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竹看着嫣儿依旧苍白的脸,她的眼睛,似乎有泪痕划过。
“嫣儿,你怎么样?”琼竹挣扎起身,他抱起嫣儿的脑袋,却被夜歌一把拽到一边。
“琼……”
整个屋子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听。
只见嫣儿挣扎着,呓语着谁的名字。
“琼竹……”
她的呓语,让琼竹与夜歌相互对视一眼。
夜歌抢先将嫣儿扶了起来。
“嫣儿,你怎么样?”夜歌轻缓的将嫣儿放在怀里,嫣儿慢慢的在夜歌的怀中苏醒,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嫣儿的第一眼,
就看到了琼竹充满血丝的眼睛和未干的泪水。
“琼……”嫣儿唉夜歌的怀中挣扎着,深处手臂想抓住琼竹。
这不是梦吧?嫣儿系幕潮В无奈扯到了她的伤口。她的眉头紧皱了一下。
“嫣儿,你终于醒来了!”琼竹不顾内心的喜悦,一把抓住了嫣儿的手。
“我听到了你的呼唤。”嫣儿虚弱的脸庞展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她内心翻涌的情愫瞬间停止了下来。
因为她躺在夜歌的怀里。
“放我下来!”嫣儿愤怒的反抗着,夜歌只好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起身站在嫣儿床边。
琼竹呼唤回了他的嫣儿,可是他们之间却有一道鸿沟,永远无法跳跃]
有夜歌,有木族和异族的界限,有太多太多。
“你出去吧。我与嫣儿还有事要说。”夜歌下了逐客令,将嫣儿床边的帘子拉起,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嫣儿,你好起来我就放心了。”琼竹看着夜歌,悲伤的转身离开。
“琼……”嫣儿的声音沉闷的从帘子里传出,琼竹悲伤的离开,他的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白皙的脸微微肿起。
白羽看着夜歌心心眼眼中全是嫣儿的影子,他起身推门离去。
“夜歌,你有什么事?”嫣儿看着揭开帘子守在她身边温润如玉的夜歌,微笑着看着嫣儿。
“你终于醒了!”夜歌跪在地上,搂住嫣儿。
“夜歌,你有什么事?”嫣儿别开了他神情的眼睛,她现在只想赶快好起来,然后去找寻琼竹。寻寻觅觅这么久,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心中所爱。
金辰,只是她年少轻狂。
琼竹,则是她心中怔怔喜欢的人!
一切都尘埃落定。
她失败了。她没能刺杀成木王。
因为她一个小女子终究斗不过那些人。
“嫣儿,我想,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回木族,向他们请求我们成亲吧。”
“什么?”嫣儿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嫣儿,你听我说,那天你受伤,情况紧急,所以我……”琼竹的欲言又止,让燕儿震粟起来。
“你的一意思是说,你为我疗伤了?”嫣儿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挣扎着起身,胸口的疼痛让她越发恐惧。
“你看来我的身体,触摸了我的身体?”嫣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夜歌,夜歌的脸色也灰暗起来。
“我不需要你负责。”嫣儿的眼泪随着颤抖的身体滑落在在脸庞。怪不得她没有看到古月。
“可是,我要负起责任啊!因为……”琼竹悲伤的眸子深如泥潭,已经看不到任何表情。
“不用你负责,你只是为我疗伤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嫣儿的泪水如泉涌般奔流,巨大的屈辱感让她瞬间
晕厥在悲伤的气息中。
“嫣儿!嫣儿!”夜歌后悔的摇晃着她,可嫣儿却再次晕了过去,她终究不愿面对,终究爱的不是她。
“嫣儿!”夜歌惊慌失措的把着她的脉搏,游刃有余的气息,她的脉搏很稳定,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夜歌说的话刺激到了
她吧。
……
“这是怎么弄得?”萦儿的眼中有水雾的出现,她为琼竹敷上消肿药。清凉的消肿药在萦儿的指尖上,抚摸着琼竹的脸,
她的内心是苦,是甜。
阿郎默默的看着两人,他们在琼竹的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萦儿一席耀眼的绿裳,平日活泼好动的可爱女子,现在正站在琼竹的面前,为他抚平脸上的创伤。
“我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客人。”阿郎平静的撇下两人,推门而去。
琼竹的眼睛毫无血色,萦儿忍住心中的难过,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问道:
“少爷,这是怎么弄得?”萦儿看着琼竹依旧木然的表情,心中酸涩不已。
“没事,谢谢你。”琼竹起身,撇下萦儿,推门而去。
萦儿失望的看着少爷的背影。偌大的屋子内,一屋子的玉器闪闪发光。
琼竹坐在灰暗的屋内,阿郎忙完最后一个客人的要求,走下阁楼,来到琼竹面前。
“少爷,这几年来,我从未看过你有这样的神情。”阿郎拿来一壶酒,做到琼竹对面的凳子上。
“是吗?”琼竹苦涩一笑,不知三楼的某个房间,那个女子到底会怎样?
就在这时,夜歌推开门,走向了旁边的屋子。
“那个男人没日没事就会守在那个屋子里。”知道深夜,才会回到旁边的屋子。阿郎小心的为琼竹斟酒。
“是吗。”琼竹看似不经心的回答着,心中却苦涩无比。嫣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该死!就这么保护着嫣儿,竟然还是
让她受了伤。
“他们在一个平常的夜突然来访,说是住店,随后深夜,那个青衣男子,也就是现在的白衣男子,也赶了过来。于是他们
两个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