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起,未来的路可能会无比艰难,但你要记住,再坚持一秒,坚持下一秒,笑容,就会与你不期而遇!"这是卢爱霞在白起走的时候,给他的最朴实却也是最有效的忠告!
白起三人,吃完了卢爱霞做的最好的午餐,就要离开了!"妈,我会活着,我会一直活着,我也会将叛国的人,抓来,让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屋内,最后的时刻,白起向着自己的母亲做着保证!说完,转身离开,仰着头,神情坚定到无以复加!这一刻,他不再是孩子,已经长大,要面对未来的艰辛困苦,磨难荆棘,背起一个男人一生该有的担当!
卢爱霞望着远去的白起,无声的流下了满脸的泪水,但她不曾也不会后悔,是龙,终将要遨游九天之外,不可浅湾困缚!!!
"小酒,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火车上,白起问着正在和旁边一名女大学生搭讪的小酒,无奈至极!
"唔!"小酒用力吞下嘴中的饼干:"去才子家吧!常胜叔叔在那里!"
白起看向才子,低着头看书的才子似有所觉,耸了耸肩!看到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白起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左顾右盼!忽然,他看到一个头戴大檐帽子的年轻人,正把手伸进一个妙龄女子的包内,忽然一笑,灿烂如太阳!起身,走过去!一把抓住小偷还未收回的手,低吟浅笑:"兄弟,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不觉得害臊么?"小偷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继而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利刀捅向白起的胸膛!
"啪!"快速做出反应,一把抓住小偷递入刀的手,似铁钳一般狠狠抓住,让小偷的动作丝毫不能再前进:"吆,动刀阿?我喜欢!"调笑一声,白起一个肘击打在盗窃者的肚子上!
"呃!"遭到攻击,小偷瞬间弯下腰,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击打的爆裂,"呼!"擒住小偷的胳膊,一个背摔,狠狠掼在地上,瞬间,鲜血四溢,小偷昏倒在地一动不动,唯有脑袋在流着鲜血,"卧槽!这么不禁打!"白起诧异,他忘记了,此时他的力量与攻击手段,已经不是平常人可以承受的了!
见到鲜血,火车上瞬间炸开了锅,火车上的警察闻讯赶来:"站在那别动,双手抱头,蹲下蹲下!"指着白起,警察大声吆喝!
"我?"指了指自己,白起满脸的愕然!
"对,就是你,双手抱头,蹲下!"领头的警察威严无比!闻言,白起无奈,只得蹲下!
医生来了,翻过小偷的身体,快速包扎:"皮外伤,不要紧,可能有点脑震荡!"
听到这里,警察松了一口气:"说,为什么出手伤人?"
"他是小偷,盗窃被我抓住了,接着他拿刀捅我,我只不过是自卫而已!"白起如实回答,说不出的委屈!
"盗窃?谁是被盗者?""就是她"回头一看,那妙龄女子早不知跑到哪去了,"卧槽!"白起手扶额头,一时无语!
"还狡辩,跟我过来!"说着,警察掏出手铐准备将白起制服!
此时,小酒终于放过了那羞涩的女大学生,走了过来,在警察耳边低语几声,拿出一个证件偷偷亮给警察,警察点头哈腰,深深看了白起一眼,扛着小偷就此离去!
"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好人没好报阿!"白起长吁,一脸委屈:"小酒,你给警察说什么了?"
"秘密!哈哈哈!"小酒故作神秘。
"这特么什么世道?我这替天行道,差点被抓了去!"白起大骂!
"这是人性,你出手这么重,都要闹出人命了,谁不跑得远远地?你还指望会有人帮你解围吗?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并不是谣言,这是所有吃过亏的人无言而又无奈的真实写照!"才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着白起说道,颇有智者风范!
这只是一个插曲,却给白起深深的上了一课,鲜有人生历练的白起,单纯的就像个孩子!
火车疾驰,时间有条不紊的一丝丝流逝,白起三人终于到了西北!军属大院,座落在西北不算繁华也不算贫瘠的一隅,倒也算得上清净,门外站岗的哨兵,在看到小酒才子二人,并未过多的阻拦,放行而去,走过冗长的林间小路,才子的家近在咫尺,三人推门而入,客厅内坐着三人,一个白起已经熟悉,就是从小就接触过的常胜,另一人是一个和才子有七分相像的儒雅军人,另一位,则满脸醉态,露着玩味的笑容,平易近人!
"这是我爸!"才子指着那位儒雅的人!
"这是贱父,贱笑了,贱笑了,嘿嘿!"小酒指着那醉醺醺的军人,一语双关!
"常胜叔叔,书生叔叔,烈酒叔叔!"白起恭敬的冲着三人行礼,谦逊有加!
三人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洞察万物的睿智光芒,打量着白起,遭到审视,白起努力挺直自己的腰板,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三人!
一股肃杀的气息从烈酒身上发出,铺天盖地涌向白起,就像秋季屠杀一切生命气息的狂风,迎面扑向你的脸庞,让呼吸都变得艰难!
遭到压迫,白起从窒息到极点,到情不自禁的轰然反抗,双目血红,隐隐约约看到被困的一头凶兽蛰伏其中,九个月历练的野性气息从白起的身体内喷发,凶兽隐隐有脱困的迹象,双目血红竭力抵挡烈酒带给的压迫感,汗水一滴一滴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猛地,烈酒的气息变得更强,如龙卷风,可以以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