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在原地呆了好长时间,这个也是于烨自己定义的,其实顶多10分钟而已。没听见什么动静,于是于烨跑到一个角落研究他的灵木剑去了,虽然这段时间里于烨熟练的掌握了怎样将他唤出和收回,但是他总觉得这玩意是有熟练度的,因为尼玛唤出的时间太长了,从生根发芽然后长出木灵剑史诗级的武器载入时间啊。要是干架的时候,自己早就不知道被砍死多少次了。
练了一会感觉无聊,就跑到一旁休息去了,慢慢的就深睡过去,这种昏暗的环境特别容易让人犯困,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外面的j学霸就没有这么悠闲了,他现在几乎是疯了满脸的胡须头发也老长,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嘴唇干裂,由于饥饿导致眼眶凹陷,身上几乎是皮包骨头,手上全是磨破的伤口,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是谁来,他还是没有破解这里的机关,在他的眼里这个机关就像是一个复杂的数学定式,知道运作原理但就是解不开。墙壁画满了实验结果和各种公式。
“不,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出现过我解不开的谜题……”发了疯的在这山洞里大喊。
不信,不信,不信的回声跌宕起伏。
哈达尔回家之后按部就班的在准备着自己的婚礼,每天都皱着眉头就跟被人打了一样,每天烦事细多,知道要成亲了什么狐朋狗友都要来凑个热闹,而前几天接到消息,和自己唯一出生入死的兄弟竟然被困在青山生死不明,这不就连成亲这等大事都觉得没心思去办了,整天的心思都在于烨身上。当然拉玛也觉得哈达尔有心事,但是哈达尔就不说,为此还大吵了一架。但是哈达尔还是觉得婚期照旧。
“你去吧,我等你!”入夜,吃完饭后拉玛对着哈达尔说到。
“什么?”
“我知道于烨出事了,他需要你。”
“你怎么知道的?”哈达尔有点惶恐。”
拉玛微微一笑从怀里抽出一张小纸条在哈达尔的眼前晃了晃并说道:“你藏小纸条的技术还是那么的低劣。”
哈达尔有些尴尬,微笑着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又想起了从前,认识拉玛的时候她很强势,根本就不给哈达尔机会,那时候的哈达尔也是非常的受女孩子的欢迎,经常又匿名或着实名的小纸条送到他手里来表达爱慕之意,但是哈达尔又怕被拉玛见到所以就藏起来,但是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拉玛手里,然后就被拉玛揪着耳朵一顿臭骂。
再后来哈达尔就去参军了,然后认识了于烨,跟于烨两人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前前后后经历的生死都能拍好几部好莱坞大片,但是结局是悲凉的,他们被帝国抛弃了。曾经幻想的一切都是泡沫,什么封官加爵,赏地封田的都瞬间破碎,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这场战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然后就认识雪诺,佩茨,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也没有过生死之劫,但也并肩战过。
如今于烨被困青山下落不明,哈达尔想去就他,但是他放不下拉玛。
“其实我看着他们进来的,我那时候正好有事情找你,结果就看到了他们给你那张纸条。去吧!我支持你!照旧!我还是会等你的!”拉玛依偎再哈达尔的怀里。
“可是,我怕这是陷阱。于烨那人我知道对危险很敏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抓住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于烨真的被困了怎么办?”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们今晚就去淼王寺,就算他们不让进我们闯也要闯进去。”
乌纳现在四分五裂,各种势力纵横交错,各个城镇结盟的结盟,联合的联合,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城镇,也再防备着所有的友军,说不定哪天就被收买了,虽然现在还有发生大规模的动乱和战斗,但是小刮小蹭的还是经常发生的,在个就是帝都的王城事情还没有传出来,所有外出的知情人都无故失踪,但是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事情传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佩茨和奥尔西尼结伴出行走访好友就是为了稳定乌纳的局势。刚走没几天奥尔西尼就收到消息家里又急事,然后就告别佩茨独自返回了,然后佩茨就接到雪诺出事的情报,然而没多久又接到了于烨也出事的情报,而奥尔西尼却没有一丝的动作,佩茨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佩茨虽然只是王城禁卫军的一个大队长,但是他的实力和人脉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了,他的一句话就连老国王都得给他三分面子,跟奥尔西尼,霍亨索伦等等这些大家族的组长的地位都差不多,但是他只甘心做个大队长!说起来让人唏嘘。佩茨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可谓是大起大落,遇到过贵人也遇过小人,当然贵人在前小人在后,从一个囚寇家庭的长子到乌纳国的国相,他的一生可谓是传奇,可是最终只能沦为一卒,他只心为国为民,最终被人陷害沦为阶下囚,最终平反,佩茨有眼光有魄力,不然也不会做到国相的位子。
他抬头望了望北方,此时北方乌云凝聚,狂风四起,眼看骤雨马上就要来临,然后摇了摇头叹息道:“国已破,欲修必摧之啊!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
于烨在密室里安安稳稳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去想,因为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就是憋得慌,不见天日,要不是于烨又木灵剑陪着早就疯掉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