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瞧且在欧洲的外境。b变得似乎愈发的不乐观。
对于这样的一个局面的出现,法兰西的那位同盟国的盟主拿破仑三世,注定是要头痛万分的。
不过,和他同样头痛的,还有远在北京的这位杨秀清。
随着战火的蔓延,以英、法为首的这两大阵营之间,已经没有了过去所曾经维持了好一眸子的那种“颇有礼节性的君子形象”尽管在法兰西的陆上本土,暂时还是依然“很安全”但是,除此之外的其它任何地方,双方只要一见面,那就会毫不客气地立即大打出手。
经过数次酣烈的大比拼,先是在协约国联合舰队的倾力封锁下,大西洋,几乎已经成为了协约国海军一方独霸的海域。
而其后的地中海、红海,乃至印度洋,就成了同盟国誓死也要捍卫的海上生命线。
在这些海域,虽然同盟国对以往所犯过的错误都进行了深刻反省,也下足了大气力,甚至还不惜抛出一个个的“美味的诱饵”声东击西地试图把协约国海上力量的注意力,尽量地吸引在辽阔的大西洋上。不过,同盟国的联合舰队也没有能够取得明显的压倒性优势。
事情已然到了这步的田地,但同盟国的不幸还并没有到头。
年初,英国政府正式照会太平天国政府。
鉴于红海、地中海的局势已经变得极为错综复杂,敌我更是难辨,为了避免大家都不希望的误伤,会给两国的友好关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此,大英帝国政府特以极大的诚意恳时不要将商船驶入上述海域。
其实。即便英国人不玩这太平天国政府的“商务船队”暂时也不会再去欧州给自己惹麻烦。还早自去年年底开始,太平天国政府就以国防建设需要而导致远洋运力不足为由这也并非就是一种有意的借口,出于战备的需要,太平天国政府已经开始全力营造各个远离祖国大陆的战略区,如兰芳特别区、阿拉斯加特别区,如果太平天国政府再将有限的运力都集中于外援上,自然自己就会感到捉襟见肘,将上海至马赛、那不勒斯航线上的海运任务,全部转交给了法兰西和意大利。
而杨秀清的头蒋恰恰就是由此引起。
因为,接手海运任务的法兰西和意大利的运输船队,频繁遭受协约国舰队的围追堵截,损失惨重姑且不说,能够再度回到上海来的这两国的船只,自然也是一天的比一天的少。闹到现在,大批法意两国所急需的战争物资,居然都压在了上海的港口,运不出去。
众多的货物积压在港口运不出去,自然就没有钱可赚,作为太平天国的当家人,杨秀清对这一点是不能不加以考虑的。
而尤其又叫杨秀清所担心的,那就是如果没有了这些援助物资,法兰西、意大利更会雪上加霜。
这些年来,太平天国政府在法意两国身上可是做了巨大的投入,时至今日,单单是针对两国的贷款总额,就早已经突破了万万的天圆。一旦法意两国在这场中最后落了败。他可找谁要债去!
用杨秀清习惯的话说,到了那个时候,可真是哭都找不着庙门。
因此,从来就不甘心情愿地把自己的国家引入战争之中去的杨秀清,被他的海丰兄弟无奈地带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他已经变得比起其他任何人来都要更为激进。在他看来,按照天朝海陆军眼下已经具备的实力,足以拉出去一战,根本就不用再争取耗上什么七八个月,乃至一年的时间。
尤其是当看到英国人递来的那份“警告”照会的时候,杨秀清则更是火冒三丈了。凭啥我们的商船进了红海和地中海就会遭到误伤?姥姥!你英国人可真是管的太宽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他娘的越不愿意老子走的走的地方。老子还就偏要走,你要是胆敢碰老子的船队的一根毫毛,老子就拆了你的家!
但面对盟友法兰西的一再求援,林海丰的战略,却依旧是不急不忙。
他暂时还只是想借用印度各方的势力,以及法兰西印度舰队,通过对驻印英军的打击,将舍不得丢弃印度的英军牢牢地吸在德干半岛,以减轻同盟国在东非争夺战中的压力。
当然,为了对得起法兰西和意大利盟友,太平天国政府还应伊斯梅尔帕夏的请求,向埃及陆续派出了数以千计的“经济顾问团”指导中立的埃及,牢牢地控制住了苏伊士运河。
可令杨秀清不满的是,印度的几方势力不仅各自心怀鬼胎,离心离德,就是那个对天朝一向言听计从的詹西,关键时刻居然也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掉链子,出工不出力。
至于法兰西盟友的那个印度舰队,就更走出奇地“听话”主力全部蹲在了加尔各答,只看门不出战。
事到如今,既然还不能直接参战,唯一暂时可行的办法,也就只能是像当年的老祖宗送昭君出塞那样了,把好端端的一个蓝朝鼎,送到詹西去入赘了。
一想到这里,杨秀清是很不痛快的。
因为老祖宗当年的和亲,所送出去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假冒伪劣的所谓“公主”而已。而如今他要舍出去的蓝朝鼎,那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悍将。
当然,不痛快归不痛快,杨秀清此时最想不明白的,却是你林海丰如何把蓝朝鼎名正言顺地送出去。
“海丰老弟,你可别忘了,蓝朝鼎乃一省之督军,毕竟不是寻常的小百姓。先不说他是否真的愿意照你的意思去办,也甭说他去到那里之后的将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