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没了,师歌好像上了天,满眼全是小星星,她很快反应过来,她的脸还是莹白的,柏梓俊红了脸,他额头抵着她的,诱哄似地说:“我有很多钱,所以你不缺钱,以后别再盯着薛沉的东西。”
“……你要包养螄鍑宓匚省
柏梓俊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红着脸说:“就包养你,不行么?”
师歌眉尖一挑,笑而不语,她其实更喜欢自食其力,柏梓俊手指戳在她肩上,恋爱中的男人其实跟女人一样小心眼,她不给他个明白他总是不安。
“你不喜欢?那我把柏家的家业当聘礼送给你,你再拿着包养我行吗?你别跟薛沉走的太近了,我不喜欢。”
柏梓俊话里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师歌手撑着额头趴在床上看着他笑,她故意拉长音‘嗯’了半天逗他,看他紧张的额头冒汗才罢休,她手指敲着眼尾,笑眯眯地说:“我这是习惯,其实我这个人品质还是高尚的,不用别人包养人,我跟小沉只是朋友,他是我的师弟,我当然要照顾他,我对他绝对没有别的心思,我不轻易喜欢一个人,喜欢上就不会轻易改变。”
“……那还是会改变。”柏梓俊还是不满意,他平素很温柔的一人,突然就变得患得患失,孩子气起来,他趴过去学着她撑着额头,跟她面对面,一下一下敲着她的额头,“好不好?别跟他走的太劲了,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嗯?嗯?”
他突然跟小孩儿似的,师歌照他额头上磕了下,真是哭笑不得,她不跟他胡扯了,盘着腿坐起来,她来找他不仅仅是为了倾诉,还有事儿要问他,“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锁魂塔只有柏家人才能拿,为什么桑甜能拿到?”
柏梓俊心情瞬间掉到谷底,她这么问就代表不信他,他趴在床上不吱声,拒绝跟她沟通,师歌挠他耳朵,她挑着眉毛说:“我是不信你。”
大家都不是圣人,她们也不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有疑点她当然要怀疑,但是她直接问他已经是难得的信任了。
“不信还问什么?”柏梓俊突然发脾气,“我不知道!”
他一直是个温柔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发脾气,还是对着师歌,他眼神冰寒,把师歌吓了一跳,她不是小女生,倒也没跟他吵,问他说:“你怎么了?”
柏梓俊一翻身背过身去,师歌拉着他的手把他翻了个面儿,柏梓俊摸索着她的手背,头垂的低低的,“是曾祖父,他骗桑甜说要用陆岸生的魂魄才能救我,他在桑甜和锁魂塔上结了印所以桑甜暂时能用,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师歌叹气,她不讨厌他,但她讨厌柏简阳,陆岸生杀人是为了救人情有可原,柏简阳毁了那么多人竟然还活着,天理在哪里?
“如果柏家我手上还有活路,所以我不能离开柏家,我也在努力。”
柏梓俊小声解释给她听,师歌又叹气,她信了,她说:“那你要加油,想想陆岸生,事在人为,不管结局是好是坏做人要有良知。”
“……哦。”
雨还在哗啦哗啦的下,师歌睡着了,她今天走了一天的路,比从前疲累,柏梓俊的床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特别的暖,有一种淡淡的香,师歌闻着香味占着他的床就睡了。
柏梓俊抱起她放到舒适的位置,帮她把被子盖上,他也跟着躺下,他倒没有邪念,只是想跟她呆在一起。
清早,师歌睡梦中好像泡在温泉里,全身暖融融的,她饿了,在梦里当自己在餐馆,叨叨着点餐,柏梓俊眼珠子一转,难得调皮起来,捏着她的鼻子捂住她的嘴。
师歌被窒息感弄的一个灵激惊醒,她一脚踹过去,柏梓俊险险的躲开了,师歌瞬间清醒,她抓了抓头发发现自己睡错了床,她倒没怎么尴尬,问他昨晚怎么不叫醒她。
“你睡的太香了,我都不忍心叫你。”柏梓俊凑上前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他笑眯眯地说:“早安。”
“早澳恿讼卵畚玻她对这一早的香.色还是有些不适应,清下嗓子解释说:“我要跟你解释一下,其实我昨晚真的是太困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你的床特别暖特别软,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睡男人床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柏梓俊看着她笑,师歌一颗精钢的心竟然也被他看化了,她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就不矫情了,她索性往床上一躺,表示爱咋地咋地。
柏梓俊摸她脸,他忍不住又亲她脸颊,笑得眼睛都弯了,他认真地说:“那你以后每晚都来我床上睡吧,你可以对我随便的,其实是很君子的。”
“滚蛋。”
师歌笑骂一句坐起来,那点儿的尴尬也被他逗没了,柏艾草在门外大叫,喊她们赶紧滚出来吃饭,她把门踹的呯呯响,显然气的不轻。
师歌下了楼,大家都在,就等她们了,每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没一个人是笑的,桑甜坐在角落里失魂落魄的。
师歌没理她,她不至那么圣母,被捅一刀还笑脸相迎,她看不上桑甜,一个可以为了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出卖自己亲人的人,自私不解释。
桑甜突然捧了碗粥过来,她讨好地看着师歌,师歌也不想当众让她难堪,她伸手接了,她刚要喝,柏梓俊突然伸手端过去,他拿筷子挑了几下把粥碗底的东西翻上来——
“……!!”
饶是师歌这样的都淡定不起来了,那碗底堆着小团的病毒本体,一个个只有黄豆那么大,抱成团蠕动着,这玩意以活为为宿体,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