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个男的拼酒,薛仁贵又试了几次,发现李承乾这家伙,天文地理,鸡毛蒜皮,无所不知,他确实是服了,果然是妖孽,就仿佛是活了几十年一样,而且这几十年都在辛苦治学,一天也没浪费的那种。
再玩下去也是索然无味,一直输还玩个屁啊!薛仁贵端起坛子,准备直接把自己灌醉,不玩行酒令了,玩下去也是被李承乾碾压的。
李承乾赶紧制止薛仁贵的动作,特么李清清还好一点,虽然是奶牛,李承乾还是抬得动,但薛仁贵就不行了,这家伙跟铁块一样,重的要命,李承乾是绝对不想把他弄到客房里面的。
“别喝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李承乾道。
薛仁贵便将李清清扛起来,跟着李承乾去客房。客房里临时加了一个床,很简单的两张桌子一拼,铺上铺盖,正好一人一张,住在一起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监视李清清。
薛仁贵把李清清随便往床上一放,自己往另外一张床上一倒,头挨上枕头,就开始打鼾,李承乾暗骂一句这家伙太没心没肺,自己也是倒头睡下。
半夜,李清清眯着眼看看四周,悄悄起身,下床,开门,站在屋檐下。再走几步,出了门就是她心心念念的自由,但她犹豫了。
漂泊多年,今天是头一次大大方方的坐在酒店里面喝酒,虽然和李可二人呆了不到一天,却有一种归属感,有一种家的感觉,她迷茫,不想就这么离开。
在门口站了一会,她还是迈步了。
前一秒还打着呼噜的薛仁贵,后一秒,猛地睁眼,开窗,跳到外头,绕到酒店大门,他要等着李清清自投罗网,抓个现行。
结果等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
“难道那家伙知道我的路数,翻墙跑了?”薛仁贵想到这里,随便在墙角放放水,便原路返回,回到客房,再去看看。
翻窗的时候,正好遇到进门的李清清,二人大眼对小眼,气氛尴尬起来。
李清清愣了片刻,猜到薛仁贵是去干什么,嘲笑道:“小哥哥怎么还有半夜翻窗的习惯呢?莫非是同道中人?”
“我是去小解,你别误会。”薛仁贵只得找个借口。
“哟,小解大门不走,非要翻窗?这习惯不好啊!”
薛仁贵懒得理李清清,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
“小哥哥,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翻窗是为了去哪里窃玉偷香吗?告诉我一声,我陪你不就完事了?”李清清道。
薛仁贵被李清清损的没脾气,闭上眼睛装睡。
李清清还要说话,李承乾突然坐起来,揉揉眼睛:“你们两个大半夜的吵什么?打情骂俏白天搞行不行?或者给你们单独开个房间?老子还要睡觉好吗!”
他说完,蹬上鞋子,出去撒尿。
李清清老实了,原来她的一举一动这二人都清楚着哩,幸亏她只是小解就回来,她要是没回来,恐怕现在就是跪在屋子里说话了。
后面一夜无话,第二日,吃了早饭,三人上路,鉴于李清清昨晚的表现,她可以坐在马上了,当然,手还是绑住的,她坐在薛仁贵的身后,两腿之间是钱,本来硌得慌,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硌得慌。
“李清清,你为什么去而复返?”李承乾问出这个让李清清尴尬的问题。
“我是江湖女子,最讲究义气,半夜逃跑这种事我不干。”李清清说的是正气凛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什么侠女。
“呵呵,虽然不太贴切,但你的这种傻逼举动,有一个术语,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李承乾道。
“什么摩?”李清清表示李承乾这个术语,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李承乾重复一遍,“就是说你被我们抓了,你还觉得我们抓你抓得好。”
李清清听完李承乾的解释,不再说话,她昨夜确实有这个想法,李承乾这个说法挺符合事实的。
“哈哈,李可你说得对,她就是这个症,害得我在门外白等了好一会。”薛仁贵附和道。
“哼哼,暴露了吧,还说你是小解,明明就是不相信我,出去堵门的!”李清清道。
“你是贼,我当然不会相信你。”薛仁贵道。
李清清不再说话,她心里有些难过,当贼也不是本愿,但她学的东西,只能干这个,琴棋书画一点都不懂,荤活又不愿意做,太低贱,至于嫁人,更加难受,她根本闲不住,还没玩够,而且她连个父母都没有,怎么嫁人?自己找人说媒吗?
“李清清。”李承乾突然打破沉默。
“怎么了?”李清清不再发呆,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把你的两只大白兔放出来?非要拘束着它们?”李承乾问。
这话问的薛仁贵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心里暗道殿下真是个人才,大白兔,他差点想不到这是什么。
初时不解,明白李承乾的意思之后李清清也是俏脸一红。
“行走江湖的,不方便。”李清清道。
“不方便?若是小,那确实不方便,但你那么大,放出来可是能给你制造不少方便的,喜欢大白兔的男人都得对你好一些,这难道不好吗?”李承乾道。
真实,就是他的座右铭,他这几句话就很真实。
“反正我就是不想!”李清清怒道。
“这就生气了?你虽然说起话来,有些放荡,但看你这思想,难道你没有过男人,你还是个处?”李承乾继续分析道。
李清清大为窘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