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唔,好热。”
“乖乖的,别乱动。”
“可是我热,慕少倾,你身上也好热……”
慕少倾已经在努力隐忍了,可是这女人真是连一丁点的自觉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慕少倾被逼的有些怒,捧着她窝在自己怀里的脸警告道:“我现在不仅热,还想吃人。所以不准你喊热也不准乱动。”
陆小小眨了一下朦胧的水眸,一瞬间又有些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向他怀里钻:“慕少倾,我又冷。”
没办法啊,谁叫她病了,一阵热一阵冷。
慕少倾的嘴角抽了一下,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将她困在怀里:“乖,你别动,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来,我们睡觉,来数兔子。一只兔子,两只兔子,三只兔子……”
“不是该数绵羊吗?”因为生病而变得有些孩子气的陆小小噘着嘴抱怨。
慕少倾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块手帕堵住她的嘴巴,恨声道:“我喜欢数兔子,你有什么意见,乖乖听着。”
陆小小乖乖的闭嘴了,慕少倾继续在她耳边数兔子,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迷人,磁性带着魔力,又或许是外面滴滴答答的细雨中,在这样的夜晚不仅没让她害怕,反而显得有动听,又其实根本只是陆小小吃了药,单纯的药物反应使得她犯困,陆小小渐渐的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梦乡。
慕少倾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的睡去了,发出匀称的呼吸,可他身上的火焰却一点都没有褪去。
想了想,慕少倾打算去冲个凉水澡,或者干脆用手,可是刚一动怀里的小人儿就像是有所感应一样,不安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眉头簇起。
慕少倾急忙拍着她的后背,轻声低喃:“乖,没事的,我哪里都不去,哪里都不去。”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陆小小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了起来。她倒是睡着了,慕少倾不用睡了,身体的燥褪不去弄得他心烦意乱,最可怕是佳人在怀却不能碰,皱着眉头,慕少倾百无聊赖双目猩红的打开了台灯,在书架上翻找了一下寻了一本书。找来找。
《了不起的盖茨比》菲茨杰拉德,一个悲情的美国作家的作品。慕少倾翻开最后一页,扉页上的最后一句写着: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被这句话所吸引了,慕少倾开始读这本书,主要目的是消火。
然后慕少倾根本就没有睡,第二天的清晨合上书,慕少倾凝视着陆小小的脸,沉思了一下喃呢道:“我从这本书里学到的唯一的东西就是,千万不要克制自己,谁知道以后能发生什么事情。”
与其像盖茨比一样去挽留不可能找回来的曾经的恋人,及时行乐才是对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陆小小在迷茫中醒来,身体已经舒服了许多,张开双眼望入一双狼一般猩红的眸子,陆小小吓了一跳,颤抖的咽了口口水。
“慕、慕、慕少倾,你、你怎么了?睡的不好吗?”
为什么他一副想吃人的样子,慕少倾扬起笑脸问道:“小小你睡的好吗?”
陆小小尴尬的点头:“还、还不错。”
为什么他要用这么恐怖的温柔声音和她说话啊,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慕少倾满意了,从她身下把自己手臂拿开,拿起电话打给花向容。
花向容接起来笑眯眯的问:“怎么慕大少?又需要我问诊吗?”
“陆小小现在可以做一下适量的运动吧,我想这样应该有助于身体康复。”
花向容怔了一下,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转念一向想明白了,促狭的笑:“哦,运动啊,倒是可以,不过不知道她那样柔弱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住慕总裁的运动量。”
“呵,这点不用你操心。”挂断电话,慕少倾回过头来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像是帝王一般宣布:“陆小小,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晚上,现在该是你感恩戴德的报答我的时候了。”
陆小小紧张的向被子里缩了缩,努力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他:“慕总裁,我现在是病患,你、你不是想、想那个吧,我会病的更重的。”
慕少倾把被子撩起来盖过两人头顶声音在被子里散开:“放心,医生说了,适量的运动有助于身体恢复。”
这样绝对绝对是不对的,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大白天里被太阳公公看到这样羞羞的事情多么的不好啊。
她对不起国家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曾经受过的九年义务教育,而且俗话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呜呜,她竟然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
慕少倾倒是一点也不理会她,理所当然的起身,翻身为她盖好被子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那上面她泄愤一般咬的牙印清楚的印在上面,慕少倾笑了,眉眼飞扬英俊又动人。
“看不出来我们小小,占有欲也很强嘛。”
陆小小躺着捂住脸装死尸。笑、笑什么笑!平日里也不见他笑的这么桃花灿烂神采飞扬的。
“怎么,害羞了?来,说说看,这是哪里学来的招数,牙印咬的很深嘛。”慕少倾却还不依不饶了,俯身凑近她问。
陆小小羞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委屈的嘟囔:“慕总裁您大恩大德放过我吧,小女子感激不尽。”
呜呜,她要怎么活下去啊。一不小心一恨就咬了啊。
慕少倾不逗弄她了,伸出手拨开她的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