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的摇摇头,怎么可能,自己刚刚不过是去监控录像室,看了一会儿录像而已。
她望了望四周,出声问的,“刚刚你们都在这里吧,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接近张兴旺的尸体?”
四周站着的警察们互相摇摇头,表示并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是从她的手里拿着铁片。真的是见鬼了不成?哼,不可能,一定有人将圆形铁片放在了张兴旺的手里就在刚刚,她思索着。
可是常国再一次望望站在四周的警察,凶手怎么可能胆大到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将一个东西,放在张兴旺的手里了?除非,那个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突然炸了出来。
是啊,如果是内部的人,那是不是简单多了?
她的眼光转了一下,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可能。在场的人她大多数都认识,在她们中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内鬼?
刘狂看着常国走到一半又停住了,便赶过奇怪的问,“干嘛呀,怎么不走啊,走吧,去南湖那里看看那个小虎的事情。”
常国将心中的疑问暂且压制了下来跟着刘狂往外面走。
她将手心里的圆形铁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有趣,她想,真的有趣得很。
南湖在a城的西南边,是个天然形成的大湖泊,整体的深度广度以及水流速度都厉害的很。
因此,虽然南湖属于a城的半个游乐场所,但四周的围栏还是建的很高。
但是因为地铁和地势的原因,在某些方面并没有设置围栏,而那些地方经常成为钓鱼爱好者喜欢去的聚集地。
现在常国站在,一大堆石块上,远远的望着波涛汹涌的南湖。
“是一个钓鱼的人,发现了她的尸体是吗?”常国问道。
站在她身后的几个警察点点头。
“今天早上7点陈右,一个钓鱼爱好者,她从南湖的湖心钓到了一个帽子,钓到一个帽子,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但接着她的鱼钩好似哟钓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扯也扯不上来。”
“刚开始,她还以为在南湖里钓到了什么大鱼便脱了鞋往湖边走着去看,结果刚走到湖边,便看见了那个尸体的脚,吓到她当时就报警了。”
“当我们赶到将尸体捞起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的不行了,我们这边的法医检验的是根据身体的抛尸时间应该在十天前,手腕与脚腕处有明显的绳子的勒痕,应该是被人手脚绑住了之后,缀上了石头,沉入湖底。”
常国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的,被缀上了石头沉入了湖底,在湖底待了几天,因为某种原因,石头与绳子裂了开来,
导致它又浮到了水面上,被钓鱼者钓到。”
“嗯,捞上来的尸体现在被放的我们南湖警局的停尸房,如果常警官要去看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带你过去。”
常国摆摆手,“等一会儿吧,我想先看看南湖周围。”
站在她后面的南湖派出所的警官们点点头,跟着她往南湖走一遭。
南湖距离市中心是有一段距离,因为此地的风景优美,周围的几个小区都是颇有名的富人小区。
凶手,会是在什么时间?哪个地方抛尸的呢?常国暗暗的想。
她转过头,对着南湖派出所的警官问道,“对于受害者你们了解多少?”
为首的一个高大的警察顿了一下说道:“死者姓名常飞虎,年龄28岁,无业,有前科,曾经因为打架斗殴,偷窃及嫖娼事件,进过几次监狱,家中并无父母,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她住在市中心,四环之外的某个小区里,离南湖与市中心都有一段的距离,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她是怎么到达南湖的。”
“去她的小区调查过吗?”
“她只有一些狐朋狗友,只有夜晚喝酒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朋友,因此她的行踪也很难以调查,我们
只知道的,10日前也就是,9月1日的晚上,当天晚上,她与她的一群朋友们,在某个小酒吧喝酒,喝完酒之后便回去了,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但是,据她的朋友说,嗯,喝酒很正常,没有任何的事情。”高大的警察说道。
“她是一个人回家的吗?”常国问。
高大的警察点点头。
常国忽地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像她这样的成年男子,难不成会有人送她回家吗?
“那么她回家经过的几个监控录像都调出来了吗?”她继续问。
高大的警察再次点点头,“都检查过了,监控录像显示她很安全的到达了家里,并且”
那个警察迟疑了一下:“在之后的监控录像里,也没有显示出她出家门,我的意思是说,自从她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家门。”她补充道。
“哦,”常国笑笑,“这个意思是说,凶手却进了她的家中,然后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法将她的尸体,从家里运了出来,然后丢到南湖里了?还真够奇怪的呀。”
身后的几个警察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支支吾吾的说着,“好像,目前就是这样的道理。”
哼,常国又问道:“那么这个常飞虎的家里是否还存在别的通道?”
不知怎的,常国突然想到了顾三的那个案子,在那个案子里常楠木也是莫名的将18层的所有物件移走了,她皱了皱眉,到底是怎样移走的呀?
“你们有没有问过她和她的邻居?可不可以从她的邻居中问出点事情?”
高大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