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子钦的左臂将她一揽,随即用“强硬”的方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笑吟吟的看着面前被送过来的筹码一脸灿烂:“继续,继续。”
“这盘你做庄怎样?”任保罗看着冷子钦的兴奋,笑着把面前的杯子推到了他的跟前。
“您老说怎样,就怎样。”冷子钦当即接过杯子,随即看向吴磊:“你还做闲吗?”
“当然。”吴磊说着点点面前的杯子,可金玉兰却两步跑到他的跟前一把抓了杯子:“这把我做闲!”
吴磊扭了下嘴巴扭了头,显然不想和她掐。
而冷子钦轻蔑的看了一眼金玉兰:“你做闲?你把黑金卡赌掉了的话,你爸爸会很生气的。”
金玉兰咬了牙:“我爸给我,就是我的,怎么用我说了算!”她说着拍了面前的筹码盒:“有本事,你赢了去啊!”
“好啊!”冷子钦说着推了面前的筹码,可金玉兰却不罢休:“我要她!你输了,她就得归我,做我的女佣!”
冷子钦闻言眯缝了一下眼,随即看向了怀里的夏可可:“还能上去吗?”
夏可可咬了一下唇。
尼玛,这算什么问句?
我说不能,你就不赌了吗?就算你真不赌了,我还不爽呢!
夏可可二话不说,自己撑身起来,上了桌。
她倒不是自我轻视,更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设定,而是她就是不爽--一个金玉兰,竟敢妄想让她做女佣,她要真成了女佣,她敢保证,当天晚上就能把金玉兰揍成个生活不能自理!
夏可可的举动让所有人有些意外,不过,她低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却也让大家感觉到她的没有选择。
于是吴磊第一个开了口:“这局,我不下注了,还是围观的好。”
紧跟着,其他玩家也都纷纷表态,立时,这个赌局,就变成了冷子钦和金玉兰两人的赌局。
荷官当即动手准备取牌销牌,金玉兰一拍桌子:“不换,就用旧的,继续发就是!”
荷官一愣,看向冷子钦,冷子钦眨了下眼睛,点了头:“可以。”
于是牌又被装了回去,荷官随即发牌。
金玉兰一拿到两张牌,很直接的就翻开来。
一个j,一个八,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好牌了。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有八这个数的。
冷子钦看了金玉兰面前的两张牌一眼,伸手翻开了一张,是个a,再而后他将另外一张牌抓起,递给了夏可可:“你翻吧!”
夏可可抿了下唇,接过,而后深吸一口气把牌翻了过来,一个八。
立时面前的冷子钦微笑着挑了眉,而身后的金玉兰则是疯狂的叫嚷:“这不可能,有诈,一定有诈!”她说着就扯开荷官自己去翻剩下的牌,可她能翻出来什么呢?
“金小姐,你这话,我听着可不痛快。”此时散座里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在我们金樽玩的人,您可是第一个质疑我们的,为此,我们希望你给出我们使诈的证据,如果不能,恐怕您将永远失去我们金樽的会员资格。”
“我可是黑金!”金玉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带来了什么糟糕的结果,她急忙表态:“我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是魔鬼,金樽这里只喜欢有牌品的客人,再者,您刚才那一局,筹码已经输给了冷先生,恐怕你的黑金资格,也到此结束了。”
“什么?”金玉兰一愣,此时那女子捏着耳麦咕哝了两句,立时大门打开,有四个保镖一样的家伙走了进来不说,其中两个还是女的,不过,她们健壮而结实的肌肉,足以说明她们的实力。
“金小姐,您请出示证据,否则,我得请你出去了。”
“她是我的女儿,做我的陪同总是可以吧?”
“如果她不曾质疑过我们的话,当然可以,但现在,恐怕只能说抱歉了,金樽从来不接受这样的侮辱。”
“爸!”金玉兰闻言急的去看金石,而金石则是脸色难看的一把抓了金玉兰的胳膊说到:“任老,您的寿酒我只好以后再补了,不好意思!”说完拉着金玉兰便是大步而去,两个保镖到是迅速相随着,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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