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走到了笠泽的门口,就忍不住的手抖了起来,润玉记忆似乎是想起来了一点,而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小鱼仙官你没事吧?”“觅儿我没事,你放心。”
锦觅看到门上的匾额“云梦泽,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润玉楞了一下“不是笠泽吗?”随后那些痛苦的画面又呈现与眼前,这时洞门打开了洞门,开门的人正是彦佑。
彦佑看见了润玉和锦觅“大殿终于等到你了,请。”润玉锦觅进了洞门往内室而去,锦觅静静的跟着小鱼仙官的身后,想着我就要见到小鱼仙官的母亲了。
前世小鱼仙官一直遗憾,没让他母亲见过我,今世终于算是弥补他的一个遗憾吧。润玉锦觅走到了内室,看见了一个正在抚琴的女子,她的旁边坐了一个小孩在吃点心。
“恩主,夜神殿下求见。”那名女子突然一下脸色就变了,站了起来,润玉锦觅和彦佑掀开了布帘走了进来,润玉牵起了锦觅的手一起跪下了来。“洞庭君是在上,小神润玉这厢有礼了”
润玉锦觅对簌离叩了头“上神何故行此大礼?折煞妾身了。”润玉扶着锦觅起来了“行于所当行,仙上受得起。”“小神心中有惑,今日特意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向仙上赐教。”
“未婚妻?”簌离看向锦觅“锦觅见过洞庭君,我是润玉的未婚妻锦觅。”簌离看着锦觅的眼神,很复杂有喜欢有惊讶有伤感。“妾身久居陋室与世隔绝,上神怕是问错人了。”
“近日偶得一幅丹青,久闻洞庭君博古通今,特来请仙上一道品鉴。”润玉拿出画轴打开来,旁边的小孩,对画中的女子喊了一声娘亲。“可否让我和觅儿与洞庭君单独一叙?”
彦佑带着小泥鳅出去了,只留簌离润玉锦觅在内室中,锦觅就在润玉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她没法插嘴。“妾身不识丹青,要让上神失望了。”
“无妨,那就让我为仙上解此画。”“画中女子手腕上这串火灵珠,乃天界至宝。”“世间唯存两件,另一件天帝大婚时礼聘天后,可见这画中女子与天帝渊源頗深。”
“忽堕鲛珠红簌簌,邂逅今朝不相离。”“这一联藏尾诗海誓山盟,大有深情,句末两字恰好联成簌离。”“落款处的北辰君印,是天帝陛下早年间自起的别号。”
“对极为亲密之人才如此自称,知之甚少。”“何人能得天帝亲绘肖像?又以别号赋诗,聊表深情。”“况且,鼠仙受审时,曾多次提及簌离名讳,天帝天后神色很是反常。”
“天后善妒,这位簌离仙子与天帝是何等关系,想必不言自明了吧。”“小神自幼便在藏书楼苦读,六界人物。”“掌故皆过目不忘,唯有簌离二字似曾相闻。”
“却偏偏毫无印象,就和我儿时的记忆一样,了无痕迹。”“看来,这位簌离仙子是我幼冲之年,渊源极深的一位故人。”“有人故意抹去了,我儿时的记忆。”
“连同这个人这个名字,也一并忘却了。”“上神多思多虑,浮想联翩的能力,真叫人叹为观止。”“果真是我多思多虑吗?天帝龙族修火系法术。”
“小神也是龙族,修的却是水系法术,如此推断我生母当出自水族无疑。”“这画上的簌离仙子,踏浪捉鱼,多半也是出自水族。”“而诗中所提到发鲛珠,便是人鱼泪所化。”
“正巧,小神也有一串自幼携带,从未离身。”簌离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簌离早已死了,上神为何非要跟个死人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