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兵祖器为剑,万宝祖器为鼎,反正樽和鼎本就有些相似,这半截金樽模样的筑基台我就将它改造成一只宝鼎,从此别人筑基台就叫筑基台,而我的叫筑基鼎!他人皆无我独有,古往今来第一人!”行动还没开始,赵阳就像个文人骚客一样自夸起来。
平息坐定,混沌真气若柳枝,似飞龙,在赵阳的控制下围绕筑基台绕行了数圈,接着略微一停顿地融入了筑基台中,只见筑基台于气海上方前所未有的颤动起来,震得气海炸响,若沸水烧开,奔腾咆哮。
赵阳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筑基台略微变动了一下,只是疼痛而已,并无其他不适之感,也没有化道解体的现象,赵阳大喜,按照自己的想法一点点将筑基台按照前世脑海中的三足九耳的古鼎模样改造,每改造一寸他的疼痛就加剧一分,到最后汗水已经将他完全浸湿,可他仍是没有停歇,因为他发现气海上方的珠子已经小到指甲大小,快要看不见了,他将筑基台改成筑基鼎之后仍是需要珠子润泽净化的,不然不一定能铸造成完美筑基鼎。
赵阳也不知道自己此番折腾又过了多少时日,只觉得腹中空空,头晕目眩,疼痛已经让他几乎没了其他知觉,此时他体内灵气已经消耗殆尽,长老给他的还灵丹也已吃完。赵阳只好将一直珍藏在怀里的红色精元石取出,然而,还未等他吸收,红色精元石就直接消失溶入他的体内,气海内初具模型的筑基鼎轻颤一声,赵阳也未多想,既然有了灵气的支持那他就可以继续未完成的事情。
天地齐鸣,日月同辉,此时正是午时三刻,本是烈日当空的天气,忽然间鹏云蔽日,如黑夜降临一般。
整个五行大陆都在这个时候变为黑昼,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隐藏于洞天福地中的宿老。
这一刻,东域十万荒山某一处的白发老者,南域通天森林某一处的身披紫霄战袍中年人,西域无边沙漠某一处骨瘦如柴的老妪同时开口道:“法则?!”
而在北域极寒冰原某一处寒冰古洞内,一个略显妖异、身穿黑衣的绝美女子仍是盯着墙上壁画中的男子怔怔出神,良久他走出寒冰古洞望向中州某一处轻语道:“又是那里,这一世,莫非有人可以成仙?”
黑昼的怪异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就云消雾散,再见晴日。
一声道则神音隐隐传入众人耳中,赵阳豁然睁开了眼睛,目中露出混沌难明的光彩,此时他并不知道,以他为起点之地,正散发着一圈圈庞大无边的悟道涟漪,向整个大地扩散。
正在内院斗法台上遍体鳞伤的龙小五抬起了头望向外院某一方向,擦着眼泪道:“两年了,赵阳你来了吗?”
另一边,正被人抬下去的一个受伤严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擦着脸上的鲜血笑道:“你们完了,赵阳来了,我兄弟来了。”
“哎,书生被打疯了,快抬下去吧。”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道人挥挥手让别人把书生秀抬下去。
书生秀极力挣扎,大喊道:“如此之强的悟道涟漪你们感受不到吗,我早就说过,等我兄弟也踏入筑基期你们都完蛋!”
中年道人面色不耐,再次挥了挥手像是赶走苍蝇一样,开口道:“聒噪,下一个。”
接着一个满脸淤青的少年被领到台上,少年看着台上另一边的面色不善跃跃欲试的青年,忽然放声大哭道:“我愿意,我愿意加入你们,求你们别再打我了。”
“哼,早这样不就少挨几顿打了,资质不行你就该沦为贡品,熬了一年了不也得服软!”
赵阳此时正是铸炼筑基鼎的最后一步,只见他气海内一个古朴大气,符文密布,咒语铺满的巨鼎横在当空,巨鼎周身有无数条看不见的真气索链连接赵阳体内七经八脉和三十六个洞天大穴以及数百隐穴,构成一个庞杂而可以无限循环的真气系统。
每一条真气链锁都贯通赵阳身体内外,仿佛是有呼吸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外界汲取所需灵气汇于鼎内,气海之中,一截奇怪的灵根正飘摇不定,慢慢消失,而上方的巨鼎越发成熟,恍若神火渐熄,鼎成出炉。巨鼎色泽鲜艳,完全是一尊绝世无双的新鼎。
赵阳欣喜非常,将那玉蛟龙内丹最后的一滴神性精华滴入鼎内,扑哧一声,神性精华融于鼎内,道则轰鸣传出,完美筑基鼎就此铸炼成功!
赵阳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只觉得隐隐有一股力量充斥掌心,接着他慢慢攥紧拳头,心中意动,一时间房屋外围狂风大作,无数精气和元素从四面八方涌来,通过双手和四肢百骸吸入体内,刮得门窗啪啪作响。
赵阳长发飞舞,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忽然他一只脚用力一跺,竟直接撞破屋顶,飞至高空。赵阳就这样停顿在了高空中,百里群山,无数草木精华以及各种无主灵气都涌向他来,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赵阳便觉得体内充满了力量,气海汪洋,筑基鼎内真元饱满,鼎上混沌气缭绕,如一条盘龙。
异象消失,光华渐隐,天地平静。
“都说到了筑基期后体内真气是炼气期时候的十倍,我这何止十倍,百倍都不止!”赵阳兴奋不已,然而下一刻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飞渡在空中,心中一惊,当即有些不稳,但很快他就调节过来,找到了那种控制飞行的感觉。
“我见别人都是真气加身才可以飞行,而且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我怎么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