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对方居然用身体接住了他的剑气,而且衣服都没破,肖正不得不开始计算自己的功力究竟退步了几成,完全没注意到是武器的问题。
肖正在计算,斗笠女人却在强忍着腹部的憋闷感,她有点后悔用身体挡这一剑,虽然挡住了,腹部也好似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棍子一般,好不难受。难受归难受,表情还保持的很自然,很淡定。
李不欢和况兴也是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二人做梦也没想到对手居然这么强大。
况石看不见也听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继续聆听。身后,差役们已是大汗淋漓,庆幸自己没有和斗笠人交手才暂时保住了生命。
那些凑热闹的酒农已经撒脚丫子跑了,那速度不慢。
且说,肖正计算了片刻,终于明白了:老子熬刑多天,应该是消耗了很多功力。看样子,这要是不全力以赴,很难击败对手啊。
只听肖正大呵一声,挪动双脚一登脚下大地,弓下腰身开始蓄力。
斗笠人见状,脚不受控制的开始后退着,若传说的不错,她即将有幸领会到飞龙乘云。
飞龙乘云是肖正的招牌刀法,共十一刀,传说见过第十一刀的人都满意的归西了。斗笠女人不认为以自己是那个能侥幸留在世上的人,毕竟肖正的刀法向来以刀中带气著称,功力距离贼远,飞龙乘云更是气刀法的上乘武学,别说他,即便是古城,面对此时的肖正也得开启铁布衫防御。
铁布衫耗人内力如同饿狼吞兔一般,世上只有古城能做到带着铁布衫继续战斗。斗笠女人毕竟是女人,不会这种纯阳内功,此时她的意识里只剩下了一个逃字。
正要纵身逃走,忽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迎面飞来,忙侧脑袋闪躲,脑袋刚侧过来,面前便又是寒光一闪,紧接着左脚面上便传来了扎心的痛感,低头一看,便看到一把钢刀穿透了她的左脚,像根钢钉一般将她左脚定在了地面上。
“啊…”疼痛中,看到了,从条而降的李不欢身影。
肖正蓄力完毕正要使出第一刀,忽然斗笠妇人被飞刀刺中,只得回头如看李不欢,见对方落了地,不满道:“你干什么?”
“你这一刀威力太大,我怕你伤及无辜!”李不欢对肖正的能耐还是十分清楚的,他搞不懂肖正怎么突然就要出绝招。不过呢,他之所以能够两击得手,这还多亏了肖正的乱来。不得不说,这个斗笠女人是个强大的对手。
“老李飞刀!你是李大毛什么人!”斗笠人冲李不欢叫嚷到。
“李大毛乃是家父…在下李不欢!”李不欢淡淡刀。
“原来如此。”斗笠人总铁钩恶狠狠第勾出了左脚上的钢刀,忍不住冷痛只得单膝跪地,看着血如泉涌的左脚道:“好匹夫,今天我必定要杀死你们,邪魔…额…”
斗笠女人刚说出邪字,况石便知道这位要施展邪魔共生道法,哪里敢给她机会?结道术印胸前,以血脉控制龙血玉剑脱离肖正的之手,直奔斗笠人檀中穴撞了过去。
但听得一声闷响,斗笠女人“额”的一声,一口老血喷出,人已昏厥在地。龙血玉剑完成任务后,飞回况石手中,被况石熟练的绑在腰间后用下衣遮挡住。
“拿下!”况石厉声命令身后差役。差役们慌忙上前,用绳索将斗笠女人五花大绑起来…
夏文以及站在远处的萧风见到这一幕已是心惊胆裂,尤其是萧风,他没想到况石手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助手,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况石居然也会武功。
肖正见况石居然懂飞剑术,不由得赞叹到:“你这一剑可是真要命啊!”
“放心吧,她死不了,我还要堂审于她!”况石说到,“萧头领…带人去西门外一里细细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一对龙凤胎婴孩!”况石记得第一声雷的位置留在一里地范围内。
萧风领命带走了十五人。
肖正请命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兄弟,就由我负责押解人犯吧?”
“有劳哥哥!”况石说到,说真的斗笠妇人即便被杀也是罪有应得,只可叹张涛声一家三口人都瞎了眼,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怎么安排这三人,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员外,张涛声家中可还有旁人?”
刘正宗听况石叫他,忙上前汇报说:“没有了,张涛声是个秀才,平日里靠字画为生,其妻擅歌舞,二人常诗词伴歌舞戏于院中,在下很喜欢他们夫妇二人,而今他们一家双目失明,无依无靠。大人,在下愿意收留他们一家三口,只怕张生不肯寄人篱下。”
“员外爷也是菩萨心肠,若有此心,本官愿意促成此事。只是他三人双目失明,还要员外爷多费心照料才是。”况石说到。
夏文远处听着,听出了况石比钱满仓强的地方,若是钱满仓,结案后,张涛声一家必将自生自灭,甚至连赠银都难以获得。
“大人,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夏文问。
“等待搜查官兵归来。”况石说到,先把犯人押回去,严加看守。”
“可是大人帝皇金旨…”夏文提醒况石。
“让他们等着!”况石厉声到。
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官兵回来,带头的萧风有些垂头丧气,他带走了十五人,因为遭遇了一个斗笠人,只带回来了五个人和两个婴孩,剩余的十个人身受重伤动弹不得。之所以能带回孩子,还是斗笠人故意留给他们的。
萧风来到近前,冲况石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