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次日,教授和星儿的心情都很好,将应带的东西都带上,只有电子被星儿全装进衣袋里,穿上飞行衣,按动飞行建纽,父子二人像两只大鸟向着山脊上冉冉飘升,飘向白茫茫的云雾中去。山脊上是一条两头不见尽头的积雪长城,山顶空气稀薄,没有草木。一望只有白色茫茫的雾海,耳边传来山风发出哄哄流水般的吼声。父子二人向着横梁山东面山下滑翔,越过雪原后才有稀疏的树木,渐渐呈现出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大森林,只见空中傲翔着各种珍禽,猛禽。树上栖满了白鹤,相互吵闹不休。只见;举目无人影,丛林显深幽,青龙眠涧底,猛虎卧高坵。惊鹿含花望,攀枝猿折果。山清水秀丽,熏风欲醉人。
父子顺着山腰一支垂脉追寻向前傲翔,大约飞行了二三百公里该是浅丘林地带,都是荫森森的林海。
教授道:“看来这一带都是原始森林。”星儿突然叫道:“爸爸您看山坵上有一栋房屋,好像是父亲故土的庙宇?”张教授抬眼望去,心中一阵惊喜,只见山林中一个大山坵,山坵上果然有一个四合院庙宇说道:“太好了,既然有寺庙说明有密集的人口在不远处;我也有好奇心,进神庙里去看看,这天外天地的人类又是崇拜什么样的偶象。”父子减轻滑行速度,双翼盘旋滑翔在上山树林中的人行道上。星儿道:“爸爸,飞行衣太笨重,我们把它放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只把激光合带走。”教授道:“我们父子想到一块儿了,我已几十年没有走人世间的路,人也老了突然走起坡路感觉吃力。”星儿把飞行衣蔵在坡路转角处的荒草中,在大松上作了一个暗号,便于回转好寻找,收蔵好了,父子慢慢朝着山坡坭路行走。星儿的个子比父亲高大,论年龄星儿已是中年人了,可他还是一张童子脸,说话也很幼稚。他那里又见过真山真水,勉不了向父亲问这问那。父子二人一问一答,一答一问心情都十分激动。渐渐离寺院越来越近,听见传来铜铁撞击声。教授道:“神庙里还有人在做活。”星儿叫道:“爸爸,你看坡路上到处都是死人。”教授抬头只见坡路上,树林中都躺着死尸,一阵阵血腥扑鼻。教授看了一阵,大部份都是青年女士,由因天气炎热,她们都是一色的青衣青裙薄如蝉翼,腰上都有一根牛皮紧身带,标致美丽的躯体如同摧残的鲜花。有十分之二的是男士,男人却是长马褂,也是皮带扣腰,每人紧身带上都有一个箭袋。青铜刀,箭弓,狼牙箭撒在地上,教授对星儿说道:“这些人从着装上看皆是军旅战士,他们不像异国交战,更不像仇家斗殴。星儿问道:“他们为了什么?”教授道:“有可能是宫廷政变,这里预先埋伏的一支叛军与御林军打斗。”父子越往坡上走,死人越多,打斗声也越响亮,不过已經接近尾声了,稀稀疏疏好像有两三人在打铁似的。父子走到上山的坡口,看见门前的树坪上,横七竖八死尸成堆;还有一男七女八个人,将一个青年美女围在核心。那女士身躯娇美高大,穿一件草绿色单衣连裙,衣裙连接处扣一条二寸多宽的兽皮紧身带。两个袖口紧扎手腕上,手中执一把青铜大砍刀,聚精会神力敌八方。外围八个人也不敢大意转着圈子等待时机进攻,那女士虽然历害也难顾八方偷袭,头上的朝天盘龙髻已被汗烟熏湿,额面上的汗水从脸上流到粉项上,双眼紧盯着八方异动,九个人在那里形成了牛推磨,那女士到成了磨心。
二
女士当转过头来面向山口,正好看见教授父子上坡来。惊叫一声“天神”九个人在也动不了,就是女斗士惊叫的时候,星儿起动凝定激光,把九个人的打斗姿式凝定在那里。教授有点莫名其妙,我们是第一次到这里,与她们从未见过一面,女士们为何惊异的叫天神。星儿道:“爸爸,我们进山门到内院去看看。”二人来到檐坎上,看见大门上方一块大匾额,书有三个大字“天神院”。
父子进了神院,见正中是天神堂,天神堂宽大,宏伟壮观,左右边各有偏殿。父子走进天神正堂,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正堂里塑的是两尊天神塑像,当然神庙内塑两尊神像并不是奇怪的事,寺院本来就是供奉神像的地方。奇怪的是两尊神像一老一少正是自己父子二人,像貌体征,衣着打扮丝毫无差,真是维妙维俏。教授明白了,为什么那战斗女士惊叫天神,原来是冲着我们父子二人。那么这件事就太离奇怪了,奇怪得太离谱了点,我生长在一号球上,星儿出生飞星内,生长在慢慢长途岁月中。住在沙莫几个月与这里的人类从未见过面,怎么把我父子二人的相貌特征塑来丝毫无差。从表面可以看出他们今天就是为这两尊神像开设信香大典礼,他们的仪仗气势,摆设和神前供奉祭礼,完全出于高贵祭典。拜祭者不是一般的豪门贵族,到像民族首领或帝王家的气派,教授实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说道:“星儿,我们到偏殿去看看。”父子正要起步,从天神神像背后走出两个女郎来拦住父子的去路。
她们身躯都高在两米之间,前面那年青女郎头戴冠冕,金冠正中扣一只翠绿色的玉凤其于都是嵌的珍珠翡翠,宝石。凭一顶玉冠也价直连城,那是一张椭圆形的太阳脸,肤色皆是桃花粉面,两道青黑的弯月眉,配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秀目,真是眉青目秀,齿白唇红。穿一条深红色连衣长裙,腰系一条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