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的家在城中村里面,一座自建的民宅,算不上多豪华,但是胜在宽大舒适,住的也算是舒服。
何长明刚刚到神婆家,那神婆就开门了,一个吊眼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看着何长明说道:“来了,廖大仙已经恭候多时了!”
廖大仙就是何长明要看的神婆,听说是个年近六十的老人。
何长明诧异的说道:“廖大师知道我要来?”
吊眼女人冷冷的说道:“廖大师今早见西南方向生有黑气,便知今天有人上门。”
说着,便邀着何长明进屋来。
屋子里面有些杂乱,随处堆放着一些箩筐,看着半旧不新,不知怎么的,倒是叫何长明感觉有些瘆得慌。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箩筐里面照着,然后透过那些狭小的缝隙窥视她一样。
“走吧,别乱看。”
吊眼女人走在前面,明明连头都没有回,却知道何长明的脚步轻慢了下来,开口提醒了一句。
何长明忙“哦”了一声,小跑跟在了吊眼女人的身后。
何长明随着吊眼女人进了正厅,把门打开之后,门里头还夹了一层黑色的隔面,把屋里面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吊眼女人将黑色隔面掀了起来,但是不是全部掀起来,而是扯了一个小角,用眼神示意而何长明赶紧进去。
何长明走进去一看,只见堂屋里面乌漆嘛黑的,只有正厅中央的香火台上闪烁着微弱的烛光。
“有人在吗?”
何长明心里有些害怕,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那台子上的烛火闪烁了一下,台子一旁的雕花椅子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枯槁老人。
“孩子,我在这里,你上前来。”
老人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何长明一跳。
何长明抬头看去,老人枯瘦的脸庞在微弱的烛光照耀下,显得阴森恐怖,就像是恐怖电影里面的老鬼一般。
“您……您是廖大师?”
老人没有回答何长明的问题,先是闭目,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再是手指和抽筋一般的掐算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孩子,你大祸临头了。”
这话一出,何长明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大师,你说笑了,我只是最近倒霉了一些,想找您转个运而已。”
廖大师根本就不理会何长明的话,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是缺失身体的某些部分,比如头发精血?”
廖大师这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何长明惊讶的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曾对谁说过这些事啊!”
廖大师朝着何长明招了招手,道:“孩子,你来!”
何长明有些惧怕,但是还是小步上前,走到了廖大师的身边。
开始离得远何长明还看不大清楚,现在离得近了,再看着廖大师,更是和死人一般的肤色,脸色铁青嘴唇乌紫,那眼睛和外面的吊眼女人倒是生的一模一样,让何长明忍不住猜想两人的关系。
这廖大师靠谱吗?何长明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廖大师都是朽木般的老人了。
何长明来到廖大师身边之后,廖大师便从桌子上拿起了一面铜镜,看着有些年份了,递给了何长明。
“你自己看看吧!”
何长明不明所以的借过镜子一看,只见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出现了一条像活蛇一般的黑色长线,正伸着蛇信样的黑舌在他的脖子间缠绕。
“啊,这是什么东西!”
何长明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向自己的脖子,但是奇怪的是,他脖子上雪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他又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面那条黑线还在和自己耀武扬威,自己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东西只能在铜镜里面才能看见?
见何长明这个反应,定是看见了那东西,廖大师便开口解释道:“这是咒术,你是凡人,没有开过天眼,自然是看不见这东西。我的铜镜是祖上传下来的额老物件,又进过阴府,可以照出这些东西。”
原来是这样的啊!
何长明恍然大悟,但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惨白了。
他没有听错吧?刚才廖大师说自己中了咒术?
“廖大师,什么是咒术,您可别吓我,这东西要紧吗?”
廖大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都说了你大祸临头,你说要不要紧?”
她伸出干枯的手,在何长明的手上摸索了一下,那触感就和磨砂纸一样,硌的何长明的手生疼,只是他不敢说出来而已。
“年轻可真是好啊,这咒术就是诅咒,有人在诅咒你。”
诅咒他?
何长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我从来不和别人结仇,就是连口角都没有发生过,怎么会有人诅咒我呢?”
虽然何长明长相靓丽,但是家里条件良好,从小到大的素质教育让他气质斐然,从来不会和人发生争吵,就算是心有不悦的时候,也不会发泄到别人的身上。
而且他也不乱搞男女关系,到了现在也没有谈过恋爱,一直洁身自好,一心扑在工作上。
可以说何长明的身边都是些和他关系融洽的人,再有就是陌生人了,谁会没事诅咒他啊!
廖大师却是一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何长明摇了摇头,虚心问道:“不知,还请廖大师告知。”
廖大师拿起他手上的铜镜,正正着照着他俏丽的脸蛋。
“这是窃咒,窃咒者,偷也。这个咒术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