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也掉线了……
到头来还是要自食其力……
师歌想着倚仗别人难免要落得被动,还是要靠自己啊,她很快就镇定,她早前类似这样的危机任务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早处变不惊了。
“行了,二大爷不方便开后门那我们就自己想办访着下巴逐条分析,她竖起一根手指说:“井下有镇魂珠,我推测那些尸体的魂魄都在,镇魂珠就是这个用法,还有那个灯。”
师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回头看薛沉,拧着眉问:“你记得台子上的灯么?放在那里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里面装着陆岸生的魂魄,我看我下去拿回来,还有那颗镇魂珠。”
薛沉连忙拦着她,这一点他也想到了,“这些人不管魂魄在不在都已经死了,死而复生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的魂魄很有可能跟陆岸生一样,也出现了变异,所以才被封印在井下?”
薛沉点头,除了这种解释他想不出别的,柏梓俊一直在听没搭话,他听到这里突然插了口,他环着手臂说:“还有一种可能,存在即合理,也许陆岸生是要用这些变异的魂魄做某种事情呢?”
“……”
师歌盯着他看,说实话,她是有些惊讶的,柏梓俊这种人会把人往坏里想,让她很惊讶,柏梓俊不懂自己说错什么了,他的推测是完全有可能的,他说:“不然陆岸生为什么不报到地府,报到柏家?”
“你别忘了你曾祖父跟无生岛的恩怨,我倒觉得他就是在防着你们柏甲焐厦话衙牛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她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柏梓俊的表情一下变的很失落,她挥了下手不想再纠缠这件事,她说:“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先下去拿了那灯再说,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师歌扣上绳子准备再下水,这次还是薛沉跟她一块儿下井,到了井下她脚沾到水面薛沉才给她药,他说:“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我们能出去。”
“⊙柿艘,示意他说下去,她心里其实没报太大希望。
薛沉抓着绳索一手按着墙,他告诉她自己的推测,“记得我跟你说过,忘茶是冥界的灵木,离开人界没有地府灵气的滋养,它会枯败。”
“可是我砍的那一株花开的那么娇艳,根本没有枯败的痕迹,你是说这地下连接着地府?”
“……你的智商出乎我的意料。”薛沉真心实意地赞美她。
师歌从小被人夸到大,她表情很淡定,她略略一想,然后压低声说:“一会儿镇魂珠我们先不动,我始终觉得陆岸生是想救孤灵庄的人,如果我们拿走镇魂珠说不定这些人会魂飞魄散的。”
薛沉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于是又潜入水下,一切都照就,冰棺,台子,镇魂珠——
“……!!”
师歌突然扭头冲薛沉招手,她手挥的很急,薛沉游过去比着手势问她怎么了,师歌指了指台子——
那盏灯没有了!!
这里只有死人,好好的灯,怎么可能会不见!?
除非这里还有别的人或者鬼!!
师歌一想到水中有一双眼睛牢牢在暗处盯着她,她只觉的寒气要把心都冻成冰了,她掏出惊涛骇浪符,时刻防备着。
我们先离开!薛沉比了个手势,师歌点点头往回游,她游到尸体的远处,在接近井口的时候一头撞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一个倒翻被一只手拖着往下——
“……!!”薛沉一扭头看到一团惨白的光缠着师歌,那不是人,是鬼魂!!
他瞬间移过去,五指一张,掌心一张金色的灵符贴过去,那白光瞬间移开,光茫中一只白森森的手若隐若现!
抓住她!师歌捏着一张惊涛骇浪要拍出去,然后又生生收了回地去。这符威力太大,这里114具尸体万一被炸毁了她罪孽就重了,她换了张定身符,这次她要活捉这鬼!
薛沉秘懂她的心思,他在水里真就跟美人鱼一样,行动飘逸动人,好像他不是用嘴在呼吸而是用细胞。
薛沉掌心涌出一团金光束住那团白光,轻易地就将那鬼擒住了,师歌都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薛沉拽着那女鬼过来——
桑甜!!师歌吃了一惊,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姑娘!!桑甜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盯着她们看,眼神透着恨意,师歌莫名其妙,心想你这又唱的哪一出啊?
薛沉比了个手势,示意先离开,她们二人带着桑甜返回井上,柏梓俊上面接应他们,他看到桑甜吃了一惊,急忙把她拽上去。
桑甜全身冰寒,那井下阴气太重,她的魂魄被寒气浸蚀着,实体都要维持不住了,柏梓俊贴了张镇魂符在她肩上,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眼里全是绝望。
“姑娘,怎么回事犊扌Σ坏茫刚才桑甜可是要杀他们的。
桑甜没理她,她看到了陆岸杰,呜咽一声爬过去,陆岸杰哇地哭了,眼珠子被他当成眼泪往下掉。
“桑甜姐姐!”
“小杰!”
一大一小两只鬼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师歌不好打扰她们叙旧,她只好坐到一旁等着她,他跟柏梓俊说了那灯失踪的事,她觉着肯定是被桑甜拿了。
“是被你拿了么?”柏梓俊柔声问,桑甜哭着点头,她指着师歌哭骂说:“他们偷了主人的魂魄!灯是空的!!”
“我偷你主人的魂魄干嘛用啊?给我当鬼使么?我现在还没那资格呢,我偷魂魄还不如偷镇魂珠更划算,好歹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