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想了想,跟那儿有些自嘲的说道:“我这和尚做得也就那么回事,我想还是不要去玷污这难得的清静地方了吧;”
“小侯爷就是小侯爷,大气;”庄风似玩笑的说着;
沈辛看着庄风那似玩笑的模样,跟那儿也接着道:“我怎么听这话有些别扭?”
随着沈辛的话,庄风笑出声来;
沈辛看着庄风跟那儿笑着,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跟着笑,似乎是一幅看戏的模样,等着庄风笑个够;
当就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跟那儿大笑着,另一个人则在旁边燃着着一幅看戏表情,这再怎么好笑的事情,那也不可能还可以谈笑自如的;
那怕是庄风这样的人也无法做到,于是在沈辛那看热闹的模样中停止了笑声;
“不笑了?”沈辛看着收起笑容的庄风,跟那儿似玩笑的说着;
“哈哈,我再笑两声,怎么着吧;”庄风一幅耍无赖的模样;
沈辛看着庄风,跟那儿挤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有话直说,不要发表情;”庄风看着沈辛,跟那儿不客气的说着;
“有什么想法?”沈辛还真不再玩笑,说着正事;
“拿回冬琴的东西,吞掉北兀;”庄风随意的说着;
听着庄风那说得随意的话,沈辛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庄风要拿回属于覃冬琴的东西,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庄风这是来干嘛来了都;对此沈辛也是能够猜测到的,沈辛只是问庄风有没什么计划之类的;
哪曾想到庄风居然丢出这么一句话,吞掉北兀,这就让沈辛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覃家拥有氏护很久了,总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转吧,再说子娴也长大了,总得给她多备些嫁妆吧;”庄风年看着沈辛,还是那幅随意的模样;
沈辛这也反应过来,听着庄风的话,也跟着说道:“北兀可是独自存在的国,不是地盘,可以随意的争夺;”
“就一座城市那也叫国?”庄风不屑的说着;
沈辛又让庄风这话给呛着了;
庄风说的是事实,北兀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却也确实只有都城那一座成规模的城市,当然如果堆几个块土墙也可以称之为城市的话,那北兀的城市还是挺多的;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那就全是大漠草原,而且还是与护州连成一片的大漠草原;
就一座成规模的城市,那名为国,实际上的实力还不如覃家;以氏护两州的实力,完全可以吞并掉北兀,这也是当初庄风选择让覃娴去北兀的原因;
北兀太弱,以覃家的力量过去,那覃娴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北兀最强大的实力人物;
只是北兀再怎么羸弱,那也是一个国;想要灭国,在如今这和平的国际情形之下,那绝对会引起连锁反应的,甚至会导致缙国与维西帝国的战争,因为那北兀的存在本就是缙国与维西帝国的缓冲带;
庄风看着沈辛跟那儿变脸似的变幻着神色不定的模样,这又跟那儿说道:“我只是说吞并,并不是要灭国;这其中的区别你看不出来了?不会吧,当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不过两年的时间都不到,就慈悲得生锈了?”
沈辛听着庄风的话,也算是反应过来;
确实刚才沈辛想得有些差了,吞并北兀并不代表灭国;
不过沈辛还是跟那儿有些震惊,震惊于庄风这还真敢想;
“你还真敢想啊;”沈辛明白过来,跟那儿笑笑的说着;
“有什么不敢想的?那北兀与我们同宗同族,是你爷辈他们不争气才成了国,我有实力拿回来,那为什么不要?”庄风看着沈辛,跟那儿颇为认真的说着;
沈辛看着庄风那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当初庄风让覃娴去北兀的真正原因,不由来跟那儿心中一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庄风的深府也太深了吧;
沈辛想着,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说道:“当初送子娴去北兀,为的就是吞并北兀吧?”
“是的;”庄风直言不讳的回答;
“吗个把夜儿的逼;”听着庄风那直言不讳的回答,沈辛忍不住的骂出了粗话;
庄风不避讳的回答,这让沈辛跟那儿真是有些震憾不已;
当初覃冬琴病逝,庄风说覃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掌控家族;对此当时的沈辛也是赞同的,不仅是沈辛赞同,连覃家的人也都赞同;
有了沈辛以及覃家的人的赞同,庄风这才说让覃娴退出护州,向境外选个小国去待着对氏护两州进行遥控;
对于庄风的这说法,覃家的人与沈辛也都赞同;既然都赞同庄风的说法,那么就是选择去哪国的问题,然后庄风又再次提议让覃娴去北兀;
庄风当时的理由是,北兀领土大,但是羸弱;而且还与护州有着同一片的大漠草原相连接,没有什么天然形成的险山恶水的关隘,如果护州有紧急情况,也可以来得及支援;
庄风的提议再次通过,覃娴也选定了北兀做为暂居地;
后来的事就很顺利了,覃娴是什么样的人,这大漠里边的势力都知道;覃冬琴病逝,覃娴出走,这在各方势力看来那是必然的,甚至连北兀也没有防备,不就是让覃娴这位覃家大小姐避难吗?
就覃娴这位从来不理会家族事务的千金小姐,到了北兀也不过就是个富姐儿,能闹出什么事来;
在庄风的计划之中,沈辛执行,覃娴顺利的到达北兀,同时还带着一支所谓忠诚不二的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