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歌连忙推开,她用力吸了口奶,清了清嗓子说:“你一官二代,长得又帅,性格又好,怎么会没什么朋友?”
“我也不明白,我想了很多年都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太完美了,完美到他们想销毁,所以故意疏离我。”
“……”
师歌喷奶喷笑,哎玛,笑死她了,真不要脸!薛沉抚过她脸颊,在她脸上划拉出一点泡沫,他笑起来,眉眼像染了阳光一样暖。
“好久没看到你这样笑了,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真的。”
“……”
师歌愣了下,先是唉声叹气,好好的,又提她的伤心事,她看到薛沉担忧的模样,突然就定了心,天没塌,她人也没倒下,什么都会过去的,她这么一想,又笑的洒脱。
薛沉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跟着笑起来,温柔如故。
还是朝气蓬勃。
真好……
清早,阳光明媚,师歌趴在床上睡的呼天倒地,受了一晚惊吓,好容易有惊无险,什么拯救人类都暂时靠边站吧。
一只手掌在她头发上摸着,动作轻柔,师歌半梦半醒间舒服的想哼哼,这样的温柔除了薛沉不会有别人了。
她翻了个身舒了个懒腰,薛沉收了手,笑着跟她打招呼:“早。”
“早啊。”
师歌大清早,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她邪恶地想,这个套路其实正确的打开方式是先亲一下,然后再说早安,当然,她们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
“你怎么起这么早?”
师歌爬起来,她全身酸痛,真想趴着一辈子不动。
“我一向起的准时。”
“……可是我记着,你基本没早起过。
薛沉淡定地解释说:“那是因为我身体不适,你知道的,我一向体弱,其实我一直都醒的准时,只是身体拖累,起不来的。”
“……”
师歌决定先去看向日葵,向日葵还在睡觉,睡的很沉,薛沉很肯定地说她只是睡着了,而不是中毒中盅什么的。
她转身去捋起薛沉的袖子,那药神奇的像神话一样,一晚上竟然连疤痕都没落下,她去解他的衣扣,她最担心的是那道刺穿伤。
薛沉看了眼向日葵,悄悄地给她贴了张安眠符,免得不打扰,然后乖乖抬手顺从地让师歌剥了他的衬衫。
那道刺穿伤已经愈合,还有一道浅粉的疤痕,她摸了摸,感叹着药的神奇,真的,太神奇了,简直是非人类的存在。
她手软软的,薛沉感觉她指尖带了电一样,她指尖所到之处都酥酥麻麻的,他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师歌感觉到了,她连忙缩手,她又轻佻了,她拿着空调遥控器刷刷刷狂按掩饰尴尬,直按到16度……
“太冷了。”
薛沉把温度调回去,神态从容,眼里含笑,这样的从容,让师歌看的刺眼,她夺了遥控器,又按了回去,她热,不行么?
“……”
薛沉盯着遥控器看了几秒,然后默默拿毯子盖到腿上。
师歌挠了下眼尾,觉着自己挺莫名其妙的,她笑着把温度调回去,下床倒了杯水给薛沉,一分钟冰释前嫌。
“对了,傅青青死了,我们不会被抓吧?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地方呆多久。”
薛沉摇头,他在傅青青没死的时候就留了心,让地府的人查过了,傅青青在生死簿上没显示,所以她压根不是傅家村的人,这房子也显然不是她的。
“她应该是柏简阳杀的,那就应该不是柏简阳手下的人,难道会是傅思宁?”
薛沉点头,他也是这样猜想的,不过有一点儿他想不通,柏简阳怎么会找到这儿的?傅思宁的消息不可能是从地府传出来的,怎么会那么巧,她们到了,他也到了。
“我也觉着奇怪。”
师歌环着手臂来回踱步,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挑着眉说:“会不会跟柏艾草有关?她跟柏简阳反目我就觉着奇怪,柏艾草偷过柏简阳的神石,会不会是柏艾草又偷了什么重要东西,所以柏简阳其实是追她来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薛沉略一思索,也觉着这种可能性很大,不然不可能那么巧,柏简阳就在人界追到了师歌。
“柏简阳在这儿,找傅思宁就有点麻烦了,我们得避着他。”
“先把小葵送到地府去吧。”
师歌首要关心的就是向日葵的安然,薛沉点头,他比她更想把人送回去,他把向日葵身上的符揭了,向日葵眨了下眼睛醒来。
“师歌。”
“丫头,来。”
师歌抱她到腿上,她才153的个头,娇小的跟个孩子一样,她说:“吃了早餐,我送你回地府吧。”
向日葵刚醒来还有些迷糊,薛沉递了块糯米糕给她,她吃了一块人才彻底清醒,连忙摇头,她不愿意回地府。
“听话,等我办完事儿了我就去找你。”
“我不!”
向日葵扔了米糕发脾气,师歌一下火了,也不跟她废话了,她让薛沉打电话给陆地,直接开通灵道,把这丫头送回去。
“你在这儿只会让师歌分心,你到地府我们都安心。”
薛沉打圆场劝向日葵,向日葵狠狠一眼瞪过去,声音凶狠的,甚至是恶毒的,她咬牙说:“要你多管闲事儿?你想死么?”
“你再给我说一句。”
师歌一拍桌子,怒不可遏,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省心!
向日葵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