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何人再进行任何的详细解释或是说明,此刻杨秀清书房里的所有人,也都已餐是心如明镜。
沤简直是开玩笑!哦,感觉明着直要不行了之后,干脆就再整个转弯抹角儿。难道要是咱们不认她这个,媳妇儿,她就真想猪八戒摔耙子,不伺猴儿侯了。就算是在正常的男女之间,也没这么上赶着的吧?”
听了石达开的这番分析,杨秀清的双眼一横,差点儿就要怒不可遏了。
“是啊,如果事情真像达开兄分析的这个样子。那么”那么那位詹西女王拉克希米召伊,也的确是有些太倔强了。一个聪明人。做出的事情可实在是不怎么聪明。”
洪仁许接着杨秀清的话头,边叹气边摇头,“唉,这个女王阁下啊她怎么就不好好想想,不管咋说,毕竟你不是一个的普通人,你的一举一动,所直接牵扯到的都是国家大计,总是要高过儿女私情。再说了,即便退一万步讲,像这种离奇的儿女私情。又能走到多长远?作为一个国家的女王,难道你真能舍弃既得的一切?而你要是舍弃不得这一切,难道还能指望一个,天朝的“封疆大吏”会以一个普通平民的身份,入赘你那儿?这简直就是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的糊涂事。”
“仁砰兄的说法,恰恰是说在了这件事情的关键之处。”
郑南瞅瞅直到此刻还根本没有什么说话意识的林海丰,只好自己先接上了洪仁耳的话,“可问题是问题是那位詹西女王阁下,还真是有意丢弃国内的一切。”
“要是这样的话”洪仁耳看着郑南,轻轻地摇摇头,“那至少是这位女王阁下在我头脑中的过去的那种良好印象,已经大打折扣。”
“为什么呢?”郑南用一种似乎是有些不理解的目光,瞅着洪仁耳。
“她曾经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国家的荣誉,而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女英雄,是詹西民众的骄傲,更是詹西的象征。而现在,为了一己之私。在英国殖民者尚未被彻底赶出去的时候,她居然可以弃自己的国家及民众于不顾。可以说,像这样的人,已经是毫无价值可言。”
呵呵,仁耳兄啊,此言差矣。”
郑南一边摇着头,一边冲洪仁耳笑着,“如果单只从一个詹西的国家利益上来讲,这位詹西女王已经完成了她所应该做的一切。经过她的奋斗,詹西不仅已经恢复了曾经的主权,其如今的势力范围,更是比过去扩大了数倍。至于德干地区,对于詹西人来说,那本就非他们的地方,得了只是白赚,没有也不可惜。所以,对于她的国家及民众来说。她早已是尽心尽意。但倘若她就此真的肯抛弃掉自己曾经所拥有的一切权力,而宁愿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贤妻良母的话,很难说这就是一件坏事。想想看,身处她这样的地位的人,又能有几个人会有如此的平常之心呢?凡是拿到了手的东西,总是肯于丢掉的少啊。”
听郑南这样说,洪仁耳在笑笑之余,一时却还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说。
不过,石达开接着又说话了,“现在看来,当初要是能按照秀清兄的意思,把蓝朝鼎调换个位置,或许也就能少了这许多的麻烦。”
“未必!”杨秀清的鼻子里又是一声哼,“那个时候,我还是把蓝朝鼎那个家伙看得太好。可现在一看,还是那句“没病不死人,的话说得极好。你们看看那个蓝朝鼎,本来就乱得够呛了,可这个东西,偏偏还是一个人优哉游哉地晃荡在那里。三十六七的人了,连娶个媳妇这样的大事都不着急,你说这东西心里在想着什么?这才叫一个巴掌拍不响。依我看啊,这里面搞不好还就有这个东西的古怪呢。”
略哈哈,秀清兄啊,事情可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此时的林海丰终于开始张口说话了。
林海丰笑着看看书房里的几个同伴,“不过,蓝朝鼎也对那位拉克希米巴伊女王有意,我觉得在这一点上,秀清兄应该是没看错。”
“既然是这样,那也就没什么好琢磨的了。咱们还是老话重提,以正常调动的名义,将蓝朝鼎调离安西。同时警告那位什么什么的女王,如果她依旧是不硕大局,坚持自以为是,拿着咱天朝的援助却不干活儿。那就一切后果自负。
人不能总是给脸不要脸。”
杨秀清显然是有些火了,他一面拍着大腿恨恨地说着,一面有意无意地膘了林海丰一眼。
“我也是觉着这样好”石达开瞅瞅杨秀清,又看看林海丰,点着头说到,“按照眼下各方面的进展情况,再有六到八个月内的时间,我们就能够完成对以英国为首的协约国集团宣战的全面准备工作
“呵呵,两位老兄,都先刷上火啊!”
林海丰站起身,打断了石达开的话头。
然后,他走到几乎覆盖了杨秀清书房那整整一面墙的巨幅地图前,先略略看了看,再扭头看着杨秀清和石达开等人,缓缓地说到,“我知道达开兄后面想说什么。可是,由于我们现在还不想尽快地直接介入到这场大战中去,因此,为了帮助在至关重要的红海争夺中虽未完全落败,却也屡战不利的同盟国方面,利用詹西军在德干半岛开辟新战场,以达到将英国的印度舰队完全吸到德干战区的目的,就是唯一的选择。所以,对于拉克希米巴伊女王,我们不仅不能去泄她的气,还要加倍地给她鼓劲才行。当然,适当的警告也是必须的,不过,那不应该是对詹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