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连对口供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就算有时间，这口供也对不出来什么。
陈枫硬着头皮回夜红鱼道：“你问楚楚吧，我去上厕所去了。”
闫月那边陈枫倒是没隐瞒，回道：“情况就是眼前这般，楚楚同学对夜红鱼同学很是迷恋。”
幻术解除，夜红鱼挣脱了楚楚握着自己的手。
直接了当的问道：“你真喜欢我？”
楚楚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夜红鱼扶额，不过转瞬间就想开了。
本姑娘如此天生丽质，被任何人喜欢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所以眼前这件事不需要纠结。
“感谢你的喜欢。”
“不过我刚才的话没说完，我说让你做我男朋友，是有期限的，期限就是在我说完话的五分钟。”
哈？
还有这种骚操作？
一点不尴尬，一点不回避，一句有时限的就把事全都推了？
陈枫看的是瞋目结舌。
楚楚本人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好的，我知道你是怕太容易让我得到我就不会珍惜，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把这个时间限制延长。”
“不过，你今天能多给我点时间么，让我好请你吃一顿饭。”
哈？
这又是啥操作？
陈枫没看懂，他发现他有些跟不上楚楚的脑回路。
夜红鱼拒绝道：“不行，等一会儿时间到了，我还得找其他人表白呢，这是我们老师给我们留的作业，找十个人表白，你是第一个。”
楚楚的表情冻结了。
隐约间陈枫听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咯吱”一声破碎了。
“哗啦啦”的还是细碎。
“红鱼你说你要干啥去？”楚楚一脸的僵硬。
夜红鱼没有指责楚楚省略了自己的姓氏，依然不失礼貌的微笑着回道：“去找别人表白啊，还要找九个人。”
“对了你之前说陈枫告诉我什么来着，那句话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楚楚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啊，没什么，那句话不用在意。”
夜红鱼点头：“那好吧，五分钟到了，我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楚楚有些懵逼，私聊陈枫道：“你有没有把我的事告诉夜红鱼？”
陈枫装傻道：“什么事啊？”
楚楚追问道：“就是我喜欢夜红鱼那件事，还有我是她直播间粉丝榜榜首的事。”
陈枫：“没有，一句都没提过。”
这点陈枫没撒谎，他的确没和夜红鱼说过。
楚楚：“你现在人呢？”
陈枫回答的很流畅：“在厕所蹲着呢，怎么了？”
楚楚：“没事了，学生会的事等明天再商量吧，我这边有点其他事要办。”
夜红鱼继续找下一个表白的目标，楚楚收到邀请跟在一旁。
然后出现夜红鱼找人表白，楚楚在一旁偷偷看着，陈枫和闫月在另一边看着楚楚和夜红鱼还有被表白的路人甲的鬼畜一幕。
闫月私聊陈枫道：“这算不算是鞭尸？”
陈枫回私聊道：“算吧，还是趁热鞭的尸。”
好残忍……
夜红鱼没有受道任何的影响，潇洒的完成了作业。
楚楚一直跟着，心情可谓是精彩极了。
“终于把作业完成了，我要回去了。”
夜红鱼举止一如既往的得体，不会离楚楚太近，也不会过于排斥显得生分。
完全就是普通的同班同学的距离，外加还有一点因为帮助自己完成作业了的善意。
楚楚张了张嘴，最终鼓足了勇气，认真道：“我真的喜欢你。”
“你能做我女朋友么？”
“你做我女朋友的话以后不会再为钱为难，我会让你过上富足自在的生活。”
楚楚很认真。
受道楚楚这股认真劲儿影响，陈枫和闫月的心也随着提了起来，跟着等夜红鱼的回答。
夜红鱼微微一笑，“感谢你的喜欢，不过我不需要男朋友。”
“至于富足自在的生活我现在已经有了。”
楚楚摇头道：“我说的富足自在，不需要你赚钱，我养你，十倍你现在每天赚的钱养你，甚至百倍。”
夜红鱼反问道：“你知道我现在每天赚多少钱么？前几天有人直接打赏我三百万积分。”
楚楚点头道：“我知道，那是我打赏的。”
按理说这时候空气该尴尬，夜红鱼会表现惊喜或者恼羞成怒。
但是都没有，夜红鱼只是点了点头，随意道：“原来是你啊，你真有钱。”
夜红鱼似乎是从来不会尴尬的那种人，无论什么事都能一笑置之。
“不过，就算你很有钱，我也不想让你做我的男朋友。”
“你要是以为打赏能让我喜欢上你，那你以后不要打赏了。”
“打赏我的所有的礼物在我眼里都是我用我的努力换来的，是付出与收获之间的等值交换。”
“我不会嫌弃没有钱的粉丝打赏的一百积分少，也不会嫌弃打赏几百万的多。”
“简单说你的打赏能换来我的喜悦，却换不来我为之倾心。”
夜红鱼与楚楚对视着，夜红鱼的目光很平和，楚楚的充满了挣扎、渴望。
“对了，如果你感觉打赏那三百万积分浪费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把我得到的那份返给你，至于平台抽成的我就没办法了，你就当用那些钱换来些掌声和呐喊吧。”
“最后，感谢你喜欢我。”
夜红鱼离开了。
楚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