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钦一脸遗憾之色:“真可惜,那可是我家里我最满意的部分。”
夏可可送上一个假笑“您还是留着这个部分和你的未婚妻分享吧!”说完她快速的超越了他直奔可见的花园,而冷子钦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笑。
……
“喜欢吗?”一条镶嵌着十余颗红宝石的项链带在了谢欣的脖子上,夜友天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的她,扶着她的双肩轻声询问。
“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根草,我也喜欢。”谢欣一手摸着项链,一手摸上了夜友天的手:“谢谢你,天哥。”
夜友天笑着弯下腰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本来可是打算到了后天才拿给你的,可你今天把东西给我一送,我倒也不好固守着等到后天了。”
“送我了,那你可拿不回去了!”谢欣的眉眼里满是娇嗔的笑色:“我的天哥,后天可是咱们的十周年纪念晚宴哦,亲朋好友皆会到场,到时候你却送不出礼物来,可会丢脸哦!”
夜友天闻言笑着伸手捏了谢欣的脸蛋一下:“你呀你,看来我还得再准备一份了!”
谢欣当下笑着扯了夜友天的胳膊,仰着头主动送上香吻,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敲响,随即传来了大管家王达的声音:“老爷,邱先生来了。”
夜友天立时仰着头言语:“好,请他到书房,我马上就来!”
“邱先生?是邱大林吗?”谢欣惊讶的看着夜友天:“你该不会是还在找她吧?”
夜友天摆摆手:“别激动,我找他来是有的别的事要拜托他,和苏家丫头无关。”
“别的事?”谢欣一脸探究之色。
夜友天当下拍了下她的脸颊:“集团的事而已。”说完他便迈步走了出去。
谢欣的眉微微蹙着,脸上的探究之色变得有些狐疑。
“邱大林,是苏家的老管家,当年苏家丫头不声不响的突然失踪后,他受夜友天的委托在到处找她,查她,可十年过去,毫无苏家丫头一点音讯,夜友天也就放弃了查询之念,谢欣也几乎将这个人给忘了。
而现在他突然到访,夜友天却说是因为集团的事找他,这就让谢欣纳了闷:天哥找他会是什么事呢?难道和苏家……
“滴滴”忽而床头柜上的电话作响,打断了谢欣的猜疑,她快速的上前拿起,一看是笛福的号码,这心蓦然就紧张了起来。
“喂?”
“夫人,你要我查的东西,出结果了。”
“怎样?”谢欣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抖音。
“吻合,两根毛发的结果是,同一个人。”
谢欣闻言,就觉得脑袋一股子眩晕,而随即而来的是心痛,是愤慨,是怒火满满。
“夫人,稍后我就把报告给您送来……”
“不必了!”谢欣捏着电话,咬着唇言语:“烧了它,记住,从没有这回事。”说完她迅速的挂了电话,而后她红着眼圈将电话死死的捏在手里,脸上的怒色则越来越盛。
……
“不打了!”夏可可喘着粗气摇了摇球拍:“我跑不动了。”
冷球场上镶嵌的电子钟,立时笑言:“才一个小时而已,你不是吧?”
夏可可丢了球拍,完全不顾形象的走到场边一坐,抓过了冷子钦的毛巾就拿来擦汗:“一个小时你还觉得短吗?我现在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我可跑不动了。”
冷子钦眨眨眼,迈步走到她的跟前,往她身前一坐:“可是我觉得你的体能不该这么差的。”
“什么叫不该?”夏可可白他一眼。
“当初你从通风道溜出去把人揍完又溜回去,这体内消耗可不比这小。”冷子钦说着瞥她一眼:“夏可可,你就不能不在我面前装?”
夏可可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人却是撇了嘴:“我装什么了?我能溜出去,那是因为我小时候练了四年的体操,至于我打人,学下女子搏击防防色/狼不行吗?”
冷子钦当即笑了起来:“头一回听说,搏击术是教一个女人拳力重如男子。”
夏可可的脸色当即难堪,而冷子钦却站了起来:“夏可可,去给我做饭吧,我饿了。”
--那个,我最近做了个囊肿手术,每天要往医院跑着输液和治疗,所以每天能写的时间就很短,下周开始,我会尽力去双更的,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