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震惊?”
紫微垣回想着之前的情形,那名老者在看到信之后,脸上出现了的表情令人寻味,而之后他问道的那句话也是颇为让人奇怪。
“看来,得想办法把那封信拿到手里才行。”紫微垣若有所思地说道。
连山炎开口问道:“我同样好奇,你为什么非要对论剑堂和凤舞楼下手?”
“你不是也对论剑堂很有想法吗?”紫微垣避而不答,反而说道:“再加上你的兄弟,连山流和公子寒都是对凤舞楼抱有敌意,我只不过是夹在你们之间,所以就想引得二虎相争,然后坐山观虎斗。”
“为什么?”连山炎继续问道。
“因为,有趣。”紫微垣脸上的笑容极为有趣,让连山炎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非衣曰文回到论剑堂,这一次他走的是正门,看到那两名守卫,直接走上去问道:“我要见堂主大人。”
“大人,那您来晚了,很不巧的是,堂主大人刚刚不久才出门。”其中一个守卫很客气地回禀道。
“出去了?”非衣曰文奇怪地问道:“堂主去哪里了,你们知道吗?”
“凤舞楼。”
“嗯?!”非衣曰文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守卫,他没有原因去怀疑对方的回答,他只是在想,刚刚自己是直接从广场回来的,怎么没有遇到堂主大人呢?
非衣曰文想了想,便直接转身离去,准备再度赶往凤舞楼,看看能否寻到堂主大人。
然而,还没有等他走几步,就看到紫微垣正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待他来到紫微垣的身边,后者低声地说道:“你家堂主不在府里?”
“嗯,刚刚去凤舞楼了。”
非衣曰文点了点头。
“哦?!这就奇怪了。”紫微垣摸着下巴,喃喃地说道:“我就是从凤舞楼回来的,怎么没有在路上遇到他?”
非衣曰文摊手说道:“别说是你,我也是刚刚从凤舞楼回来的,也还是没有遇到他。”
紫微垣不断地说道:“奇了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接着,他问非衣曰文说道:“对了,你家堂主长什么样?”
“...”非衣曰文无语。
。。。
等到非衣曰文和紫微垣二人携手赶回凤舞楼的时候,非衣曰文召来随从小厮,询问道堂主现在在哪里。
“堂主?”论剑堂的众人皆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衣曰文会这么问,便是纷纷摇头说道:“堂主大人并没有来啊。”
这一下却是轮到非衣曰文和紫微垣他们二人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便是也不好说什么,赶忙让众人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紫微垣开口问道。
“我觉得,堂主大概是中间去了其他的地方,所以就没有来到这里。”非衣曰文回答道。
“哈哈哈...”非衣曰文这样一说,紫微垣却是笑了:“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既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你说这个人会在哪里?”
非衣曰文听不懂他说的话,本想多问两句,却听见紫微垣继续说道:“现在你们论剑堂可是和凤舞楼对上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别的地方,你们的这个楼主,是不拿凤舞楼当一回事,还是不拿论剑堂放在心上?”
非衣曰文直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堂主在哪里,亦或是堂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微垣本来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论剑堂堂主极为地好奇,如今那人的行径倒是令他更加是好奇不已。
“对了,你之前拿的那封信里,到底是写了什么,居然会让那名凤舞楼的护法如此忌惮?”
对于这个问题,非衣曰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把之前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给紫微垣听,紫微垣听了之后,暗暗说道:“居然就是那名堂主写的信,不知道信上到底是写了什么,哎呀,真的很好奇,好想知道啊...”
“罢了罢了,今天的事情就这么样吧,反正我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非衣曰文没好气地说道:“开玩笑,说的好像你今天很忙一样。”他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许多收尾的事情,更是忍不住在心中不断地抱怨。
紫微垣看他这副样子,笑而不语地离开,回到论剑堂里,正好看到连山流与公子寒正在房间里坐着,看到他回来,二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别提了,就差一点啊。”紫微垣坐下来,随手拿起连山流面前的茶杯,不顾后者脸上的表情和白眼,直接一饮而尽,随后说道:“话说当时论剑堂和凤舞楼是干柴烈火,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结果突然就歇火了,真的是怪哉怪哉。”
连山流与公子寒皆是一脸懵逼地听紫微垣说完当场的情况,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连山流暗自思忖,随后说道:“看来,事情的关键在那封信上,我们得想办法拿到信,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哈哈哈...”
紫微垣笑道:“先不说那个护法是不是会把信毁掉,就算是他没有毁掉信,我们三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赢他的,你信不信?”
当日在凤舞楼门前,连山流是先行被官差的短棒击昏,而后并没有感受过那名老者散发出来的强烈灵力波动,所以并不知道那名佝偻老者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当时自己的叔父连山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