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姑娘!”教姑用手挑了挑我上身的丝线)
只见我上身的丝线也尽数脱落。我睁大了眼睛。愤怒的看着我身上这件还没穿暖和的衣裳。
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我都已经沦为伴舞了,还能是谁?
“对你恨之入骨的人。”教姑似乎洞察出我心中所想,她的脸立即恢复的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对我恨之入骨?”嫣儿重复着教姑的话。
想起那个笑脸,那个无辜的眼神。
会是她吗?可是以我的直觉,这件事,不一定是她所为。
首先,她没有机会潜入教姑所在住处。
这就排除了她的可能。
“教姑,你那里……有没有什么,与我认识?”嫣儿试探着教姑,而教姑是什么人!在水族这么多年,能不知道我心中所想?
教姑依旧一脸平静,她依旧平静的说道:
“你想的太多了,我孤家寡人一个,陪伴我的,只有那几个水奴而已。”说着,教姑看了看那边守在舞姬旁的木奴们。
四个女子,个个花容月色,只是每个女子的脸上,都透露着对教姑的忠贞,平静的脸上,都有着一双双尖锐的双眼。
那是第一次考验中,将那几个乖张跋扈的女子们拖走的四个女子。
显然不可能是她们,可又能是谁?对自己的仇恨这么大呢?
“嫣儿,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穿不上舞服的!我倒是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教姑的面色瞬间又变得冰冷。嫣儿只觉得周身冰冷。
教姑忍住心中的怒火,推开门,一把将破烂的衣裳扔到了花央的面前。
“这衣裳,是你做的吧?”教姑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央。毕竟。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毕竟相处了三年!
“你在说什么?”花央的眸子似乎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这个衣裳,我知道是你做的,不管你有多恨嫣儿,可是她终究是个值得利用的人!”
“值得利用?你以为我不知道琼竹对她的心思吗?”花央的眸子似乎有热泪流出。
“花央,你……”教姑懊恼的看着花央。
“你要知道,你是不能动情的!不然,你将会万劫不复!”教姑将这句话撇给她,摔门而出。
花央的泪滑落到腮间,她却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嫣儿,是吗。那我就让她万劫不复!”花央的脸上布满泪痕,可她的表情却是绝望的微笑。花央使劲摸了摸脸上的泪痕,昏昏睡去。
……
最后一天的练习。
每个人的舞都练得炉火纯青。
丝竹这面,每个人也专心致志的做最后的准备。
白羽和夜歌相视一笑。
两人的萧已吹到炉火纯青。
而在笛子那一面,也只剩下五人,其中,属金辰最为优秀。
无情隔着黑色的面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金辰却隐约间看到了他眼底的一块疤!
只见那块疤鲜红的爬在他的眼旁,看来这样的疤痕一定布满了他的半张脸,否则,他不会天天带着面纱度日!
金辰不敢再看下去,因为无情敏锐的眼光立即扫到了他的身上。
“陈劲,你的笛声是越来越好了。”无情款款踱步到金辰的面前。金辰则认真的吹奏着笛子,只撇给无情一个笑脸。
“你现在可是笛子的领头,我希望你能好好表现,别有什么别的心思。如果你在木王寿辰那天能好好表现的话,我会将你推上至高无上的地位!你知道吗?”
金辰的脸上展现出一种说不出表情,只见他的眼眸深邃而阴沉,无情的笑脸立即变得惊愕。
这个孩子的眼中到底是什么?
“无教士,有请金辰和夜歌。”
“你去吧。”无情又恢复了他往日的冷漠,他目送着金辰与夜歌离开。
嫣儿依旧一身绿纱,与穿着霓裳的众女子们格格不入。
嫣儿的脸似乎有些苍白,夜歌的心突然感觉一丝抽痛。
想必她肯定又是在晚上练习刺杀术而睡眠不足了!看着只觉得自己无能,不能好好的保护嫣儿!
教姑对着他和金辰点点头,金辰打头走到亭子中。
他与教姑相视一笑,夜歌紧随其后,对着教姑笑了笑。
金辰站立在亭子的柱子后,将自己很好的隐藏在亭子中。
洛尘对他的爱,刻苦而卑微。
夜歌看者这个高傲的女子,在爱情面前却这么卑微。
只见洛尘的心思以完全不在舞蹈上,只见她正在寻觅着夜歌的身影。
因为她听到了萧与笛的合奏。
“我成为了舞姬们的领头,你不为感到开心吗?”洛尘在午后的阳光下看着金辰。此刻,夕阳照耀在她温柔的脸上。
此刻的洛尘,放下了所有的骄矜傲气,只是一脸温柔的望着他。
“本来属于嫣儿的,你是怎么得到手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金辰一脸鄙夷的看者洛尘,只见洛尘的脸瞬间变的苍白。
“你果然还是记挂着她,你这个负心汉!”洛尘的心仿佛被戳了个大洞。每次都忍着他带来的各种伤害。
“明天的事,你有没有把握?”金辰面无表情的拨弄着竹叶。
“当然,势在必得在!”洛尘的眼中立即射出一道杀气。
“很好,你是舞姬领头,几率会更大一些,只要你出手,我就会马上出动,相信我。我秘密修炼了这么久,保证我们会全身而退的。”
“怎样全身而退?难道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