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身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都有机会,你为何不把握机会,让嫣儿远嫁他国?”
夜歌虽委屈,但是听这话,顿时停住了流泪。
王妃只有子嫣和子谦,子嫣现在已经是木族的人了。虽然两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婚姻,但毕竟嫣儿是自愿的!这么多年了,她如果喜欢你就不会嫁作别人妻。既然这样,你就放弃了……
放弃了……
曾几何时,他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如今,自己最爱的徒弟和自己一样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除了醉酒还能怎样?
自己再怎么劝诫他,始终要他自己过这道坎。
第二日,木族。
眼看着明天两人就要大婚,不,是三人。嫣儿没由来的浑身冒汗。
是紧张了吗,从明天开始自己就不是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妻子的角色。而且这里是木族。一年前在木族的险境到现在她还记得,今后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吗?
本事两人成婚,不料接亲途中又出现了歆儿,今后的生活歆儿能安稳的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吗?
想到这里嫣儿就开始紧张的冒汗,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吓得惊呼一声。
“怎么了?”琼竹关切的眼神望着嫣儿,嫣儿紧绷的神经立刻平息下来。
“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琼竹温和的笑着,抬手,轻轻抚摸着嫣儿如绸缎般平滑的黑发。
“嫣儿成为了我琼竹的妻子,我,琼竹,今天发誓,一定会凭我最大的能力保护你,照顾你,让你开心且不受一点委屈。如若违背……”琼竹边说着便竖起了三根手指。
“行了!”嫣儿知道他后面的话肯定不好听,赶紧捂住了琼竹的嘴。
琼竹莞尔一笑,伸出长臂将嫣儿揽入怀中。
“这一切确实有些不真实,但我琼竹,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对于歆儿,我真的不喜欢她,本来想这辈子只娶你一人的,可是……”说到这里,琼竹的眸子暗了下去。
“琼竹,我知道,毕竟这是父王的主意,不是你的主意。我们也要理解他,我知道你的心。”
琼竹的笑容再次爬上嘴角,嫣儿如此理解他,他还有什么顾虑的呢?
蓝萱儿躺在长椅上微眯着。
她并没有睡着,只是觉得这几年的苦痛日子似乎到头了。
只是女儿嫁人了,从此自己的身边就只有子谦了。
可子谦被水王以学习的名义圈禁起来,父王每天还忙于水族事物,夜歌就看过她一回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夜歌肯定是因为嫣儿的事情终日郁郁寡欢。这几天她也听到了一些传闻,夜歌终日烂醉如泥,巫师也放任他去醉酒,巫师以前可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如今倒也是体会徒弟的心情了。
想想人生真是滑稽。当年她伤了巫师,如今自己的女儿伤了他的徒弟。
蓝萱儿不想再想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却在这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一时大喜。
是子谦?父亲?还是……
当看到那张脸时,她的心顿时不安起来。
只见他一脸醉意的向着自己走来。
“水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到我这来了?”蓝萱儿心中恐慌,立马从长椅上起身,单薄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萱儿啊,你可知道本王惦记你多少年?自从我那个没用的弟弟死后,我每天每夜都是在惦记你啊!”水王渐渐走进蓝萱儿,步伐有些杂乱,身体摇摇晃晃。
“不,不可以,我是你弟弟的妻子,我是嫣儿谦儿的母亲,您贵为水王,不能这样!”
“我是水族之王,却不能做我想做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为我那个蠢弟弟守节,这么多年都不肯来到我的怀抱?”水王的眸子已变的猩红。他不管了,今天心情大好喝了点酒。今天早朝蓝佩禀告嫣儿与琼竹明日大婚,如今水族和木族有了关系,他在五族的地位又有所提升,下朝后开心的喝了点酒,得知蓝佩与大臣约在幻水阁议事,此刻子谦那个蠢货正在自己寝宫读书,蓝萱儿一个人在寝殿,顿时头脑一热奔着蓝萱儿寝宫走去。可如今她这个抗拒的样子更是让他热血膨胀。
不行,今天一定要得到蓝萱儿,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蓝佩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把他杀了!
水王看着角落里的蓝萱儿,猛虎般的扑向了她。
蓝萱儿的身体这几年虽然养好了,却还是很虚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蓝萱儿,如果当初父王许我娶你,那今后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水王的怒火促使他扒下了蓝萱儿的衣服。
“不要啊!救命啊!”蓝萱儿用力反抗,却还是被水王扯下了衣服。
水王看着蓝萱儿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更抑制不住的向蓝萱压去。
“救命啊!来人啊!”蓝萱儿歇斯底里的喊着,羞辱的眼泪如洪水般充出,她使劲的用手砸着水王,可仍无济于事。
“喊!你越喊我越开心!你殿里的所有人都被我支走了,你今天注定是我的!”水王此刻像是丧失了理智的怪兽,不管蓝萱多奋力的挣扎,羞辱的哭泣,他都要把她占为己有!
“蓝大人!蓝大人!”水奴不顾大臣们商议政事就跑了过来。
“你疯了吗!”蓝佩认出水淼殿的奴婢,心中顿时又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萱儿出事了?
“大胆奴婢,不知道我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