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弘文从门外进来了,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喊道:“娘?瑶儿?怎么回事,一个人都没见着。”
花弘文往院子里走去,看着院子这般凌乱。心想道“糟了,她们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一颗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花弘文在院子里大声喊道:“娘!!瑶儿!!!”
在厨房煎药的花婶听到儿子的声音,连忙走了出来道:“弘文……”
花弘文听见花婶的声音,连忙朝花婶看过过。心暂时放进了肚里,花弘文眼一转看到了花婶左手袖子上大片的血渍。花弘文急忙跑到花婶面前,上下不停地打量着花婶,道:“娘,你没事吧。”
花婶道:“娘没事,只是瑶儿……”
花弘文鼻子闻到了一股药味,道:“娘,瑶儿怎么了……”
花婶擦擦通红的眼角,对着花弘文道:“今天下午就我和瑶儿两人在家,谁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突然闯了进来。要瑶儿将制作花茶的方子给他,瑶儿不同意……”说着花婶就哭着起来道,一会儿又道:“就把瑶儿给害成了这幅样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说完便看向花弘文说道:“娘将三叔请了过来,三叔却看不出这症状。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花婶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道:“对了,弘文啊。侈三叔说了,叫你赶紧拉上牛车去镇上请个大夫过来给瑶儿看看。”
花弘文一听这事的来龙去脉,气道:“这帮人如此逼迫一个十二岁的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转头对着花婶说道:“娘您哭了,儿子这就去。”
说完花弘文便将停在外面的牛车解开绳子,便赶着牛车去镇上请大夫去了。
花婶看着儿子的背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便接着去煎药了。
花弘文赶着牛车到达镇上的时候,正好碰上今天正要去沈家拉货的来福。
来福眼尖,从人群中一眼便看见了花弘文。来福跳下马车,快步跑到花弘文的牛车,你这是要去哪啊?”
花弘文一看,原是经常来沈家拉货的来福。两人关系倒也不错,按平时肯定是要下车叨两句的,但今日这事不能不急,便对着来福说道:“来福兄弟,今日大哥有要紧事要处理,改天再找来福兄弟喝两杯。”
机灵的来福看着花弘文皱着眉头,一副心情不佳的样子,肯定有事发生了,便,什么要紧的事方便说予小弟听么,说不定小弟还能帮上点忙呢?”
花弘文一听,是啊!来福经常混迹在这巷坊之中,这镇子上的事情肯定是来福熟啊。花弘文想了一会儿,便将今日在沈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来福听。来福一听完,气愤道:“这些人简直就是强盗。”对着花弘文道:“这既是沈姑娘的事,便随我一起去找掌柜的吧。”
来福看着花弘文犹豫的样子我们便先去找白掌柜吧,他认识的人多,其中不乏名医名士,我们便先问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