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良秀,星儿一行人继续踏上治水堪察征途,穿过茫茫丘林又进入黑沙平原,黑沙平原土地肥沃,遍地无闲田。
良秀对星儿说道:“这个小平原纵横只有百余里,应该是一个小盆地,四面高山环绕,只有我们刚才走过那条大道是黑沙平原下出口,路边那条河流也是这整个盆地的出水处流归川江。东面有一条进出大路要翻过高高的山垇下去就是江边,这里地方不大,却是一块福地,尽管川江年年成灾,上游的水淹到山腰也没法进入盆地。这里全是沙田沙土,四季气候差异不大,所产大米进贡孟都。这里的人个个英俊,无先天残废,无疤痕。有人说是天地灵秀所聚,有人说是一方水性有关。我也没来过这里,只知道她住在黑沙平原,这些都是老国辅讲的。”
星儿道:“不错,这两句话就是这里人杰地灵的天机。人生不外乎后天补充两样东西才使人的功能不休不此的运转;一是山川之中的空气,空气經过树木直物吐故纳新,释放出来氧气很纯净,称为灵秀之气。二是饮食,饮食中的水最为关建,人的寿缘,身体强弱,大多跟水性有关。”
良秀道:“我平时想念恩师没得空来拜望,现路經这里顺便去看望老师,时间也不早了,就在那里住宿一夜。”
星儿问道:“是你起朦老师?”
良秀道:“那到不是,她是前朝国辅,名叫铁秋蝉,我是她一手陪养调教,是我的授业恩师,没有她的幸苦,我怎么有今天荣耀。”
星儿董了,说道:“为人不能忘本,即然走这里經过是皆去看望她老人家,聊表后生的一遍心意。”
小平原里面河沟特别多,石板小桥为行走通道,随处可见。铁国辅名气大,进入平原行了几十里路,看见一个女人在河沟凼里网鱼,良秀便上前问讯,说道:“请问妹妹,铁国辅座家在那里?”女人说道:“铁国辅的庄院,就在东路下垇口一个矮山上那所豪华的大院是她的座家。你们一直随大路去,还有十几里路就到了。”
众人行到太阳快要下山了,远远望见一个庄院,树林半遮半掩。一条半弯河流绕过庄院,行过小桥,转过三道石梯才上场坝口,一对石狮子镇守石梯口,场坝上一排排绿柳成林。
星儿看那庄院雄伟壮观,有三重围墙护院,两个门卫把守。星儿想社会落后,富少穷人多,贼盗也随之应运而生,看来偷盗也不少,进出的人监视严密。
良秀走到门前拱手为礼,说道:“麻烦妹妹通报一下铁国辅,就说学生良秀来拜见恩师。”
门卫听说是良秀,说道:“不知当今国辅来临,少礼了,我这就去通报。”过了一刻时辰,铁秋蝉杵着拐杖,左右后跟着两个侍女。
看见良秀一下拥抱在一起,说道:“良秀儿,我好想你啊!我听说你和小天使实地堪察治理川江,我知道你们会經过这里会来看我的。进去说话,一起请!一起请!”
铁国辅命佣人打开客厅,侍客用茶。铁老家大业大,是川江,小川江,盘河,三大江流的运输巨头,铁府时常车水龙马,宾客盈门都是生意上的客户来往。生意越大应酬也大,这些客人自有大小总管安排,庄丁服侍。
良秀不是普通客人,铁老心中的干女儿;星儿就是名符其实的干女婿,鉄老命开中堂,铁庄主亲自陪宴,直到二更天方才散席。
二
且说星儿喝了香醪米酒,吃了不少蔬菜汤汁,睡了半个时辰急着起来小便。服侍庄丁不敢待慢,点起灯笼陪着贵客上毛厕,上过毛厕后走在回房的廊上,只见兰天一色,白茫茫的月光照耀下,黑山白水十分清析。
突然看见从上院天井里一个白色的怪物飞到房面上。照灯的叫道:“鬼!鬼!白毛鬼。”
星儿说道:“甚么鬼,我从来不信邪。”说毕一个纵身飞越房脊追了过去。星儿的跑步功比那那怪物要胜个一筹,在不知白怪物的底细下,也不敢过于靠近。一前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奔跑。
星儿看得清楚,前面那白怪就是一个人,只不过身上长满了白茸茸毛。好像对方早已知道有人跟踪,但他没有闪避,以许身上那雪白的毛太惹眼了,躲是躲不掉的。翻过黑沙平原东大路的山垇,沿着江边的大路约追了六七十里路,突然转小路进入山丘地带,在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追逐了十余里路,那怪人便进入了一个山庄。
星儿怕跟丢正主,跃过围墙在房脊上四处张望,还真把人跟丢了。四下里看了一回,这个庄院不大,只有四五十户人家,星儿觉得不妥,夜静四更天在人家房脊走,人家误认为是梁上君子。星儿正要下房看见正庄院突然点起灯光,星儿大喜,便轻轻跃到地面,不声不响走到正庄座房,想偷看里面是唱的是那一出。
屋里突然传来招呼声,说道:“远来贵客请进屋里坐。”
星儿自知没躲过对方的视线,只好双手抱拳说道:“恭喜!恭喜!恭喜东家发了铁国老的才。”边说边走进大厅,只见厅里坐着一老一少两个绝色美女。二人见了星儿,急忙站起来以礼迎接。中年女人连声道:“请坐!请坐!”
星儿也道:“庄主也坐。”
二人分宾主而坐。那主人首先自我介绍道:“我真名叫娟娜,由因我爱善施周济,都叫我周济荫。”用手指着年青美女说道:“她是我的关门第子,名叫露雪脂。”
星儿道:“周庄主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