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这就是王族之命吧?如同娘亲与爹爹,两人虽然相爱,却是政治联姻。【92ks. )婚姻只不过是等价的利益。
“从小到大,我都很固执,这次也不例外。请王伯收回成命吧!”我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从容的走出大殿。
“你给我回来!”水王声音难掩愤怒。
“水王,随她去吧。公主定是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只要给她一些时间,让我们相处相处,相信公主会接受我的。”
映竹的善解人意让水王很是欣慰。他笑脸盈盈的将站在门口的映竹迎回殿内,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让嫣儿妥协。
自从巫师请求我与巫师的婚事后,水王竟免了巫师上朝的资格,声称让巫师好好修习灵术,等有所成就在恢复他的职权,可是谁不知道,巫师是去请求我与夜歌的事而被剥夺了上朝的资格。
水王很是沉得住气,他的意思是想让巫师好好想想,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们还会和以前一样,君臣有礼。
倘若两家联姻,势必会增加外祖父的势力。水王所担心的是我们两家联姻后有能力反他。可是他想多了。
在这纷扰的水族,能自保就已经很不错了,起了谋逆之心岂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
这个时候,我若再去厥呛a宋资Α6哥哥从水王的贴身水奴那得知这件事,并没有急着去找巫师夜歌商议,而是告诉了我?
于是,我独自承担了这一切。
不知觉中,我竟走到了水族水鸟任泉的分流,这偌大的水族,到处都是水。那座硕大的水鸟pēn_shè的水流分成好几股,流向各处,形成分流。
我站在岸边,看着冰面上我模糊的映像,那一身奢靡的毛裘衣妖艳无比,却也清丽脱俗。可是我却极其厌恶这一身衣裳。因为这是穿给映竹的!
我一把解开毛裘长裙,将它随便一叠揽在臂间。寒风立即将我的薄衣吹透,似乎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吸收着寒气。
我看了一眼那衣裳,无比厌恶的将它丢弃在地上。转身离开。
“丢了多可惜啊!”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袭上心头,我怔在原地,不敢回头,生怕直视到他那如同老虎看待猎物时的嗜血表情。
“刚才不是很厉害吗?能与水王顶嘴,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小兔子了呢?”
我攥紧拳头,听着他似笑非笑的声音,愤怒与羞辱轮番攻击。
“怎么了?你难道害怕我不成?”映竹走近我,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上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只有一身单衣的我浑身感到滚烫灼热。
我回头,洋装镇定的看着他,高傲的抬起头颅。
“映竹王子,嫣儿还有要事,恕不能奉陪了!”
那件刚刚被我丢弃的那件衣裳,此刻正完好的躺在他的手臂上。
“你…留着那衣裳干什么?”我有些气结,却不想因他耽误时间。幸而愤愤离去。
“果然不同寻常。”映竹低低的笑。看来这场游戏比他想象中的好玩多了!
我气喘吁吁的跑回蓝宫,与映竹四目相对,他似乎可以看出我的所有,我的防备,我的惊恐,他似乎都能尽收眼底。
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如同黑夜里一颗诡异的夜明珠,迷惑所有迷失方向的痴人吸引至此。我自以为我可以洞察所有人的心中所想,可是到最后,我竟被映竹看得通透。
白雪皑皑,我瑟缩着身子跑回蓝宫,前脚迈进大门,后脚就再也迈不进来。
“你没事吧?”娘亲眼睛通红的握着我的肩膀,显然她有哭过。
我心酸的看着娘亲,不远处,哥哥正屹立在一边,面色沉静如湖泊。
鼻子的酸楚让我的眼泪不停打转,我无视两人,径直走向殿内。
“娘亲在问你怎么样了!”哥哥一把抓住了我的腕子,惊人的力量让我的手腕仿佛马上要骨折般疼痛。
“哥,你弄疼我了!”我惊恐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力大无穷了?
他立即收手,我吃痛的低低喘息,再看着他,神色慌乱迷茫。
“你们放心,我没事。”我迅速走向暖盆,暖盆的木炭正欢快的燃烧着,我将通红的小手翻转着在暖盆上烘烤。
娘亲这才看出了我的异样,她连忙跑到我的身边。
“你的衣裳呢?”
“我将那衣裳扔了。”想起在那里遇见那个冷若冰霜的映竹,我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是闲的没事还是怎么的?你就不怕冻死你吗?”娘亲说着说着就流出了眼泪。
哥哥早已不知所踪,徒留我与哭泣的娘亲。
“你来了?”
“是。”子谦一身紧衣,跪拜在男子面前。
“行了,大礼以后就免了吧。”男子一挥手,子谦迅速起身。
与护法的秘密修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段时间他的功力也增进不少。如果不是水王美其名曰的将他封为王子,而是将他囚禁起来,相信他会比现在更出色。
一个男子,要肩负起保护家人和撑起天的责任!他已经忍了很久,迟迟没有去做什么,眼看着妹妹成为利益的工具!外祖父在水族左右为难,巫师又已经被禁了足,如果自己再不站出来,还有谁能拯救他们?
水奴传令让我与映竹在水鸟泉边小聚,没等我拒绝,水奴就快步离开。
我烦躁的起身前往水鸟泉边,我倒是想看看,他倒底要耍什么花样!
水族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