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言循声一看,是魏伟从人从里挤进来了,又扭头盯住乌鹏,她眸子里充满了恐惧。“魏伟,你小子三番五次破坏我和书言的关系,你到底有何居心?我警告你!你小子如果拿不出来证据,小心我控告你!”乌鹏听了愤怒至极,用手指着魏伟说。
魏伟听了冷笑道:“乌鹏你多心了,刚才我只是在劝书言暂时不要冒认男朋友,并没有说你和这起车祸有什么关联,我根本就没有提你的名字,你控告我什么?”又转身跟冷书言说:“书言,这里的人太多了,已经惊动市委市政府。我是市局紧急调派来的,来这里维持秩序,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这里闹事了?”
冷书言连忙抢着说:“没有的事!只不过起了一点小纠纷,现在已经劝开了,你忙你的去吧。”魏伟听了瞅了乌鹏一眼,转身对几个刚挤进来的警察说:“这里没有事情了,我们马上疏散人群,你们都跟我走。”魏伟说完带一帮警察走了。
冷书言又等了十来分钟,前面的道路终于疏通了,送殡的车队又开始前括那个带头闹事的小伙子在内的一大帮年轻人,都规规矩矩地站在马路旁边向她行注目礼,她顿时羞红了脸。
乌鹏一直忙到晚上九点钟才回家,他近期都住在乌局长这里。乌鹏一进门他母亲乌夫人就迎上来了,乌夫人盯着他头上缠着的绷带,非常严厉地说:“鹏儿,你必须和冷家丫头断绝关系!以后都不要找她了!这丫头就是一个天灾星啊,我们要远离她。”
乌局长也盯着乌鹏的脑袋,非常关心地问:“鹏儿,你的伤到底要不要紧?要不趁早去医院检查一下,可不要落下什么后遗症呀。”接着又骂:“这帮小兔崽子,无法无天了,我饶不了他们!”
乌鹏连忙笑道:“老爸老妈不碍事,一点皮肉伤而已,过两天就会好的。”这时乌夫人给父子俩各上了一杯香茗,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了。乌夫人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说:“儿子呀,那冷家丫头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人,你趁早和她断了联系。我听说杜书记也在打她的主意,要把她弄到杜家当杜家的儿媳妇。”
乌鹏闻听大吃一惊,刚喝到嘴里茶全喷出来了,他呕吐了一会才叫道:“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这也太荒唐了吧!他家只有一个痴呆儿子呀,难道他想当唐明皇啊!”
乌局长听了猛拍了一把桌子,冲乌夫人吼道:“这些歪话邪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杜书记怎么会是那样的人!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到外面乱说,弄不好会给咱家招灾的。”
乌夫人当即反驳:“你发什么狠?前天我在理疗中心听赵秘书长的老婆说的,怎么不真!再说这话我也只跟你爷儿俩说,并没有到外面乱说呀,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乌局长没理乌夫人,只盯着乌鹏说:“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这点我和你母亲的观点一样,主张你和冷书言尽快断绝联系。常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乌鹏听了没有吭声,乌夫人又趁机说:“鹏儿啊,你爸爸说的对,凭咱家的条件和你的本事,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呀?要不我马上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城建局财务科的小周就不错,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知书达礼,一点都不比姓冷的丫头差。”
乌鹏突然笑起来了,他笑了一会对乌夫人说:“我的老娘呀,我要是找别的姑娘就还用您老操心吗?您老可听过有这样两句古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您以为我忘掉书言会那么容易!”
乌局长听了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后又躺在靠背椅上想问题,他默想了好一会儿才对乌鹏说:“若论容貌和气质,能超过这丫头的姑娘几乎没有,但我今天晚上要跟你阐明我两个观点,你可要听好了!”
乌鹏见乌局长神情严肃,知道老爷子有一番大道理要讲了,连忙放下茶杯坐直了身体。乌局长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放下杯子后盯着乌鹏说:“无论你爱她也罢,忘不了她也罢,但你近期不要招惹她!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乌鹏听了连忙点头,又迎着乌局长的目光说:“老爷子我知道。她连失双亲,已是孤女,是最招人同情的时候。我如果这个时候和她发生争执,旁人肯定要说我欺负孤女,会激起公愤的。”
乌局长点头赞道:“看来你还没有被爱欲冲昏头脑。这正是我要对你阐明的第一点。”“那第二点是什么呢?”乌鹏又问。“以你目前的能力不能娶冷书言为妻,你要果断地放弃她!”乌局长很坦率地跟乌鹏说。
乌鹏有点吃惊,这是老爷子第一次怀疑他的能力,就很不服气地问:“理由呢?老爷子您总得拿出令人信服的理由吧。”乌局长听了没有马上回答,他过了一会才反问:“鹏儿你说说武大郎的结局为何如此凄惨?”“他娶了不该娶的人。”乌鹏马上回答。
乌局长又点头赞道:“正确!因为武大郎根本没有长期拥有潘金莲的能力。他遇到西门庆兴许是巧合,但他今后一定要遭遇东门庆北门庆则是必然的。”“可我不是武大郎呀!”乌鹏当即反驳。“林教头也不是武大郎,可他照样也保不住老婆。”乌局长不依不饶。
乌鹏笑道:“林教头保不住老婆是因为他空有一身本事,在紧要关头总是选择妥协和忍让。”乌局长摇了摇头说:“那不见得!他不妥协不忍让就能保住林娘子了吗?我看林教头保不住林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