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真的不愧是一国之君,就不知道这胆量是不是真的,若是真有这胆量就是不知道你木国的这帮愚民将你这样睿智的君王称之为暴君,是不是他们的眼睛瞎了。”左逐矜的口气带似有似无的嘲讽。
气血上头,左逐矜猛地咳嗽了一声,随即一口鲜血刺目的喷溅在了地上。
一点都不介意左逐矜这话,她不是真正的梵倾天,而她有她担在成大事之前,免不了受到更多的阻难,这点讽刺她若是承受不住,那她的仇也不必报了,直接可以跳河自尽了,免得在遭受仇人的侮辱。
站起了身子,梵倾天倒了一杯的水递到了左逐矜的面前。
抬起眼帘,左逐矜看着梵倾天好半响,抹掉嘴角上的鲜血,终于接过了梵倾天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腥甜混合着水,味道怪异的落在了腹中。
这时,梵倾天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左逐矜沉声道,“这是让你漱口的。”
苍白的脸蓦然微微抽搐,左逐矜狠狠的瞪了一眼梵倾天冷声道,“我不喜欢漱口,我渴了,我不能喝水吗?”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梵倾天微微颌首,“可以。”
顿了顿,梵倾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不想死就喝药,将伤养好吧,我等着你来向我报仇。”
目光带着仇视看着梵倾天,左逐矜一脸冷寒,极为狂霸道,“你等着吧,败给你第一次,我就绝对不会败给你第二次,而你也休想让我替你卖力,我会在那之前先杀了你!”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梵倾天一点都不担心现在左逐矜威胁的话。
而左逐矜说出这话,就更让梵倾天欣赏,有志气和自信才能让自己的实力突破极限成为一代强者。
眉头轻轻一挑,梵倾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平淡的开口问道,“你们很清楚,木国虽然有我这个暴君在,弄得民不聊生,但木国的根基深厚,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攻打的,而土国却派出你这等战将,连试探都不试探便是来攻打木国,恐怕不是因为我木国的人出卖了木国那么简单就来攻击木国吧?”
任由梵倾天怎么猜测都不可能相信土国的人会如此的鲁莽,将最得力的战将派出来直接攻打木国,这么急着想要将木国攻打下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是。
目光骤然凛寒了起来,冷眼睨着梵倾天,左逐矜知道梵倾天这样说是想要从他的口中探出土国的消息,但左逐矜怎么会说呢,一口否认,冷声道,“哼,土国是看你木国运势已尽,只是想要捷足先登罢了,能有什么原因?
要不是因为我们土国挡在木国的地盘前面,火国也早就想要对你们木国发动攻击了,你其实还应该要感谢我们土国。”
虽然左逐矜脸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左逐矜内心却是不由的揪心起来,他真没有料到这个木国暴君的眼光和智慧如此的犀利。
梵倾天没有说错,土国的确是有原因才这么着急想要攻下木国,要不然,土国百姓危殆,恐怕土国也会就此消失。
当然,这么个重大秘密,左逐矜绝对是不会说的,除非他不是人,才会背叛土国。
在左逐矜的心中,一心不可服侍二主,忠诚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一把枷锁,就算死,他也不会背叛曾经的主人。
就算梵倾天在怎么令他欣赏,在让左逐矜想要和梵倾天结识,但既然梵倾天是土国的敌人,那她永远都是敌人,左逐矜是绝对不会因为看好梵倾天而做出任何叛国的事情,就算是虚与委蛇也不行,这也是他一向的原则。
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一丝的亮光,梵倾天自然不会相信左逐矜的话,反而确定了土国的确是事出有因才会这么急切的想要攻下木国。
只要她利用好了土国的弱点,梵倾天相信很快土国就会属于木国的,不是梵倾天自大,而是因为她有信心!
梵倾天看着左逐矜一脸苍白和疲倦却坚持不显出一丝弱气和她叫嚣,嘴角微微一扬,平淡声音不起波澜,“来人,给左逐矜将军在熬一碗药。”
梵倾天的话传到了门外站着的步海耳中,步海手中拂尘一挥,立刻站在了房门口恭敬的答话道,“是王上。”
随后对着那照顾左逐矜的太监使了使眼色。
那两个小太监立刻点头去旁边的灶房端药了。
很快,一大锅的药被端到了左逐矜的房间内,那一股浓郁的苦涩药汤味道弥漫在了左逐矜的房间内。
看着那满满一大锅的药汤,梵倾天嘴角微微抽搐,这是说明她很有钱么,一次性熬那么多的药,浪费药材,浪费她的钱啊这是。
见梵倾天盯着那药,脸色有些的暗沉,那几个端药的太监吓得有些的颤抖。
刚刚左逐矜将药碗打翻,梵倾天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太监为什么要熬那么多的药,这完全就是因为左逐矜不喝总是将药给打翻,他们才熬那么多的药的,梵倾天也自然不好因此怪罪他们。
眼眸微微一闪,梵倾天这才冷冷的开口道,“下次只需要按时煎药一碗,别在给本王浪费药材,若是左逐矜将军不想喝,尽是想要找死,你们也不必拦着。”
听梵倾天虽然脸色不好,但却没有想要杀他们,这些太监差点喜极而泣了,连忙点头回答道,“是,奴才遵旨。”
随后一个太监快速的给左逐矜盛了一碗的汤药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左逐矜的面前,太监现在心情也稍微的轻松了起来,反正有王上说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