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离去，这场教师之间的生死斗便只能无疾而终。
s班班级职位争夺战换场地继续进行。
13号体育场被大二纪检部的人接管，重新拼凑周正的尸身，拼凑好了好方便周正的家长来认领。
不过拼拼凑凑，发现少了一截腿。
那半截被石剑斩掉的腿没了。
连骨头都不剩。
“也许化成灰了。”
其中一个人随口猜测了一句。
主事者调出从张大伟那获得的监考录像，然后现场公放。
“这里还有的，慢放一下。”
不用人提醒，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
虚拟现实全景投影开始慢放。
在周正死亡的瞬间，在闫舒和周雨对峙的时候，台上那条巨蟒，身体裂开，把那条断腿吸入身体。
接着召唤魔法解除，巨蟒带着那节腿消失不见了。
“那条蟒蛇拿走那条腿作什么？”
“饿了？还是拿回去做纪念？”
几个见惯生死的人侃侃而谈。
管事的人冷漠的回道：“那些和我们无关了，去买条假腿给他接上吧，然后喜欢化妆的给他化化妆，画好了送入冰柜等家属来认领。”
……
周雨死后，s班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
后面的战斗急匆匆的草草结束。
五个席位没有变动。
张大伟宣布道：“比赛结束。”
“从现在起，普通班的班长们就会向你们发起挑战。”
“我希望下次见面还能再见到在场的每一位，也期待s班会有新面孔出现。”
“散了吧，该干嘛干嘛。”
张大伟乘坐磁悬浮跑车离去，其他学生也急匆匆的跟着离开。
站在14号体育场外，陈枫的目光向13号体育场的方向看了一眼。
“枫子快看校园网！”
星辰急冲冲的吆喝声把愣神的陈枫唤醒了过来。
陈枫点开校园网，发现他与周正生死斗的影像不知被谁匿名上传了上去。
视频点击量已破一万！
弹幕已经飘成雪花，上面有学弟年少有为，有匿名骂陈枫冷血的，也有感叹s班的战力与普通班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不过谈论更多的是：“s班死了一个，那是不是就多了一个空缺名额？”
陈枫把视频从头看了一遍，声讨他的人并不是很多。
同样被上传的还有闫舒扬言挑战周雨，周雨避而不战的视频。
离开体育场回到家，陈枫靠坐在沙发上把视频又放了一遍。
对周正的死，他没什么愧疚。
生死决斗是公平的，不是你死就是我忘。
陈枫在乎的是他对周正的死表现的过于平淡。
“小小，过来坐，一起看点东西。”
陈枫把那些视频功放给小小看。
“小小，少爷我最近是不是变的冷血凶残了？”
小小表情有些黯然，低声道：“少爷应该是受道我的记忆影响，服用sp-012的过程中，记忆的封印给冲开不少。”
“少爷，是小小的错，害少爷变成少爷不喜欢的样子。”
是因为小小的记忆么？
陈枫抬手揉了揉小小的头。
“不用自责，错不在你。”
小小仰起头看陈枫，陈枫把小小揽入怀里，两人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享受着不多的宁静。
好半响，陈枫拨通了闫舒的通话。
“老师，我这次给你惹麻烦了。”
陈枫杀了周正后，闫舒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她指使的，但事实上闫舒从未指使过他。
如此，闫舒那样说，就表明，她还没放弃陈枫，会帮助陈枫擦屁股。
闫舒：“嗯，是有些麻烦，不过这种结果我也预料到了，没事先提醒你是我的疏忽。”
闫舒竟然预料到这种结果，怎么预料到的？闫舒能掐会算不成？
陈枫：“老师，你说的预料到了是什么意思？”
闫舒解释道：“入念后，人的情绪会被放大，原本的喜欢，会变成非常喜欢，原本的厌烦，会变成仇恨。”
“你与周正两人都刚入念，情绪都处在不稳定的阶段，你们之间的矛盾会升级成生死斗也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了。”
闫舒早就预料到了？那之前为何不告诉他？是真的忘了么？还是有意没说……
陈枫原本对闫舒升起的感激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不过陈枫还有一事不明。
问道：“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放大么？但我平常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情绪也没太大的波动。”
闫舒：“那是因为小小的那些灰色记忆抵消了部分的躁动，毕竟冷漠是对抗情绪放大最好的放法。”
“而你和周正是原本就存在矛盾，入念后情绪放大，矛盾升级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就算你有小小的记忆帮你压制情绪，每星期有空的时候你也得来我这复查一下。”
陈枫：“复查？”
闫舒：“嗯，刚入念，念力都不会太稳定，这期间也是情绪失控的高发期，所以你要定期来做做心理测试，以保证你不会演变成想毁灭全人类的极端分子。”
陈枫：“……”
陈枫：“那谢谢老师。”
闫舒：“你是诚心的谢我么？你不埋怨我没事先提醒你？”
陈枫迟疑少许，闫舒不在他身边，此时的他是可以说谎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真话：“也许……有点。”
闫舒笑道：“回答的还算诚实，这次算是你帮我一个大忙。”
“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