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水姐严重了,我本就是个小卒,尚且还未过河,在你水姐眼中不过蝼蚁,何谈放过不放过,都未入水姐你眼吧。”徐斌从来不介意在言语和态度上吃点亏低点头丢点所谓的面子,只要没有超过自己底线,没有触碰到自己的禁区,任何的妥协都是为了少一点麻烦,避免为此搭时间搭精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用言语和态度来解决一些事情,总好过非得蛮横态度打一架掰掰手腕子要强得多。
“到底是从底层爬起来的,不会在意低头躲麻烦,行了,你该干嘛干嘛,我这人喜欢玩,但我喜欢玩具是乖巧听话配合的,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会那么卑劣的去故意找你麻烦让你屈服,那样做没有新鲜感,我都玩够了没意思,你会有需要我的时候,你会有乖乖来找我的时候,别以为跟宋家挂上是好事,宋仟伊是谁?那是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孙女,一直嚷着要给她保一个天下前几的大媒,以老爷子的心胸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宋仟伊的父亲,那可是燕京乃至整个华夏蛮横不讲理的表率,打断你的腿是轻的,我等着你被困燕京回不来找我求救的时候,到时候,是不是我想要做什么,你这个重承诺的人都会答应我呢?亦或是你从现在开始,就躲着不去燕京呢?”一边说,水倩一边走进了徐斌,最后,停在他的面前,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胸口,缓缓下滑,以感受到他身体的曲线为目的,嘴角扬起一个吃货遇到美食的贪欲,只不过这个吃货懂得越得不到最后吃到越香的道理。并没有急于动手去将美食抢来塞入口中。
宋仟伊口中的水倩,罗颜口中的宋仟伊水倩,水倩口中的宋仟伊,说的内容不同方向不同。但归根结底有一件事是相同的。他们都了解对方的狠,都对彼此没有太好的印象。他们眼中的对方皆是特权阶层能够主宰普通人的命运和人生。
“水姐,燕京我是要去的,诚如你说的,真找你求救了。也就欠你人情了,你也想当然可以提要求了,现在我们就算不能成为朋友,至少不算是敌人吧,我刚买了个房子要去看看,不知水姐有兴趣吗?”
变相的逐客令,水倩丝毫也不在意。当她离开时,正好李云聪带着他的队伍,刚进院子准备将角落里的设备摆好练习车技,一辆辆的摩托车随着穿暖花开开始轰鸣出现在城市的街道上。他们这些半专业的选手也随着冬天到了春天,又可以尽情挥洒汗水。
李云聪长发飘舞,正在展示一个特技动作,正好对着正门,看到水倩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差点没吓得从摩托车上掉下来,失控了十几米才控制住车子,浑身皱起白毛汗,回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
水倩望着他,李云聪第一时间将车放在一旁小跑过来:“水姐,您怎么在这?”
水倩眯着眼睛,熟悉她的人知道她这是在回忆,显然她对李云聪的记忆停留在熟悉,却难以准确对上号是谁,需要回忆一下。
“水姐,我是李云聪,小聪子。”
“哦,你跟他很熟?”
李云聪不愧是特立独行的人,并没有大多数衙内的圆滑,跟徐斌接触不多却一直处的不错,此时此刻并没有都含糊也没有躲闪:“嗯,我跟徐斌是好朋友。”
水倩笑道:“那你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喽。”
靠!
看着车子远去,徐斌不禁比了一个中指,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不是吓唬自己身边的朋友吗?这水倩,还真是为了达到其邪恶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不就是个变-态的娘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惹怒了老子就真的会会你,看看你到底要老子做什么,还能比杀人放火更严重吗?无非就是啪啪啪吗?我一个老爷们,还怕跟你啪啪啪吗?不过这娘们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总觉得她做事行为风格与常人有别。
李云聪当然不敢跟徐斌一样表现,他对水倩是积重难返的惧,那个女人出手太狠了,一次就打下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可被撼动,谁都知道水书记来了北海始终是和风细雨风平浪静一切在平和中缓步改变,始终坚持着农业为本将全国粮仓喊出来的策略,与当初他的强势降临很不搭调,倒是这水倩,完全就是个浑人,来了之后没多久就炮制了那一次的事件,至今李云聪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女人,不仅疯,后面还有一个敢于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老子,就这一条,纵观北海省,谁敢招惹她。据说,水倩的疯,源于她家老爷子的一次错误决定,有人说,她的疯,不仅是对自己的放纵,也是对老爷子的报复,真假不得而已,但水书记对她这个女儿别样骄纵是公认的。
“兄弟,自求多福。”李云聪对徐斌,也只能是说这些,他能知道水倩的辉煌经历,又怎会不知道水倩的那点嗜好,嗜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真正被她看中又在小范围公开带出来的人,最后都以失踪计,久而久之是越传越凶,说什么的都有,却又不敢将犯罪这两个字套在水倩的头上,如此一来提到她就忌讳莫深,也容易给一旁的人造成误会,似这水倩是妖魔鬼怪。
徐斌本来想要去看房子的心情也没有了,有道是三人成虎,大家都对这水倩忌讳莫深,自己是不是该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应对这个女人,是不是该更加谨慎重视她?轻易马虎要不得,不然有可能要吃大亏。
善于思考的人往往会将独处当作一个日常生活的习惯,推掉了看房之后,徐斌在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