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赶紧去抓!”
楚苇四处乱窜,后冷静想起,应该朝往一个方向专注。楚苇使尽浑身气力,此时怨恨自己废物无法力,已是为时已晚。猫可不会像人类在一样悠闲自在地宰杀她,只会无情地撕咬折磨她。最危急的时刻,楚苇像装了翅膀的飞鱼一跃好几丈。
“怦!”地一声,情况紧急,楚苇没看见迎面而来地一堵墙,楚苇以飞梭一般地速度撞过去,接着如同从天而降的陨石在青色草坪上留了一个大坑,楚苇一时脑袋晕眩,意识混沌不清,想要继续挣扎,却发现她的鱼鳍和尾巴不听使唤。
楚苇哀嚎道:“我的娘啊!人类的猫不是以抓老鼠为乐吗?何必要吃我这一小小的一条鱼呢,人猫是朋友,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吗”
后方有恶猫穷追不舍,前方不知是几丈高的墙。
“扑腾。”一张凳子砸来,小诗见那鱼即将要成为虎猫腹中之物,一向沉稳的她竟会从小词夺走凳子,砸自己不敢砸的猫,明明是她劝小词不要砸,这回倒是她魔怔了,成了那个出手伤猫的人。
那猫受到惊吓闪避,暂且远离那鱼几步。楚苇听到轰的一声,以为那凳子是朝她砸来,它可不想成为一滩碎尸残骨,激发起全部的潜能一跃至高墙之上。终于,再也没有气力,泪水从眼睛缓缓而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或许是太累,太痛,抑或是墙顶粗糙不平,一点儿也没有它的水温柔。
那猫恼怒得狠,浑身猫毛皆竖,回首向小诗小词示威,吓得小诗哆哆嗦嗦,不寒而栗。
“啊!我刚才太冲动,这回惨了,惹这个小祖宗,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小诗还在心有余悸,暗自懊悔。
“砸都砸了,小诗!你做的真棒!”小词竖起大拇指,随即见那猫并未收手放弃,又欲继续逮捕它的猎物,遂夺过扫地工的扫把,“小哥,借你扫把一用,多谢!”朝前一两步,准备随时用扫把驱逐。
原来是刚才谢府扫地下人刚才听到小诗的叫喊拿着扫把赶过来,给花草树木修剪的园林工手握大剪刀也跑过来,气喘吁吁,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如云奔之涌地靠拢过来。
纵使这么多下人一齐赶来,那猫也未胆怯退却半步。这些人类,它不会放在眼里。为避免被那些人类撵下来破它好事,坏它心情,它飞檐走壁似疾风地攀爬上近一丈高的墙赶制墙壁边缘,踮起脚尖驱赶。不知是自己太矮,扫把太短,还是墙高,扫把顶端离那猫总有好几寸的距离,举得手酸也没能够着那猫。
小词气急败坏地朝后面一干人道:“还愣着干嘛,看什么热闹,还不快将阿虎那猫赶下来。”
众人都忌惮那虎猫,寸步未动,这猫可比他们这些下人金贵得多,是万万惹不得的,至于那鱼,少爷虽喜,但府中虹池里多得是,赶明儿随意捉一条李代桃僵即可。
“你们围聚在一块做甚?还不干活去,这个月的月钱是不想要了吗?少爷回来,你们就是这样挡道的?”谢一见一群人围在此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大声训斥道。
谢自行和谢一从外面归来,谢自行正欲速速去院中看望那尾鱼,不曾想,半途这些下人挡在中央。
小词见救兵归来,大喜过望,双眼亮晶晶,舒缓一口气笑道:“少爷,你可算是回来啦!”又望向那猫,忿然作色地说:“公主的猫要抓你的鱼吃。”
小诗不确定在少爷心中,鱼,猫,孰轻孰重,遂踱步至谢自行左侧,谨慎地探知,道:“少爷,你看……”
谢自行将目光投向高墙,那尾鱼即将成为虎猫腹中之物,身旁丫鬟的话他没有理会,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沉默不语。
虎猫爬上墙顶,终于无闲杂人等来碍事了。磨磨牙,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吃掉猎物。它享受于猎物明知除了坐以待毙,别无生路,却不得不剧烈挣扎求生的痛苦。
时间还长,可以慢慢玩。
它深嗅一口气,这鱼真香,是一条鲤鱼,只是那尾巴,赤尾,倒也稀罕。待这鱼进它腹中后,尾巴可一定得好好收藏当玩具,真是漂亮。
缓缓走近,伸出舌头舔舔鱼鳞。
“停!你若是继续下嘴,我扒了你的皮!”谢自行吼道,抢过小,戳向虎猫,在离它几寸的脑袋处停顿片刻。
小词在少爷夺过自己手中之物时,懵了。刚才她忐忑不安,见少爷立在那里,似乎没有打算救那尾鱼。现在,幸好他来了,他出手了!
这鱼虽然她见了还不到两日,但喜爱的紧,那鱼跳舞美,假若就这样死了倒是可惜。
虎猫扭了扭脖子,转向谢自行,那扫把正对着它的眼睛,眨了眨眼睛,它没必要跟谢自行过不去,本想趁谢自行不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吃掉他府中一些鱼,那虹池的鱼它垂涎已久,这条鱼它误打误撞碰见。
这回谢自行不同意,被他抓了个正着,虎猫只得悻然离去。
“还不快去拿梯子将那鱼取下来!”谢自行扔下扫把朝身后下人吩咐道。
“是……”一干下人如fēng_liú云散似的散开,有些去拿梯子,有些则是返回去继续干自己的活。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梯子来了,一下人把梯子安在墙壁,用手按了按,以保稳定,正欲上去。
“等等,还是我上去拿吧。”谢自行拦住他。
“少爷……”那下人还未说尽剩下的话,谢自行已双脚踏上去,一步一阶梯。他这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