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佐鸣跟佐啸都轻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都布满了黑色的阴霾。
最近他们家王爷脾气非常的暴躁,非常的容易动怒,直叫人从心底感到发慌跟恐慌!
这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张变成齑粉的案桌了!
他们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家王爷,也会跟这案桌的下场一样……
佐啸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吩咐着外面的侍卫进来换一张案桌。
案桌换好,君曜又开始落笔画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周而复始……
佐鸣眼抽抽,暗暗的给佐啸使了一个眼色。
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画中的人不就是上次救了他家王爷的神医?
他家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如果是因为神医上次嫌弃了他,所以他家王爷由爱生恨?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
可是如果他家王爷恨一个人,直接让她消失不就得了,为何还要一直重复着画,这样的折磨自己?
佐啸没有理会佐鸣,又叫人抬了张案桌过来……
“把萧凤凰的画给本王拿过来!”
寒凉刺骨能让人灵魂发颤的声音让佐啸跟佐鸣都愣了愣,又惊了惊,拿萧凤凰的画作甚?
他们自然是不敢多问,带着困惑他们就去安排画师去画去了!
当佐鸣把画师画好的画摆放到他家王爷面前的案桌上的时候,就见着他顺手提着笔在那张明妍的脸上描眉、描唇、在画上甩墨……
不是已经查清楚,萧凤凰是如假包换的萧家嫡小姐么?她跟神医一个外邦人士能扯上什么关系?
佐鸣困惑更深了!
殊不知,他们之前一直中了凤凰给他们布置的障眼法!
须臾,君曜冷漠的眼底幡然起了滚烫的热度。有丝丝道不出的邪魅跟玩味在他的邪气刚毅的脸上浮现。
轻挥之间,呈上来的凤凰的画就被君曜扔进了房中的暖炉中,哧哧的燃烧起来。
容不得佐啸跟佐鸣看清画中的乾坤,那张宣纸便化成了袅袅的黑烟……
不管你是谁,你的身边有谁,你都逃不掉要嫁我的命运!
想到那个小女人居然敢一直郑重的向他宣示,时刻的铭记着她被夺了的主权……
砰!
倒霉的案桌又变成齑粉了……
佐啸跟佐鸣都被忽而暗含冷芒的冷笑忽而郁郁暴躁的君曜感到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这还是他们那沉敛高深看不出任何情绪让人没办法揣摩不了分豪,不会受任何人的出现打乱计划的主子么?
“出去!”
那寡淡的声音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佐啸跟佐鸣听得这声音宛如仙乐,他们对他家王爷感恩戴德,谢过天谢过地!
再多待一会儿,他们那颗脆弱不堪的心脏都要忍不住炸裂了!
“三哥,三哥!”潇潇洒洒风风火火的君天豪豪迈的声音突然的闯入了佐啸跟佐鸣的耳朵。
他们刚从君曜的寝宫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制止他,就呆怔的看着君天豪被一阵能毁灭一切,摧枯拉朽般的掌风给劈了出来……
佐啸跟佐鸣不言而喻的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总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庆幸!
当佐啸跟佐鸣把他从墙上给扯下来的时候,墙上居然多了一个人形的深坑。
君天豪俊逸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往地上吐了一口的血,冲着君曜的寝宫委屈的低语诉求着道!
“靠!我三哥真狠的心啊,我还是不是你最亲最爱最贴心的弟弟了?”
无缘无故的被打了,又想起老匹那个老不死的,最近跟谁都摆着一张冰块脸。骂他几句就焉嗒嗒的,向他认错,他鸟都不鸟他,跟谁欠了他几条命似的。
君天豪倏而的就冒火的!
他对君曜自然是使不出一点的气的。
但,他横看了佐啸跟佐鸣一眼,责怪的道:“你们也不提醒我!”
佐啸跟佐鸣还真冤枉啊!
佐啸有先见之明的告退了,“王爷还有事安排我,九王爷,属下就告退了!”
话还没有落,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佐鸣看直了……
他倏而的感到不妙起来了,也想告退,却被从地上起来的那团阴翳给覆盖住……
君天豪一把就抓着佐鸣的衣领问:“说,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惹我三哥生那么大的气?啊?”
佐鸣被君天豪吼得一脸的口水,他擦了擦脸,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王爷让我把左丞相府的嫡小姐萧凤凰的画像拿给他看……”
佐啸还没有说完,衣领就被君天豪揪得更紧了,紧得让他呼吸都上不来。
旋即,就听见君天豪冷嘲了一声,“呵呵,我就知道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也配嫁给我三哥?也配做我嫂子?”
佐啸犹豫是不是应该要解释什么,君天豪倏而松开了他,迈着大步,怒气冲冲的消失了……
君天豪回到自己的府邸就把自己贴身的侍卫叫了过来,吩咐他们去把萧凤凰给杀了!
底下的侍卫有些不明白,问道:“九王爷,萧凤凰乃是萧左丞相那一介朝廷命官之女,不如,我们重金鹊娜税阉给杀了,免得到时候会落下把柄,沾染上一身的腥味!”
“江湖中人的最靠不住了,你们让迟琼迟恭去,他们两个自从边境回来就再也没有出手杀过人了,估计都手痒痒了!”
香寂寥
凤凰踏入香寂寥,她的眸眼不动声色的在里面逡巡了一圈,厅里中央搭建的戏台子只有两三个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