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沙石国皇宫朝堂之上!
“国主,宋国欺人太甚,许褚老将军英武一世,却没想到晚年羞愤自杀,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黎子厚内心悲痛,许褚奉独孤小洛之命出使宋国,原本是想与宋国结友邻,谁知宋国竟然以牵羊礼待之!
牵羊礼是把人tuō_guāng了衣服,将一张刚刚从羊上扒下来的羊皮披在上,跪在地上学羊叫学羊走路!
许褚虽然年迈,可当年也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受不了此屈辱,当场撞柱而亡!
“国主,宋国兵强马壮,倘若我们冒然出兵无异于以卵击石,到时候宋国大军压境,我石国危矣,国主三思啊,此仗万不能打!”
独孤小洛解决了前朝旧臣,提拔了一些后起之秀,孙东方就是其中的一位,也是如今石国的大学士!
“许老将军的遗体如今在何处?”
独孤小洛脸色平静地问和许褚一起出使宋国的随从!
他很后悔没有听许老将军当初的劝告,白白丢了许褚的命!
许褚临行前曾言与宋国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这天下是靠拳头拼出来的,而不是通过外交途径靠施舍而来!
弱国无外交!
“许老将军临终前,不许我们将他的遗体带回,我们按照他的吩咐将他的遗体葬在了石国与宋国的边境!”
“许老将军说他就在这边境之上看着,等着我石国有一天兵强马壮时,石国将士的铁骑踏平宋国!”
“那个时候才是他真正瞑目的时候,国主,你可一定要为许老将军做主啊,许老将军死的太冤枉了!”
随从哭的死去活来,如果不是主子吩咐要将他的遗体安葬边境,他当时就已经随主子去了!
一个七尺男儿被行牵羊礼,他早就没有脸面活在世上!
“许老将军还有什么遗言?”
独孤小洛平静的脸色渐渐悲愤,宋国如今之强大确实不是弹丸之地的石国可以相抗衡!
“许老将军说,伏久者,飞必高!让国主不要在意他的个人生死荣辱!”
随从刚刚说完忽然悲愤喊了一声:“小六子服侍了主人大半辈子,怕主人一个人在边境守着寂寞,小六子来了!”
这名叫小六子的随从如许褚在宋国一般撞在了柱子上,独孤小洛大喊:“快传太医,无论如何也要救活他!”
等太医赶来时小六子已经气绝亡,大之上还回dang)着一个声音:“小六子除了服侍主子没有别的本事,希望死后能将葬在主子的旁边,我要看着石国的男儿从我上踏过!”
“好想有一天,这宋国也姓石!”
独孤小洛无奈地摆摆手:“一切按照小六子说的办,好生安葬!”
“去请上仙他们!”
等石岸几人赶到时,朝堂已经乱成一锅粥,两种声音相互僵持不下!
一个是黎子厚的主战派,宁愿亡国也要打这一仗!
一个是孙东方的主和派,继续派使者和谈!
“国主,许老将军临终前还不忘了为石国着想,我们不能对不起许老将军的英灵,辜负了他的一片好心!”
“许老将军最后那句伏久者飞必高,就是在劝戒我们要隐忍啊!”
孙东方话刚说完,就有部分朝臣附和!
“哼,许老将军功勋卓著,死后更能配享太庙,为何却要求将他遗骨葬在石宋两国的边境?许老将军这是在告诉我们他死不瞑目,他咽不下最后这一口气!”
“倘若我们忍受了牵羊礼的侮辱,其他诸侯国怎么看我们?”
“他们会认为我们无能,会认为我们好欺负,那时候不是谁都可以来踩一脚!”
黎子厚反驳,孙东方却斥责:“你这是公私不分,将国事融入了私人感,这是对石国百姓的不负责!”
“国主万不能与宋国撕破脸皮,微臣愿意再次出使宋国说和,实在不行我们和亲也行!”
“如今的石国要的是休养生息,而不是战乱滔天!”
石岸没有理会朝堂争论,径直来到独孤小洛边关切问:“没事吧!”
短短的三个字差一点就让独孤小洛趴在石岸怀里嚎啕大哭!
可她却忍住了,她是石国的顶梁柱,她若是在朝臣面前失态了,这些朝臣岂不是更心灰意冷!
“许褚老将军死了,死于宋国的牵羊礼!”
独孤小洛勉强凄惨一笑!
石岸听到后皱了皱眉头,这牵羊礼他有所而闻!
羞辱使臣各个诸侯国都曾发生过,可以牵羊礼来羞辱却是头一遭!
宋国此举摆明了是骑在石国脖子上拉屎撒尿!
“荀姐姐,什么是牵羊礼?”
七月看到独孤小洛的脸色很难过,笨石头的脸色听到牵羊礼三个字也变的愤怒,于是小心的问边的荀晚盈!
当荀晚盈趴在七月耳边告诉七月时,七月的脸色和独孤小洛一般!
她觉的这宋国的国主坏的很!
“要出兵吗?”
宋国的国力他曾听独孤小洛说过,在这巴蜀之地仅次于晋国,百越曾数次进犯石国,却没有一次敢冒犯宋国!
宋国边境的大部分国土都与百越接壤!
“想,打心里边想!”
“可打不过,打了以后石国的百姓怎么办?”
“可不打,我这里疼!”
独孤小洛指了指自己的心,真疼!
“要打,不一定非要出兵,不是还有我们三人!”
石岸安慰独孤小洛,孙东方借势爬坡道:“石上仙所言极是,微臣愿随石上仙出使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