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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已到了星玄世界,本座与你,似已有二十年未见?倒是你那灵奴,每隔三五载时光,都会以血食孝敬于我
当阿鼻平等王的意念,在此处降临之时,那凶厉狂暴的气机,却忽然尽数じ.じ一个清朗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虚空中传递了过来。
一个由血雾凝就的影像,出现在了庄无道的眼前。那是一位三旬左右,一身纯黑色袍服的青年。胸前绣着山河日月,头上则是十二旒平天冠,面容隐在珠旒之后,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只知极其英俊。
与庄无道藏在那血神盾内的神像,居然已大不相同。
“老实说,本王已不喜这种血祭血食,可身为魔主,却又摆脱不得。不过这次的祭品,倒是让我颇感满意”
庄无道不敢也不愿多看,面色冷肃,俯身一礼:“魔徒苍茫,参见平等魔主”
那阿鼻平等王见状,却是长声大笑:“无需多礼,你虽是我信徒,对我却并无多少敬畏之意。你将祭品奉献于我,我则另以他物回馈,这是公平交易。看你时间也不多,直接可以说了,这次你有何所求?这一次祭品丰厚,我可让给你两次自主选择神恩的机会,价值都不得超过你这些祭品的三分之一。且说说看,想要些什么?不过也莫要以为,我身为魔主,就该是无所不能,什么东西都有。”
接着却未等庄无道开口,那平等王的面色,就微微一动:“嗯?原来已经换身夺舍?而且是玄血无定身这门秘术,这是你在天一修界所得?你现在的处境状态,也很是奇异,真有意思。以四九玄功,模拟重明天魔录。看来这星玄世界,是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o身具两**域,似你这般的存在,这一百万年内,我也只见到过一位。还有一位,便是几十万年前斩劫而亡的皇天剑圣。”
庄无道没有半分被拆穿之后的惊慌错愕之意,早在血祭开始之前,他就已经知晓,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这位元始魔主级的大能。自身的奥秘,除了内天地里面藏着的东西,只怕都要被这位全数看透。
这里没有元极星障阻隔,此界中更有不少阿鼻平等王的信徒。这位魔主在此界之中能够动用的力量,远非是天一修界可以比拟。
至于这位元始魔主对他这个信徒的讽刺,庄无道更是不曾在意。
什么叫公平交易?他足下的那个平等圣印,可是被这位强买强卖,才在他身上留下。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哪怕换了一具身躯,也依然烙印在元魂之内。
对这位魔主,他确实并无多少敬仰之心。不过庄无道却不敢失礼,哪怕彼此心知肚明,也需保持面上的尊敬与礼
毕竟自己才是拜祭乞求的一方,真要那么清高,当初就不要来求这位魔主,也不要血祭。
且日后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估计都要仰仗这位的庇佑。
“此番血祭的详细经过,尤其是这些真正的祭品,苍茫不愿有人得知。还请平等魔主,带我抹除痕迹但也无需太于净——”
“是想要别人知道这次血祭,却不能查知详细么?我可猜对了?”
那阿鼻平等王笑了笑,然后大袖一拂,于是在祭阵之中,那些玄血精华,灵魔之丹,伽蓝佛尊之心以及灵仙魂晶,都全数消失无踪。
“这样可还满意?对了,你这身躯,原本是名唤任山河?此事多半是与那无明有关?有些意思,无明此人,本王也颇感兴趣”
目光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庄无道,似在猜测着,庄无道与无明,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庄无道心中微凛,以阿鼻平等王之尊,必然是不会太关注此界的恩怨因果。之所以能知晓,多半是因方才,已经从平等教徒那里查知到了究竟,
避而不答,庄无道看了周围一眼,就知这里被抹去的,不止是玄血精华等物的存在,更包括了这些祭品的所有因果联系,过往未来。
除非是法力与术算推衍之能,都能够高出平等王一筹,否则绝无可能,推知此间究竟。
当下再一俯身道:“未来三百年内,魔徒苍茫,欲以平等圣子身份,在这星玄世界之内行走。有请平等王降下神迹,庇佑于我。”
“你本就是我坐下圣子,庇佑于你,自是理所当然。”
阿鼻平等王依然答应的于脆,而仅仅一瞬之后,庄无道身周世界,就仿似化成了血湖,蔓延十余里方圆。此处冲涌入空的血色天柱,愈发的刺目耀眼。
庄无道隐隐感觉,此时赫然已有好几道浩瀚强横的意念,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强顶着此界的血月风暴,欲降临于此,却被这阿鼻平等王散出的血色光辉,强行顶回,不能接近。有两三道魂念,更似直接被这血光灼伤,又遭血月风暴的反噬,受创不浅,直接溃败退回到了灵界洞天。
这些交锋,都在血湖蔓延的瞬息之间发生,使人惊心动魄。也是因他现在,内天地已成,元神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法域,才能依稀感应一二。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神力,被输往虚空中,一处飘渺难测的所在。
是昙誓魔天,魔舍离o
庄无道若有所思,信徒需要以血祭,从魔主那里索要神恩。而魔主驱使信徒办事,也同样需要奖赏。
也不知,是否只是阿鼻平等王的特例。
又数息时光过去,庄无道周围的血湖,终于低伏消散,沉落了下去。所有的血光,似全数降入地底,又似重归九渊。只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巨大的血色平等圣印。
而此时那阿鼻平等王,也再次发出了一声轻笑:“看来你这具身躯,还有那无明,在此界中的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