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的怒火烧得正旺,赵立晨深邃的黑眸中满是不屑。
“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个鉴定。”赵立晨忍不住向贺老四投过去笃定的目光。
“怎么鉴定?”贺老四的眼睛亮了起来。
“凑巧,市里的几个专家在江家西村考察。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不能不相信这些专家的判断吧?贺雨是完璧一块,医生会给出专业的诊断的。”赵立晨一字一顿地道。
贺老四听罢,立刻没了脾气。
“怎么样?赵医生的这个办法十分折中,还可以自证清白。现代的医学这么发达,赵医生有没有对贺雨做出苟且之事,一测便知。”古村长的口气让贺老四心里直犯嘀咕。
众人目光灼灼的望着贺老四,只等着他回答呢!
“不行,谁知道赵立晨有没有买通那些专家呢!我不信!”贺老四低声嘟囔道。
“贺老四,你成心想要污蔑赵立晨,是不是?”古村长忍无可忍。
贺老四的傲慢和不讲理,彻底激怒了古村长。
贺老四被赵立晨的目光给震慑住了,他只好蹲在地上不说话。
“我来证明吧!”梁婶子自告奋勇地道。
“你怎么证明?”贺老四白了梁婶子一眼,心中狐疑。
“朱砂痣。”梁婶子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清楚地吐出了三个字。
贺老四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种恐怖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最公平的办法了,村里未出嫁的姑娘,都可以用这种办法自证清白。你非要说赵医生轻薄了你家女儿,我们就用这种办法还赵医生一个公道。”梁婶子站在贺老四的面前,一字一顿的道。
“算了算了!你们好麻烦!我才懒得和你们计较呢!”贺老四自知理亏,转身就走。
众人一阵起哄,贺老四才灰溜溜的逃跑。
赵立晨看着贺雨一阵红,一阵白的侧脸,莫名地心疼她。
这出闹剧算是告一段落,赵立晨不紧不慢地遣散了众人。
古村长和赵立晨坐在村公会促膝长谈,不免说起了皮三在背后搞鬼。
“赵医生,真是抱歉……您为了江家西村掏心窝子的努力,我们村的村民却这样污蔑您……我这个做村长的都看不下去了,您要杀要剐,我都受着!”古村长的面子上挂不住了,他双手一搭,对着赵立晨连连致歉。
赵立晨连忙摆手:“古兄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我是兄弟,若是我计较此事,就继续追究下去了。我愿意放贺老四一马,多半还是看在古村长的面子上。”
古村长一脸感激地道:“赵兄大人有大量,我在此谢过了!”
“我联系了几个建筑商和设计师,他们马上就要到了。用不了多久,博仁医院的分院就要开工了,古村长有没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和承建方谈一谈细节。”赵立晨是做大事的男人,他的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医院上。
“这么快?可是……博仁医院的选址问题还悬而未决,我怕……”古村长还不知道,皮萌萌已经拿出了西山那块地作为博仁医院分院的用地。
“皮萌萌没有跟你汇报此事吗?她已经在地皮的租赁合同上签字了,西山那块空地,已经是我们的了!”赵立晨狡黠一笑。
古村长听罢,喜出望外。
村公会的外面,一个人贼头贼脑地探听屋内的声音。
他听罢,立刻转身就跑。
皮家。
皮三气得暴跳如雷,在自家当院里来回踱步。
“饭桶,一个个饭桶,让你做这点事,你都办不好!”皮三指着贺老四的鼻子大骂道。
“我……我也不知道雨那个臭丫头是跟赵立晨一条心的啊!”贺老四撅着嘴,脸色非常难堪。
“我看你……就是成心要坏我的大事儿!”皮三停下了脚步,黑眸中的寒光逼人。
贺老四显然被皮三给震慑住了,他翻翻眼皮,没有做声。
正当两人的关系剑拔弩张之时,一个贼眉鼠眼的子窜了进来。
“老大,不好了!”秦耗子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个狗啃屎。
庭院中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秦耗子,只等他宣布探听来的消息。
“怎么样了?”皮三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他坐在葡萄树下的摇椅上,语气有些散漫地问道。
秦耗子组织语言,却不敢实话实说。
“我听见……赵立晨和古村长在村公会密谋。老大,可能是人的耳朵有问题,没有听清楚。不如,我再去听听,回来向您汇报!”秦耗子吞吞吐吐,态度有些闪躲。
“说!”皮三的唇齿之间吐出一个字来。
“老大,一定是人听错了!我这就回去……”秦耗子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把皮萌萌租地的事儿说出去啊!
“你子油嘴滑舌,再故意拖延,我就把你扔出去!”皮三的眉毛立了起来,他一脸不悦的扫射秦耗子。
“老大,我隐隐约约听到赵立晨说,大姐把西山的那块地租给他开医院了。”秦耗子的声音细若蚊蝇。
皮三还没意识到什么,可是听了秦耗子的回禀,他气得把手中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妈了个巴子的!赵立晨这子天天琢磨着挖我墙角,我绝对不能饶了他!”皮三的面子有些下不来了。
他大张旗鼓的和赵立晨作对,可是自家妹子却暗度陈仓,把手中的地交给赵立晨盖医院。皮萌萌这样做,就是和皮三打擂台!
“你们先出去,容我想一想。”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