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他没有说话,眉眼低低地垂着。
这就是,所谓的,默认?
祁珩,我们,完了?
我登时不自在起来,全身不自在。
祁珩忽然说话了,语气带着一点幼稚:“我只喜欢你的。”
他平日里说话端正得很,从来不会像这样幼稚又执着,而且抱我抱得这样紧,不带喘气,也不肯稍稍放松一点点。
我的心软了软,像个孩子的母亲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到底怎么了?”
祁珩依旧不撒手,只是委委屈屈地像个孩子一样:“你先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撒娇起来,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一疏忽,我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只能拍拍他的背,像在哄孩子。可是脑子里又开始神游。
凡间的那些戏本子里,说什么一方要死的时候,另一方就要这样紧紧地抱住,珍惜得跟什么似的。
难不成我也要死了?
不至于吧?
我暂时还想不到有什么在威胁我的命。
祁珩忽然舒了一口气:“真好,我们可以长相厮守。”
什么?
祁珩又道:“我今天,听了一个故事,想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