了交给我了,您喝茶。”
说完把茶杯双手端到老人面前,等老人接住后,站直身体对狼三漫不经心的说:“行了,回吧,我知道了,记住了,别在来烦老爷子,你让他老一时不开心,那我就让你一辈子不痛快。”
狼三诚惶诚恐的对他问道:“您是?”
申屠旺根本没回他的话,而是坐下后,端起茶正准备喝,门口突然有人喊道:“黄老先生在吗?来的唐突,冒昧打扰。”
话都没完,人已经进来了,三十几岁,戴个眼睛,一身修身西装,彬彬有礼的站在那看了屋里人一圈,眼睛扫了下桌子上的钱。最后眼光却停在了申屠旺身上。
不过多看了两眼后,马上上前两步,对老人笑容可掬的打了个招呼说:“老先生好,我是天堂歌城的蒋伟,来您这买点仪式用的东西,您是内行,随便配就行,只要我们开门时用一下就好。”
说完从西装口袋拿出了张支票,双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微笑着看着老人。
黄伯拿起支票看了下,眉头就皱了起来,从新把支票放在桌子上泰然自若的说:“您这要的东西我没法配,你把我这小店全搬走也不值一百万,这生意我这做不了,您请找别人。”
蒋伟处之泰然的把眼睛正了正,心平气和的说:“您老其实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个开个门的仪式,别人那还真买不到真品,只能在您这烧香请神。”
“您要烧香请神,进我这门肯定错了,所以这钱您请收好,我这小店也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老人意有所指的很隐晦的点了句,就把眼睛眯着养神了,他是明白了,今天这些人都是为什么来的。
申屠旺也是看明白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还真的要了解一下才行。
自己的存在感一直都不高,也可以理解为基本没有,为什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要说没有人在后面推肯定不可能。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有他为什么这样做等等,需要自己搞明白。
申屠旺不相信自己这么牛比,一个晚上让西都这么多的人知道自己,而且还求到和自己有关系的黄伯。
这对自己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还真一下不好判断,不过有个人应该可以帮他分析出来。
想明白了,他对这些人和颜悦色的说:“你们在哪听到的消息不重要,重要的是消息肯定是假的,还有别来麻烦老爷子。”
说完,他把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看着来送钱的几人。
蒋伟听了他的话,笑着和他点了下头,拿起了桌子上的支票对他说:“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狼三眼睛看着申屠旺,又看看蒋伟最后也是对他笑着说:“那个撒,那个打扰,打扰,呵呵”
看着狼三把桌子上的钱拿回去,老人的眼睛睁开了说:“店里还有点事情,就不留几位了。”
蒋伟和狼三都点头示意,没关系,然后告辞离开了。
人走了店里面也显的舒服不少,要不那么多的人站着,看着都不舒服,象沙丁鱼群似的空气也不好不是。
看人都走了,申屠旺也起身和老人告辞了,对于刚才的事情随便解释了下,今天主要是顺便来看看老人。
没想到自己看到了这么一出,出了门口对送他出门的黄伯说:“您慢慢忙,我就先到前面去看看,给家里买幅画,有什么事情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还用右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