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婉妃的话,顺元皇帝微微有些震怒了,伸手就是给婉妃一个耳刮子,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朕的孩子是不祥的天胎是吗?”
这一耳刮子倒是真的实实打在婉妃的脸盘子上面,那一巴掌的力度可是不小,一下子婉妃的脸就红了一块,跪在地上,婉妃眼底闪过恨意,可是不让顺元看到,“臣妾不敢,不过确保万一,还是请皇上派占星师一算,大家心里面也可安心,不然,臣妾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确保皇上龙体安康。”
“好!好!好!”顺元一挥衣袖便坐到金銮轿上面,犀利的眼眸看着婉妃,“那朕,就要让占星师好好算一算,朕的孩儿,到底是不是不祥!”
在雨中,淋着雨,郑婉儿咬牙切齿,但声色依旧是恭恭敬敬说到:“臣妾,恭送皇上。”
侍女止兰把婉妃扶起来,看着顺元皇帝远去的金銮轿子,和那婉妃脸上那醒目红红的一巴掌的印子,揪心的对郑婉儿说道:“娘娘,您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去拦住皇上啊!如今你这脸上的伤,明日那些个后宫主子见到了,难免会奚落你啊!”
听着侍女的话语,郑婉儿不屑一笑,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面颊,有些火辣辣的疼,微微有些愤恨,“本宫身为妃位之首,协理六宫之权,如今位高权重,谁敢奚落我?托你所办占星师事情如何了?”
小侍女点点头,看了看四周都没人,才放心开口,“娘娘放心,如今皇后娘娘大势已去,那些人都是看的来脸色的,会替娘娘好好办事的,娘娘不要担心。”
听着止兰的话语,郑婉儿的心也算是舒坦些许了,这一巴掌可不是白白挨着,这个皇后宝座,可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岂非一个小女娃所阻拦了的,“久旱甘霖又如何?天胎永远就是天胎,不祥永远就是不祥,管她嫡出公主还是什么,祸害,就是要除的干干净净,皇上舍不得,太后,也容不得!”
星术大殿重重院落之中,最中心的大殿之中,门窗皆是用着洁白色的玉石堆砌而成,屋顶房梁形成优美的弧度曲线,中心的大殿之上空着一个大洞,足够让日光和月光从不同的角度照射进来,在弧形大圈下面,摆布着是悬空着的棋牌,布施飞速的转变着变化,十二新宿的牌匾压在十二个角上,形成独有的新宿角度。
占星师一般在重大占星事件时刻,都会割破自己的血脉,让鲜血滴入新宿阵法之中,以求得最精准的结果,此时此刻,顺元皇帝站在占星师边上,静静看着此番占星的结果,只见几张棋牌落地,占星师狠狠的咳嗽了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的撞在边上玉白石的柱子上面。
就在占星师喷血的时刻,郑国公郑锦凌走到大殿门外,这一幕不偏不倚就落在了郑锦凌的眼眸里面,郑国公郑锦凌是当朝的正一品国公,乃是皇后郑颖一母同胞所处的兄长,今日听闻郑颖诞下一女,特地前来皇宫里面祝贺,小公主虽是七月半所生,可是久旱带甘霖,也算为福。
只见那个占星师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身子还有一些抽搐,急忙跪在地面上面,对着顺元皇帝行了一个礼,“皇上!皇上!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看着占星师这兢兢战战的模样,顺元皇帝心里面已经有三四分的大概知晓了,七月半所生的孩子,多半是天胎,命运多灾,若真的是祸害天灾,为了这个天下百姓,他也只能割舍自己的孩子,保住这天下的安定安稳,紧紧锁着眉头,看着占星师,“你直说无妨。”
“臣,刚刚占褂一算,十二新宿的牌匾与十二新宿所在的位置都发生的偏差位移、”
还没有说好话语就直接被顺元给打断,顺元许是听烦了这些个神神叨叨的话语,一挥衣袖,微微有些怒气,“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告诉朕答案。”
抬头看了一眼顺元皇帝,占星师把自己的头埋得更加低了些许,震震有理说道:“小公主七月半所生,乃是天胎,天生煞气,危机重重,直接迫害朱雀天星,导致十二星宿的方位,皆是发生了偏移,微臣建议,为了大顺未来百年安康,永诀后患,必须得要按照古法,处置小公主!”
“荒谬!”在门边一直听着里面对话的郑锦凌走近门来,对顺元行了一个礼,“臣郑锦凌,参见皇上。”
郑锦凌是郑颖的兄长,如今位居高位一品郑国公,这样的身份着实是不低,要是郑锦凌执意要护住小公主,只怕是没人可以拦得住,伸手扶起郑锦凌,“爱卿平身,爱卿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眼眸看向自己身边的占星师,这个占星师,并非是真正占星殿的主位,郑锦凌一世智谋多端,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被人收买然后对小公主至于死地,他心里面怎么可能会没有数一二,“臣,想问问占星师大人,古往今来,灾星诞生,有什么预兆?”
只见那占星师面色微微慌乱,眨了眨眼看了顺元一眼,紧接着开口,“天象异动,草木不生,恒星异变,皆可视为灾星出世!”
“那请问占星师,小公主诞生之时可有什么预兆?”占星师只是片刻犹豫,就听见郑锦凌大怒开口,眼眸微微愤恨瞧着占星师,“虽出生七月半为天胎,可久旱带甘霖,乃为天下之福,你口口声声说小公主是灾星,有何居心!”
这个郑国公郑锦凌向来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子,他的杀伐果断雷厉风行,这点,占星师是知晓着,只能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