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乌吉赶紧止住了神医,他说道“好了,别在这说了,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有时候让人呆在一个地方久了,再次换一个环境的话,他自身会受不了的,就像谎言被自己相信了那么多年,也就不再会习惯真相了。”
他越听见真相,他就愈加痛恨自己,拉乌吉突然就是一阵咳嗽,他赶紧用手捂着嘴,后,神医看见拉乌吉咳了之后就出血了,血都渗透出指甲缝里面。神医看见出血带着黝黑,想来他一定是患病很久了,神医眼疾手都为拉乌吉诊脉,他拉过拉乌吉的手,开始闭眼诊断。拉乌吉试着收来手,神医死死的拽着手,拉乌吉只好让他诊断。
随着把脉的时间的推移,神医的脸色越发的皱在一起了。拉乌吉现在脉十分不稳,很虚,迟,浮脉都有,拉乌吉面色也不好,他说道“皇上,请张开嘴让草民看看。”拉乌吉无奈摇了摇头,他不想,真的不想再医治了,以前还对治好病抱有希望,现在他病好了有什么用呢他说着“就让病痛代替毓儿打抱不平也好,至少只是的疼痛罢了,如果这样毓儿会好受些的话,那就尽管来折磨我吧啊”
神医看见拉乌吉崩溃了,他实在不忍心,他知道拉乌吉对毓妃的爱,但他没想到会那么的深,深到没有止境。神医突然想到那两个孩子,他严肃的说“好呀皇上既然如此怀念毓妃,那为何不好好替毓妃照顾留下的两个孩子,你难道要让他们都失去亲人吗兄妹两人你真的舍得吗你有好好照顾他们吗”
拉乌吉听见那两兄妹,他加愧疚了,不觉得泪水都充满了眼眶,神医继续说“我一定会救好你的,相信我,你现在张开嘴巴,我想看看。”
拉乌吉照做了,他张开嘴,神医看见拉乌吉舌头黝紫,料想一定有瘀血阻滞,舌尖一块加明显,舌四周都是裂纹。
神医仔细看完后对拉乌吉说“皇上,我直言,如今皇上的病是在心脏和肝这一块,多重病情一起,现在必须静下心来慢慢调养,现在也不宜劳作太过。”
拉乌吉看着神医,他说“我真的还可以治好吗我其实很早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现在我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还可以痊愈”
神医又道“皇上,臣直言,得放手就只需放,终有一天你会传位下去的,你说是不是”
拉乌吉没有说话,毕竟他在那个位置上太久了,突然需要走下来,他确实还不太舍得。
神医继续说“皇上,据你的病情,我需要先止住你的咳嗽,现在你的饮食需要清淡,每日都需枸杞桂鱼雪梨,而且,必须静养,我现在就去配伍药物。”
拉乌吉了头,对神医说“谢谢你了,谢谢你还能来看我。”
神医一笑“我们看来是真的变了,你都学会了谢谢。”拉乌吉说道“神医也没有变,除了混来的一个江湖名之外。”
“哈哈哈”两人一起大笑了。原来在他们的心里,记得以前一起渡过的岁月,深刻的记得对方性格。原来这些事情双方都未曾忘记,两个人都在原等着彼此。有些情谊不似爱情,却也是你生命情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有些感动,总会在无意间被你发现,其实不管你是否发现它,它就在那里,总会等到的。
神医匆匆去,他现在要赶紧写好药方,拉乌吉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边,自从神医离开后,拉乌吉一直在桌前沉思,下人都不敢打扰到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神医到客栈,他现在要赶紧查找古书,还得自己选择药材配置,他的直觉知道,拉乌吉得的病一定不简单,他初步已经知道是脏腑的病变,而且情况还比较严重。
第二天,拉乌炜烨在府内睡到天亮,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香。一早起床,几缕阳光透过窗来,歪歪斜斜的照在桌子和地上面,拉乌感觉很舒服。他笑了笑后,立马起床,舒活了一下经骨,口中说着“今天好好去走一走,她准备给雪儿置办一个漂亮的房。”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笑出声了,笑过之后,拉乌炜烨奇怪自己竟然会因为这小事就笑了,他又暗自傻笑自己入了雪儿的迷。
管家今天看王爷的脸色异常的好,他也很开心,他早就准备好了早。拉乌炜烨吃过早后,他正准备出门,宫中就来了圣旨,只听见公公宣布“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拉乌炜烨速速进宫面圣。”
拉乌炜烨一听,马上接旨,他刚开始还以为是父王出什么事情了他接过圣旨后就问公公,他赶紧问“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公公面色稍微有些难看,他说“皇子,小的并不知道怎么事皇上昨日见过神医后,小的就看皇上一直在那里坐着,没有说话。”
拉乌炜烨听完,他就直接马上出发去宫里面。这边,拉乌景华也被拉乌吉召见去皇宫,现在正在去皇宫的路上。
拉乌吉在那坐着,一言不发,他这样的状态已经很久了,他把这个当作一种赎罪,他要向他的毓儿忏悔。
两兄弟一前一后来到皇宫,拉乌吉在私房内等待他们。两兄弟一进门就都行礼,口中还说着“儿臣,拜见父皇。”
拉乌吉看见兄弟两人,他莫名的辛酸,同样的出生,一个在呵护中顺利的成长,一个却在宫中的泥泞里面坚强的长大。拉乌吉缓缓的说“免礼了,这是在私房里,不需要那么多虚理,你们可以放开些,父王只是想跟你们一起聊聊。”
两兄弟都了头,拉乌吉示意他们坐下来,拉乌吉也坐了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