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掌柜自己也明白,所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丧考妣一般没了一丝生气。
“哎哎,俺说花掌柜的,你做了这样令人不齿的事,被人揭露了,装死可不行”这个时候那个胆结石病人扒开人群窜进来,一把拎起坐在地上花掌柜的衣领子,喝道“你得赔偿俺”
花掌柜两眼无神的看着他,半响嘴角动了动,“你想要多少赔偿是不是我陪了,你就不闹事了”
“啊呸你这家店俺就算不闹事,你也臭了赶紧的,赔俺两百两银子,包括看诊银子,吃药银子,还有惊吓的”姓江的胆结石病人罗列了一堆该赔偿理由,花掌柜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就舍不得了你找人去害林姑娘,还妄想将罪名安在俺头上,俺都没找你算账了你也得林赔姑娘银子”那姓江的胆结石病人一看到花掌柜那神情就来气。
“好啊,都赔,既然是悦客酒楼的出了错,多少都赔。”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道清越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身穿清一色黑色劲装的七八个年轻男子将人群分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猩红色大氅的年轻阴柔的男子。
林福音看他那大氅的衣领子上坠着的是黑狐狸毛,大氅里面穿着是宝蓝色锦袍,脚下踩得的同款黑狐狸皮的靴子,只看装着端的富贵风华。
再看他容貌,修眉斜飞入鬓,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里盈满着笑意,鼻尖挺括,薄唇微抿,脸色白皙要不是那骨子阴柔气,倒是个非常出色的美男子。
只是那骨子阴柔气让人觉得他难以接近,当然此时的他本也是个难以接近的贵人罢了。
林福音微微蹙了一下眉,听这美男子刚才说的那几句话,这男人应该是悦客酒楼的高层了,就是不知道高到哪个地步了。
而这个时候花掌柜见到这个年轻美男子,一双眼瞪的老大,如见了鬼一般。
而看热闹的人们也一脸疑惑的盯着这个男人看,心里都在猜测着他的来历。
“东东家”半响,花掌柜口里终于发出了声,只见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飞的膝行到那年轻美男子的脚下,委屈的大哭道“东家,求您替奴才做主啊”
林福音眸光一闪,原来这个年轻美男就是这悦客酒楼的东家,没想到这样年轻
众人听了花掌柜叫唤东家,也都面色一震,纷纷将视线移到这个青年美男身上。
心里都在叹息原来他就是悦客酒楼那神秘的东家,年纪竟然这样轻
而花掌柜的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像个妇人一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事情哭诉出来,将众人雷了一地。
当然,花掌柜哭诉的可不是他做的那些事被人拿住了把柄,而是全程都否认他做过的那些事。
他将自己哭诉成一个被老刘,刘勤以及勾结他们的林福音合伙陷害的可怜虫。
林福音只冷眼笑着看他表演,老刘和刘勤的脸早就阴沉了下去。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姓花的可以这样无耻不要脸。
而围观们也一脸惊奇的看着这闹剧。
那个年轻美男子倒是笑盈盈的听着花掌柜的将事情哭诉了一遍,然后对着花掌柜轻声道“你先起来,给本公子找条干净的帕子来。”
花掌柜见自家东家语气很平常,心里一喜,立刻头如捣蒜般的答应了“好,好,奴才这就去拿。”
林福音看着他弓腰哈背的一溜烟小跑柜台后面,拿出了几条极品丝绸的帕子来。
“擦擦吧。”见花掌柜拿来了帕子,又看了一眼那帕子的材质,年轻美男子了头,然后将脚微微往花掌柜的面前一伸,道“靴子都被你的鼻涕眼泪口水给弄脏了。”
“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就给东家擦干净”花掌柜也不顾众多人的眼光,跪下来就认真的给他东家擦起来靴子,那模样恨不得将他东家的靴子舔干净。
这样奴颜婢膝的模样,让众人看了心里都一阵反胃。
就算私下里,怎么对自己的东家奴颜婢膝的也无人说什么,但当着大家伙的面这样
这个花掌柜还真是,对什么的样人,就有什么样的面孔啊。
“你呀,就是小心思太重了,你要是将你这心思都用在对待客人们身上,你经营的这酒楼啊生意不知好了多少倍去了。”淡定的被花掌柜擦好了靴子,年轻美男子微微叹息,然后看着花掌柜道“你先一边去吧,事情交给本公子解决。”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却带着一股子绝对不可抗拒的力量。
林福音心里一凛。
别看这个男子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这上位者的气势还真是让人不敢小觑。
“这位就是林姑娘”年轻美男一脸温和的笑看着林福音,对他作揖道“在下孟珺,在下的身份想必姑娘已经猜到了,就不解释了。”
林福音见他对她这个村姑这样客气,心里加凝重,但脸色淡然,她朝着他微微福了一礼,客气道“孟东家好。”
“好,都好。”孟珺笑着头,觉得她问礼的词用的很有意思,一般来说,年轻女子给人行礼问好,不都是万安之类的吗
有意思呢。
他上挑的丹凤眼锁定着林福音,微微笑道“本公子知道林姑娘因为花掌柜的受了委屈,本公子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交代。还望林姑娘莫要恼了本公子不会教导奴才。也不要因此对悦客酒楼产生了不喜。毕竟,不是每家悦客酒楼都让人这么不愉的,你说是吗”
林福音柳眉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