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儿个,咋地了?”
曦彦宿醉,头疼的很。一睁眼,见自己在锦鳞的屋子里躺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辛亏自己是和锦鳞喝的酒,要是和别的男人喝的,万一酒后那啥啥,自己也不能对人家负责是不。
锦鳞这时刚进门,只见床上曦彦衣衫完好,面容也干净,好像昨儿个晚上吐得昏天黑地的人是别人一样。看来某人昨晚没少受罪。
“没什么,就是喝多了。我和蒹葭把你扶到床上,你一觉睡到天亮。”恩,对,就是这样。
“不能吧?”曦彦有点怀疑,自己的酒品一向很差的啊。
“我能骗你?”
锦鳞都这么说了,曦彦也没有不信的道理了,只向皓月告假休息,暂停一天锦鳞的武学课。
虽然晨曦殿不用去了,潇竹殿还是要去的。
锦鳞去的时候,允木已经准备好了棋盘,在那等着,可其面容的憔悴疲惫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
允木不答话,只说道:“谢谢你没有告诉她。”
“何苦?”
“……”允木低头似是陷入沉思,半晌说道:“这样,对我们都好。”
锦鳞也被办法再说,毕竟是人家的感情之事。不好打探,也不好窥测。
这几日天界上下忙着一件大事,虹冉公主的成人盛典。
锦鳞这几日依旧是了努力求学,奋发向上的好青年,天界中的忙碌并没有波及到初神这三殿之中。
但是锦鳞却分别收到了曦彦与允木送的礼物。因得锦鳞和虹冉差不多年岁,算一算,也到了成年的时候了。
曦彦送了锦鳞一套水纹烟雨裙,那裙摆上饰有暗花,根据光线的不同,能见到裙面如同雨打碧波,漾起圈圈涟漪。锦鳞极爱这种水色,加之这裙子款式特别,更是中意。曦彦只道是送锦鳞的成人礼,让她别客气。
而允木则是很配合曦彦地送了锦鳞一套首饰,木质的发簪,会随时节变化展示不同的样式,春季开花,夏季繁叶,秋季树叶凄美凋落,冬季白雪压枝。一对与发簪同款的耳坠及一只木镯。
锦鳞知道这些东西都非凡品,心下感激,只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蒹葭也熬夜为自己做了一双鞋,绣样新颖,针脚密实,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是朋友间的平常庆祝与祝贺,锦鳞都未曾感受过,如今得到了,却不知所措起来,倒是落得曦彦一阵嘲笑。
“三哥为你准备了什么?”
锦鳞摇摇头。
“……”曦彦无语,腹诽三哥这时候居然还不抓紧时间表现,倒是让别人替他着急。
锦鳞倒是觉得没什么,她清楚皓月本就是性子冷清的人,对这种事情更是不在意,反倒是他拿出点什么为自己祝贺,才会让自己感觉不自在。
这天夜里,锦鳞如往常般在房间休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将房中照亮。迷糊间,锦鳞只觉得有一人站在房中央,银发映着月色更填光彩。
“师傅?”锦鳞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轻声唤着。
皓月没答话,举步走到锦鳞床边,望着她。随后,轻轻拿起锦鳞放在锦被外的右手,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锦鳞只觉得手腕处一痛,似有火般灼烧起来。皓月唇的温度是冷的,两种温度交替着,又痒又酥麻。
“师傅……”
怎么回事?自己这是在做梦?可是这感觉,怎么如此真实?
第二日醒来,锦鳞望着窗外明月,依旧在回忆昨夜那个梦。自己这样算不算做春梦?这个想法冒起,锦鳞就吓出一身冷汗。我的个乖乖!自己莫不是对自家师傅起了那不该起的心思了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锦鳞抬起手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处,却在手腕的动脉处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月牙形的符号。
这是什么?
锦鳞去前殿找皓月,却发现他没在明月殿。没办法,锦鳞只好携着蒹葭开始了今日的课程。
晨曦殿内,曦彦正指导着锦鳞甩出白绫的动作。
“在这个点上,手腕要用力,这样白绫的威力才能发挥出来。”说罢,却注意到了锦鳞手腕上的红色月牙。
“这是?”曦彦面露惊讶,询问着。
锦鳞将昨晚的梦向曦彦讲了,说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见到手腕处多了这枚红色月牙。
曦彦听了嘴角直抽抽,自家三哥的行事能不能不要如此骚包?你给人家下血契就好好的给人家下,非要半夜去人家闺房里弄得像cǎi_huā一般,您这样真的好么?还有我的小锦鳞啊,你就不脸红不心动么?半夜有美男在床边啊!如此坐怀不乱,可惜可惜。
“这是血契。”曦彦一肚子的吐槽无处发泄,允木我要不要原谅你啊!你来听我吐槽吐槽好么?
“血契?”
“怎么和你说呢?这是相当于将两个人的生命联系在一起的契约,被下血契的人可以使用下血契的人的神力,下血契的人可以替被下血契的人承担伤害。”
锦鳞听了只感觉神奇,“那被下血契的人不是很占便宜?”可以用别人的神力,还可以让别人替自己承受伤害,那不是很棒。
“感觉上是这样吧?”曦彦笑着,说道:“可是下血契的人若是死了,被下血契的人也会死。”
曦彦本想吓一吓锦鳞,却没想到她满脸不在乎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无趣,又继续说道:“当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