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晚盈?”
石岸看到来人后一脸不可思议,久居巴蜀之地从不踏中原,今日怎么会千里迢迢来这里?
“荀姑娘,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你还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我们又不熟,这情郎二字石某可当不得!”
石岸这话虽然是看着荀晚盈,其实是说给七月听!
石岸没有回头就已经感觉到七月杀人的目光,背后凉飕飕远胜于刚才晏平仲元婴后期的压迫!
蛊神教的女子都如此开放吗?第一次是生死仇人,第二次就开始情郎情郎的变成了一家人!
“我呸,石岸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
“瞧荀姑娘这话说的好像石某没人要似的,我比拓跋兄差那了?”
石岸憋屈,转念一想就已经明白荀晚盈此次前来多半是为了拓跋言!
“谁爱要谁要,反正本姑娘不稀罕!”
荀晚盈脸红唾了一口抿嘴笑了笑,看到昏迷不醒的拓跋言冷声问晏平仲:“你伤的?”
“一个结丹中期的小丫头,居然也敢质问老夫,你也配?”
“想死我幻天门有的是地方埋你!”
晏平仲虽然不知道荀晚盈什么来头,可一个结丹中期的小丫头还真没资格在他面前摆谱!
“晏老头,本姑娘现在有资格吗?”
“你这一把老骨头,想埋本姑娘掂的起铁锹吗?”
“本姑娘脾气不好,再问你最后一遍拓跋言是不是你所伤?”
晏平仲身边的几位幻天门弟子忽然浑身抽搐紧接着口吐白沫,渐渐地皮肤开始一点点溃烂!
“晏掌,门,救我!”
话没来得及说完已经气绝身亡,尸体都是极端痛苦的神色!
如此突变让晏平仲不敢懈怠,全身灵力护体怕着了荀晚盈的道!
“姑娘,究竟是何人?”
用毒与无形,竟然连自己都没有发觉,晏平仲的脸色慢慢有些凝重!
“蛊神教,荀晚盈,晏老头怕了吗?”
荀晚盈依然笑靥如花,可这笑听在晏平仲眼里却是寒风刺骨!
“你,你们!”
“三百年前你们蛊神教不是起誓日后不在踏足中原,今日为何出尔反尔?”
“莫非姑娘想凭自己一己之力再度挑起中原各大修真门派与蛊神教的恩怨!”
晏平仲对荀晚盈的话深信不疑,能把毒用到这么极致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蛊神教能做到!
“少拿三百年前的约定吓唬本姑娘,三百年前本姑娘还没出生,这约定管本姑娘什么事?”
“如今天下大乱,神游境和太虚境所有的高手都不知所踪,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谁还有闲心操心三百年前的事!”
“难道就只需你们中原修士吃肉,不许我蛊神教喝汤?这天下的利益我蛊神教也想分一杯羹!”
荀晚盈没有将晏平仲暗示的威胁放在身上!
三百年前他们蛊神教能以一教之力将中原搅的天翻地覆血雨腥风,如今中原没了神游境太虚境的高手坐镇,蛊神教要在中原夺地盘也会如鱼得水!
“月儿,我这次修罗界之行走了多久?”
从晏平仲敢公然追杀七月和拓跋言石岸就有疑惑!
以晏平仲之才怎么可能担的起幻天门的掌门?
如今又听闻这天下间神游太虚境的高手全部消失,石岸感觉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半年之久!”
七月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委屈的眼泪欲夺眶而出!
石岸咂舌细算日子也就差不多半个月有余,怎么会是半年之久?
心中疑惑太多石岸紧接着着急道:“这半年发生了什么?”
“天塌了,爹爹和鬼叔叔也失踪了,然后某些跳梁小丑就开始装神弄鬼,扯虎皮拉大旗!”
“晏叔叔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哼,大侄女少在想我面前冷嘲热讽,我晏平仲不吃这一套!”
“你今日居然公然勾结蛊神教这等邪恶教派,企图颠覆我中原,就算晏叔叔能容你,这中原的修士也不会容你!”
“荀晚盈你!”
晏平仲几句话还没有说完,身边又有几位门人死在了剧毒之下,荀晚盈手段之毒让晏平仲胆寒!
虽然有境界压制,可荀晚盈浑身是毒,晏平仲也不敢轻易动手!
“晏老头这么大年纪还扣这么大的帽子给一个小姑娘,你真是好不要脸!”
“借刀杀人还真符合你们中原修士的一贯作风!”
“你侮辱我蛊神教是邪恶教派,今日不让你损兵折将可对不起你给我蛊神教的评价!”
荀晚盈今日只为拓跋言来,如今拓跋言被重伤,她心里自然很不舒服,晏平仲这些人今日在她眼里都该死!
“臭丫头,看来你今日是铁了心要躺这趟浑水,真以为老夫怕了你这黄毛丫头?”
“三百年前你们蛊神教死伤过半,差点全教覆灭,今日你胆敢来我幻天门挑衅,你可知道老夫背后不单单一个幻天门,是整个中原修士!”
“你这是要让你们蛊神教重蹈三百年前的覆辙!”
晏平仲其实不愿意得罪蛊神教,蛊神教很棘手,他把利害关系摆明其实是想吓退荀晚盈!
蛊神教用毒他早有耳闻,今日又亲眼见识内心确实没底!
一旦被蛊神教盯上,就如同背后一直有条神出鬼没的毒蛇盯着自己!
躲的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们的毒会如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