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喂!”时欢喜纳闷了,不就昨晚吃了他几条麻辣小鱼么,至于这样吗?!!
她说怎么那么乖呢,原来是憋着坏撞她!怕是有轻微脑震荡了,时欢喜追上去,“你故意的对不对,你绝对是故意的!”
“你不是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徐致尧都快烦死了,“你痛,我也痛,ok?”见她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我要去洗澡,你确定也要跟着?”
“滚!”谁要跟他一起!“你一古人拽什么洋文啊!”
“这不跟您学的么。”徐致尧进了浴室,啪一下关了门。
徐致尧觉得自己要疯了,平白无故的做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梦!搞得他都无法正常与时欢喜相处了。他对她明明不是那种——徐致尧一顿,心里有处突然炸裂,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他好像懂了……
吃完早饭,心情大好的徐致尧主动收拾了碗筷,还一跳一跳地送去了厨房,时欢喜被他这给彻底弄懵了,这货,青春期了吧?
徐致尧洗完碗出来,见时欢喜又在捣鼓药材,小宝在一旁的玩具堆里打滚,他上前抱住它,捏着它前爪爪的肉垫玩了会,便凑上去问时欢喜在做什么?
时欢喜之前跟那个扈三娘签了个契约,每月按时定量地给绿帽子楼的那些姑娘们提供一系列护肤保养的产品,因为效果显著,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生意渐入佳境,城里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开始争相购买,简直供不应求。
虽然赚了不少银子,可太累了,村民们也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实在没多少人能帮忙,这类产品的操作流程又很讲究,时欢喜累到怀疑人生。
后来还是周老过来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就是做这种脂粉生意的,提议由时欢喜提供方子让他们去生产,然后给她抽成。
时欢喜自然是同意啦,她本来就不想困在这里面。欢欢喜喜地教了那几位工人几遍就欣欣然地撂了挑子。
不过远方亲戚说了,以后她可是他们店的活招牌,少谁也不能少了她的!把时欢喜捧得飘飘然,立马就应下了每年至少给他们推出两个新品的请求,还专门找村头的张伯伯要了几只专线信鸽,让他们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她就是,把那远方亲戚感动得热泪盈眶,直言他们有福。
搞得时欢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哈哈了几声,“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来到这里的第二年,时欢喜就靠着自己的知识变成了一个小富婆。对于这种状况她还是很得意的。
果然是知识改变命运。
“准备煮些红豆薏米汤,祛湿气的,我看你腿也差不多好全了,等会我俩分工,每家每户都送一罐过去,这些天麻烦了他们不少的事情,也多亏他们照顾了。”
这已不是时欢喜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贫民,她都能一视同仁,并且善恶分明,礼尚往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格局,时欢喜是星辰和大海。
其实徐致尧也知道。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追随,他们因为他母亲而拥护他,那他必须也要具备几个他们能够坚持下去的理由。
所以,不管是多难的考验,他都咬牙坚持到最后,最好。
这条路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走,现在多了一个她——
“哦。”徐致尧应下,心里是无比的舒畅。
“徐叔这次怎么还没回啊?”时欢喜有些担忧,她给他配的药估摸着前天就应该吃完了,可现在却还不见人影。
徐致尧也挺担心的,他其实挺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上次跟徐清远提过一次,被他骂了,徐致尧还在纠结中。
“不知道。”这次比说好的时间已经多过去了几天,徐致尧带着点自我安慰,每次都九死一生,这次也会有惊无险的吧……“我等会去问问皇莆。”
“夫子!”时欢喜补充,“辈分很重要!”
徐致尧……行行行,都听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我先去夫子家。”
有所得,必有所舍。
只要重要的都还在!
皇莆云天的回答是他们受到了偷袭受了点伤所以才延缓了归程,不过让他们别担心,今晚就能回来了。
不想时欢喜更加坐立难安,徐致尧只说今晚就能回,隐了受伤的事。
于是两人一人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大门前,时欢喜抱着小虎,徐致尧拿着虎粮,对着村口的那条大路望眼欲穿。
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徐清远才终于归来,可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那苍白如纸的模样把两个小孩吓得不轻,看着胸口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欢喜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冷静一点!”徐致尧安慰她又似在安慰自己,他没想到受了点伤的程度竟如此之深!“爹他只是皮外伤看着瘆人,会没事的。”
旁边的人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无措,“本来没这么严重,大人怕你们担心,想先把伤处理好再回来,可谁知那刀上有毒,那些大夫都不知道怎么解……”
“哼!”时欢喜冷笑,虽对这些人很无语,但对徐清远的伤却一点也不怠慢。
皇莆云天等人赶到,周老也上前帮忙,李尚贞连忙询问其它几人。
几人小声地叙说着经过,即使是流水账般的无波无绪,也能听出他们当时的凶险。
时欢喜的脸却越来越黑,周老也面色凝重,这毒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阎王笑!”他苦心专研了十几年却仍旧解不了的剧毒。
“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