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年的淮阴侯韩信,他年轻的时候曾蒙受胯下之辱,当时谁见了他都难免要羞辱几句,以表达自己的鄙夷之心。但是,当他建功立业,锦衣荣归的时候,原先的那点事情,反成了他英雄人物的不同常人之处。以至于很多人在教育自己的子弟的时候,都说,你必须要能忍胯下之辱,然后才能如何如何。
所以说,自从高中探花的那一刻起,李唐就再也不必去担心以往的那些男女fēng_liú之事了。而如今又获得了独对的机会,这些事情更是注定要成为轶闻了。可以想见,要不了几天,街头巷尾的那些关于李唐的议论就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范胡二女听说檀郎得此殊荣,也是高兴不已。不过,等了许久不见李唐回来,她们心下就开始惴惴了。虽说大宋的皇帝还没有哪一个会轻易杀人的,但她们也听说过当今天子和前几位先帝不一样,是最为苛责的。况且,老话都说了,“伴君如伴虎”。皇帝,岂是那么容易侍候的!
忽然,随着一阵轻轻的开门声,带着一阵清风,李唐那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二女心下一松,再也顾不上其他,一起跑过去,一左一右把李唐抱住。
左右两边各是一个温润的娇躯入怀,李唐顿时便把所有的心事都放了下来,什么皇后,什么宦官,什么皇帝,统统都比不上我的女人!
李唐拥着两个人来到床边坐下,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咱们一起吃点东西,今晚就开始玩那个‘斗贼寇’游戏!”
两女昨天就听李唐说起过那个有趣的“斗贼寇”游戏,早已期待良久。今天白天,李唐临走之前,已经吩咐她们做好纸牌。而她们在无聊之下,也确实把这纸牌做得十分整齐漂亮。只是她们都不知道规则,只能对着这纸牌发呆。如今听说可以玩了,自然雀跃。
吃完饭,闩好门,李唐便开始教二女斗地主。其实,斗地主这个游戏规则十分简单的,加上范胡二女都颇为聪颖,解说不了多久,便都学会了。
不过,李唐提出来的有些筹码却让儿女颇有点吃不消——脱衣服!李唐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是玩了,就要玩得认真,否则的话,某一个人心不在焉就会影响大家。赌其他的,谁也没有赢的yù_wàng,任何的钱物,在我的囊中和在你的囊中,都是一样的。你赢了固然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输了也不会有什么紧张。只有赌这个,大家都会用心投入。这样玩起来才会尽兴嘛!”
胡清儿想也不想,红着脸摇了摇头。范晓璐想了良久,却点了点头,咬牙道声:“也好!”
胡清儿孤掌难鸣,只有答应。
游戏开始之后,李唐并没有急于取胜,加上他一开始那几把手气也着实一般,有输有赢之下,就输掉了一件外袍。
不过,经过这几轮的试探,他已经发现了,虽然这几次赢的大多是胡清儿,不过她靠的完全是她极佳的手气,只要手气下来了,她大败是难以避免的。
而范晓璐虽然也输掉了两件外裙,不过为了准备这个游戏,她和胡清儿几乎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卸掉一两件,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李唐发现她在斗地主方面有着超常的领悟力,虽然只是头一次玩,已经显现出一些难得的技巧了。用不了多久,她的技术说不定就会超过李唐自己。
所以,李唐把目标放在了暗暗扶持胡清儿打压范晓璐上。若只是简单地想要让她们中的一个tuō_guāng,李唐来说,实在是很简单,只需把目标瞄准胡清儿,一番打压,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光pp!
但是,若是这样的话,游戏本身的旖旎和香艳就会大打折扣。李唐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过程,而不是追求结果。因为对他来说,若只是要看眼前两个女人最天然的样子,机会从来都不会没有,根本无需通过这样的手段婉转寻求。
接下来的故事,果然就向着李唐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下去。胡清儿技术上的劣势开始显现,而范晓璐经过一番磨砺之后,技术开始变得纯属,李唐只好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扬胡抑范,但可惜的是,胡清儿身上衣服减少的速度还是远远地快于范晓璐的减少速度。
终于,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又一次输掉之后,李唐很爽快地脱掉了一件上衣,而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内中抹胸都清晰可见的胡清儿却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就不用脱了吧,再这样下去——”
范晓璐却“嘻嘻”笑道:“清儿姐姐你还怕羞呢!怕什么,这里只有我和李郎咱们三个人在,你身上的哪一处,李郎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呀?拖了又有什么关系,脱掉了之后,不是还有抹胸在吗?”
胡清儿啐了一口,红着脸,道:“你这小丫头,你不也什么都被大郎看过了吗?方才开始‘斗贼寇’之前为什么加了那么多的衣服?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好几件是我临时借给你的!”
李唐有点晕眩,这话若是由范晓璐说出来,根本不奇怪,只是没有想到平时听见荤话都会怕羞脸红的胡清儿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范晓璐被胡清儿说得一凝,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地起身冲上前来,拉着胡清儿的衣服,道:“好你个不知羞的老妮子,愿赌却不服输,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也罢,就让老娘亲自来为你代劳一下吧!”
胡清儿身上是有很强的武功的,若