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可可闻言更是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冷子钦,你不会是在逃避责任吧?”
“我没有!你听我说可可,我不是在逃避责任,也不是推托什么,而是,而是那天我只是送她回酒店而已,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忽然醉了还失去意识,反正,醒来的时候,她睡在我身边,没穿衣物外加……外加床上有血,但是我断片了,我,我没有那段记忆……我,我根本就不清楚我到底碰她了没……”
“够了!”夏可可捏着电话瞪了眼:“冷子钦,我看你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而故意找借口推开她吧?或许我应该感动你对我的心心念念,但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在我眼里会如同垃圾!”
“我没有不负责任,我只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弄清楚是不是我碰了她,难道我要背负上一个不是我的错,去错失你吗?”冷子钦的声音充满着激动:“难道你就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
夏可可的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我是希望,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去伤害小暧,她已经为我背负了太多的痛苦,如果连你都抛弃她的话,我怕……”
“我不是抛弃,我只是想弄清楚。”
“弄清楚?呵,这可是我听到的最讽刺的言语,碰没碰的你真会不知道吗?”
“那夜辉呢!”冷子钦的声音忽然有些尖锐:“难道你不是给他做了假象让他误会吗,而是真他碰了你吗?”
冷子钦的质问立刻让夏可可说不出话来。
的确,她和夜辉之间的关系,就是她的伪装,那么如果夜辉都可以被骗,为什么冷子钦就不可以被骗呢?
难道……他也被设计了?可是……
夏可可摇了头:“不会的,我让夜辉误会是我给他用了药让他失去意识,而且我从你那里回来后布局时,就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那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腰腿酸软,身体疲惫,会错乱他的感官,才会让他误会啊!”
“我承认那天早上起来我也有那种仿若做过的感觉,也是觉得全身酸软,所以才会一时相信我是做了什么,可是,可是那天我和你做了之后,我才发现,那种感觉不一样的,然后,我就开始怀疑,怀疑也许,我也是被设计了。”
“被设计?怎么可能?”夏可可瞪眼:“你知不知道,那种药剂仅限于我们手中才有,如果你是被设计的,那只有我们才能设计你!但我根本找不到我们设计你的理由啊!”
“你确定你们没有设计我的理由吗?”冷子钦的声音透着一份怀疑:“可可,你只能代表你一个人,你能代表其他的人吗?你真的能确定其他的人,没有设计我的想法和理由吗?比如你那个,黑客朋友,又比如和你不合的小暧。”
夏可可闻言伸手抓了一把头发:“冷子钦,你不要乱猜了,我不妨告诉你,这个药剂研制出来后,就只有我和他手里才有,再算上研制的那个人,一共也只有三个人手里会有,而我是不可能害你的,至于他和研制的人,设计你能得到什么?你的家产吗?能得到你家产的人,只有你的妻子,可要嫁给你的小暧,她根本手里就没这个药剂,更甚至她那时爱着的人就是我那个黑客朋友,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小暧求了我那个朋友去陷害你吗?”
电话那头,冷子钦沉默了,而夏可可更是捏着电话不知道可以再说什么。
两人一时间,就在沉默里捏着电话听着彼此地呼吸。
“子钦,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十来秒后,夏可可捏着电话轻声言语:“请你,别来参加我和他的……订婚仪式。”
“为什么不让我来,是怕你痛还是我痛?”电话里冷子钦的声音有些飘忽。
“我们已经输给了现实,何必彼此伤害?”夏可可轻叹了一口气:“放手吧,就当放生了我们自己,不要,再为彼此痛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冷子钦的苦笑:“呵,抱歉,我做不到。”随即电话便挂断了,连串的忙音让夏可可的泪如断线的珠子。
子钦,你就一定要和我彼此折磨才甘心吗?
“滴滴……”电话此刻又响,她拿起电话一看,来自于夜辉,便只能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继而抹了眼泪接了电话:“喂?”
“可可,你在哪里啊,我回家怎么没见你?”
“哦,我在外面看适合仪式的礼服啊!”
“是嘛,那你也不给我打电话,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现在正打车回来呢。”
“这样啊,那我在家里等你。”
“好。”夏可可说完挂了电话,翻出粉底盒来为自己哭过的眼遮盖痕迹,做完这些,才打车回往夜家。
上了车,车里开着的收音机正常播放着一首曲子,那轻轻柔柔的调子夏可可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便不由的仔细倾听,而此时那音律略微高了一些,轻柔女人的声音则唱着:“如果爱他要用失去你做筹码,我承担不起这样的代价……”
心,当即泛起一种隐隐地痛,她只好扭头去看窗外,可是耳膜里,音乐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字字句句都是冷子钦那些言语。
“我不同意,你要作假我不管你,但你要嫁给她,我不同意也不允许!”
“你可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就只能嫁给我!”
“难道你就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
泪,再一次涌入眼眶,把车窗外的沿途街景变得模糊。
怎么会不希望呢,我多想嫁给你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