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言见小伙子熊成这样,特别解气,心想你刚才那股狠劲儿呢,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吗?冷书言索性闭上眼睛,看这个小伙子能把自己怎么样。
小伙子犹豫片刻,上前帮冷书言整理衣装。冷书言听小伙子埋怨:“两根带子都断了,我怎么帮你接上呢?”
冷书言像没听见似的,一声不吭,她在想别的东西。冷书言在心里说:“我一向安分,从不越轨,今儿怎么啦?变得又泼辣又孟浪,难道我以前的好都是装的不成?”继而又想:“是因为他吗?可我们刚会面呀,这怎么可能呢?”冷书言想入了神。
等冷书言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小伙子正蹲在她面前,帮她拍打裤子,她裤子上沾满的泥土和草屑。小伙子拍打动作非常轻柔,好像生怕惊动她了。冷书言从心底涌上一股热流,泪水开始无声地流淌,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小伙子的头上。
小伙子吃了一惊,猛然抬头,目光恰好和冷书言相遇。小伙子瞬间红了脸,赶紧低头,他一边拍打冷书言的衣裤,一边说:“我用我的鞋带给你接上了,衣服也整理好了,你能走了吗?下午我真的有事情。”说完站起来把手包递给冷书言。
,低头一看,害羞的部位已经遮住了,可那条裂缝依然醒目。小伙子伸手到口袋里掏了一会,然后把手伸到冷书言跟前,轻声说:“你棉衣上的扣子全扯掉了,不过我都捡起来了,只可惜没有针线,你将就一点吧。”
冷书言接过羽绒服上的扣子,惊叹小伙子的心态之好,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连散落在草地上的扣子,都一颗不少的捡起来了。冷书言再没有理由挽留小伙子了,就鼓足勇气问小伙子的名字。
小伙子听了笑道:“你先不忙问我的名字,我倒有几件事情要叮嘱你。这一呢,你回去以后把你身上穿的全部毁掉,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是任何人!这二呢,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我被公安局逮住了,你得给我作证,证明我是见义勇为。至于报答二字就免了,让我今后不再碰到你就算你报答我了。”
冷书言气愣了,冲小伙子喊了一句:“你欺负人!”喊罢又要哭。小伙子连忙摇手,边摇手边说:“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见不得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哭。”
小伙子说完脱掉自己的羽绒服,上前一步披到冷书言身上,又一指前方对冷书言说:“往这个方向走不远就走出树林子了,一出林子往左拐上洪岭大道,那儿有公交车直达汽车站。”
冷书言脱了羽绒服塞到小伙子手里,连说不要,小伙子冷笑道:“你以为我很大方吗?你看你的羊绒衫撕成什么啦。这样穿出去会招人怀疑的,要不然我才懒得管你呢。用我这件遮遮丑吧,虽然土气一点,但没有人怀疑你。”
冷书言听了心头一热,那小伙子对冷书言摇了摇手,转身往回走。”
冷书言急了,大喊了一声:“你等一等!我有话说。”小伙子听了只得回头,站在原地问:“你还有什么事情?你这丫头片子真啰嗦。”
冷书言不理小伙子的嘲讽,披上他的羽绒服,又缓缓地伸出双手,解开头上的牡丹花样式发夹,紧紧地捏在手里。
冷书言摊开手掌,深情地看了一眼,然后硬塞到小伙子手里,冷着脸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喜欢就收下,不喜欢就扔了。我也不想看到你了!因为你是个混蛋!”冷书言扭身朝小伙子指的方向走了,边走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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